「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杨倩儿忍不住张开小嘴,雪白的牙齿咬在张怀的肩膀上,张怀吃痛,下身应激性的一顶,破开杨倩儿的宫颈,插入了子宫深处。
杨倩儿张大小嘴,痛得连呼吸都没有办法,还好张怀稍微清醒了一点,停下了肏干,大嘴盖上杨倩儿的红唇,俄尔,杨倩儿下体终于适应了疼痛,在动情之下,开始分泌出丝丝淫液,随着淫肉的蠕动,张怀就像得到命令一般,再次开始肏干起身下的美娇娘。
「唔……」随着快感渐渐涌出,杨倩儿开始享受起性爱,主动的伸出小手在张怀结实的肉体上抚摸,张怀也投桃报李,不断亲吻着杨倩儿的潮红的面颊、脖颈、肩膀和双乳。
「啊……」快感如浪潮般汹涌澎湃,杨倩儿全身紧绷,十指抠在张怀的嵴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忘我的高声呻吟,阴道中的淫液如洪水泛滥,击打在张怀的肉棒上。
不胜酒力的张怀也没有往日的持久,抬头喊道:「柳芽!芽儿!芽儿!我……我来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杨倩儿的子宫之内。
本来高潮中的杨倩儿就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般,欲望全无,「柳芽?!柳芽是谁?喂!你说话啊!」回应她的,却是睡过去的张怀阵阵鼾声。
第二天,鸡鸣声把熟睡中的张怀吵醒。
「唔……头好痛!」张怀迷迷煳煳的用左手遮住眼睛,却感觉右手麻木,怎么也抬不起来,好像被一个重物压着。
「什么鬼?」他睁开眼睛,侧头一看,却见披散着一头秀发的杨倩儿枕着他的右手,脸上妆容已被一行泪水弄花,额头乌黑的头发被汗水虬结,大大的眼睛中不满血丝,周围一圈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像一夜未眠。
张怀惊的一身冷汗,肏了一品大员,当朝阁老的女儿,哪怕自己的父亲是正三品,但远在地方的他也无法护住自己的小命。
「倩……倩儿?」张怀战战兢兢的开口道。
杨倩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温柔的抚摸着张怀结实的胸肌,声音有些嘶哑的道:「张郎,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定要娶我!」张怀点头如葱:「一定一定!」杨倩儿得到张怀的保证,笑盈盈的撑着床,让张怀从她手下抽出手臂,被子滑下,露出一对被乌黑的长发半遮掩的巨乳,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奶头,张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昨晚,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噗嗤!」杨倩儿看爱郎眼睛瞪的发直笑了出来,把被子拉上来,遮住了春光。
「哎……」张怀歎息了一声,可惜的收回了眼睛,注视着杨倩儿道:「我定不负你!」杨倩儿拍拍手,把侍女叫进了屋里:「张郎,木已成舟,你且先去拜见我父亲吧,顺便和他说一声,女儿身子不适,无法给他请安了!」「啊?」张怀脸色一苦,这要他怎么说?难道要说:杨阁老,您女儿被我肏的下不了床?于是张怀一边盘算着买一副什么样的棺材,一边任由侍女给他用绸缎擦干淨下体,穿上新换的衣裤,刷牙洗脸后,跟着侍女走向杨东的书房。
一路上张怀心如乱麻,时而使劲回忆着昨晚的风流,时而想着该怎么向杨东解释,时而又想着身在越城的未婚妻,不知柳芽同不同意做小……到了书房,张怀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迎接他的是一个上好的黑玉砚台砰的一声砸在他脚边,他认得这方砚台,却是杨东最喜欢的砚台。
「好啊好啊!我们的状元郎真是好啊!」对面杨东身着一身官服,瞪着眼睛怒视着他。
张怀脚一软,跪了下来:「杨阁老恕罪!」「哈!」杨东怒极反笑,「恕罪,恕罪,状元郎何罪之有?」记住地阯發布頁「……」张怀犹豫了一下,「我昨晚酒醉后竟对杨小姐……我该死!」杨东吹胡子瞪眼:「你死一百次都不够!我好心让倩儿扶你休息,没想到你竟然做这等龌龊之事!」「我……我定明媒正娶小姐!定不负小姐!」张怀磕头道。
杨东歎了口气:「算了,事情都发生了,你起来吧,你这就回去禀告你的父亲,让他派个媒人,带着聘礼过来!」「是!」张怀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杨东。
杨东气极:「站着干嘛!还不快滚!」「是!」张怀连滚带爬的退出书房。
回屋的路上,越想越不对。
「扶我回房休息……但是我早上醒来却是在倩儿的闺房之中……杨阁老说是他昨晚让倩儿扶我去的……对了,这是榜下捉婿啊!」张怀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家人算计了,但木已成舟,只能灰熘熘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在和王市等进士一起喝了一顿后,张怀向上司告了个假——他如今也是正六品的翰林院编撰,带着张显和牛犇坐马车回到越州。
进了府上,张怀发现家丁们匆匆忙忙的搬运着各种物品打包。
来到张潇书房,张潇看着家丁们在管家的指挥下小心翼翼的搬运着珍贵的书籍、字画和古玩,看到张怀,他少有的笑了起来:「这不是吾家麒麟儿!你回来啦!」「儿子拜见父亲!」张怀行了个大礼,被张潇牵手坐下。
「不错不错!」张潇得意的打量着儿子,「竟然连中三元,不错,真不错!」「都赖父亲平日教导有方。
」张怀道,「不知爲何家里……」他示意了一下正在搬东西的家丁。
「哦,」张潇更得意了,「朝廷发来通知,我不日就要接任工部尚书,马上我们就要搬去京城了!」「啊!那恭喜父亲了!」张怀恭喜道。
张潇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道:「对了,我已经接到杨阁老的书信,待我们到京城后,我就请媒人去下聘礼。
」「任凭父亲做主。
」张怀道,接着提出了问题,「不知道芽儿那边怎么办……」张潇脸色一沉:「你寄给她的书信都被我压下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提她!」张怀大惊:「啊?发生什么事了?!」张潇沉吟了一下,才解释道:「柳四行去年秋后去监督秋收,没想到回来后就一病不起,去年腊月就走了,哼!柳芽出生时克死了母亲,刚满十四又克死了父亲,这种不祥之人,你切不可和她再联係了!我已经把你们的婚事退了!」「……是。
」张怀心如乱麻,想着柳芽的俏脸,心中甚是怜惜。
张潇歎了口气,「你母亲在后院收拾,你且去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