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讨干这点倒是完全不同。
不过,让人老二硬硬的程度是一样的。
「哎,等一下啦,哈哈!好痒哦!我想尿尿啦……」看着她忙完一切、慵懒地烤火的放鬆姿态,被她故作轻佻的嗓音钓上的我,不禁凑上前去使出一记擒抱。
伊朵很识趣地摸向我的屁股、再滑到大腿内侧,五指凌乱蹭弄起蠢蠢欲动的肉棒。
「黏黏的,都是汗,好髒。
嘻嘻!」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越摸越起劲的不知道是谁喔!偎在我怀裡的伊朵,手从随意抚摸到握紧了肉棒展开套弄,给火光照亮的大腿轻轻敞开。
我顺势伸进她的裤子裡,触摸被汗水弄得微黏的耻丘,顺着阴蒂与阴唇的弧度来到肉穴中央,揉起那块温热柔软的蜜肉。
「嗯呜……不要摸啦,今天都没洗澡……」之前没洗澡还不是玩得很开心,装模作样。
「哎、哎唷!不太一样嘛。
啊……!呼……!呼呜……!」似乎在我稍微强硬时,伊朵的身体就会特别敏感,光是在穴口揉呀揉的,都能把她弄到不安地动来动去、呻吟不断。
当她忘我到停止套弄,只顾着蠕动身体、轻声浪叫时,我刻意停下动作,用这隻染上汗味与腥味的手来戏弄她的嘴巴与鼻子。
「嘶噜、嘶噜、啾、啾噜……」伊朵抛开干练的一面,像隻小猫般乖顺地吸舔我放入她口中的手指。
「嘶、嘶、嘶嘶!啊……啊啊……!」或者对置于鼻前的手指做出一次又一次的深嗅,被自己的浓厚气味逗得心痒难耐。
等到她受不了慢条斯理的逗弄,便会主动脱下裤子、露出闷一整天的私密处,自行拨开带有湿亮光泽的咖啡色阴唇,要求我把肉棒──或是手指放入其中。
然而当我的手指被暖洋洋的肉穴紧紧包覆住时,脑海却浮现蕾拉的字迹,以及诸多遭到涂改而无法判读的字句。
伊朵迷人的淫叫给那些优雅而疯狂的文字阻隔在外,无论她喊得多么热情,我的冲劲仍持续在冷却。
索然无味的爱抚伴随伊朵的高潮终于结束,此时我已全然没了兴致,正欲推掉想帮我口交的伊朵,却见她的眼神迅速锐利起来。
「是谁!」伊朵瞪向一旁的同时执起被篝火烤得烫手的匕首,我那散漫的精神随之提高警觉,和她一同望向冷风窜入的洞口。
那裡有着一个非常高大、必须驼背进入洞窟的人,他似乎已待在那边好一会儿,在伊朵厉声质问之际拍起双腿。
「这边冷到腿都要冻僵了,可以让我进去取暖吗?」出乎意料地,那副魁梧到不输给阿尔法队长的身体传出的是女性嗓音,语速和声调听起来都非常舒服,给人沉着稳重的感觉。
可是光这样还是无法判断她的用意,于是伊朵扬起嗓子再次询问。
女性这回如她所愿答道:「我是前往边境途中的猎人,本来应该在更前面的地方落脚,但错估了天气与体力。
外头风雪很大,可以的话请让我进去。
」伊朵对这位彬彬有礼的女人仍然抱有敌意,但我们都觉得她的理由没啥问题,因为天气真的很糟,而她还站在风雪大作的入口等候我们的许可。
更何况,如果她是追兵,我们根本无处可逃,遑论将她挡在洞外。
「……好吧,进来。
」「谢谢。
」伊朵迅速穿起裤子,我也赶紧将肉棒收回裤裆内,现在我才意识到,刚才和对方四目相交时我们都是半裸状态……我们把东西都移到靠近出口的位置,伊朵用眼神示意要对方进到深处,自称猎人的女人轻轻点了下头。
那副巨躯以驼背之姿渐渐逼近火堆,高大到令人不禁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人类?我和伊朵都被这个女人外形带来的威压感所震慑,现场唯一处之泰然的只有鲁兰巴。
「露露西亚边塞马,毛髮很漂亮。
」那女人边说边以套着皮革手套的巨大手掌抚摸鲁兰巴的鬃毛,戴着小帽子的鲁兰巴乖乖任由她触摸。
这一幕让我们稍微放心了些,但是伊朵并未鬆开匕首,她无时无刻警戒着那个巨大的女人。
「你们,也是打算前往边境?」话说边境是指哪裡?边塞地带吗?伊朵看来也不清楚。
那人所说的边境似乎和我们想的不一样。
她边说边坐到伊朵指定的位置,动作谨慎而缓慢;包覆住身体与四肢的深棕色皮甲都浸湿了,她逐一卸下湿透的防具,向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我们追问道:「等级有二十吗?」「这妳大可放心。
」这么说来,从复活之后又过了两个礼拜,我现在是几级啊……「三十?」「……」「四十?」「妳到底想说什么!」或许是疲累所致,伊朵变得相当暴躁,她对这个不断打量自己的女人耐不住性子了。
那人像是包容了伊朵的敌意,以沉稳的声音说下去:「边境,最低等级的怪物是二十级。
如果你们要去……」「给我等等,没头没脑的,妳到底在说啥?」「喔,是我会错意了吗?这裡是通往边境之地的途中,我以为会是同行……虽然以前从未遇过这样的人。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我们是……呃……」伊朵看了我一眼,皱紧的眉毛和缓下来,然后再度紧绷。
「总、总之有很多理由啦!所以说边境到底是啥?」「地图没有记载的地方。
」脱下大型皮甲的女子曝露出一身强健的筋肉,她身上只剩一件贴合身材的深色紧身衣,将遍及全身的肌肉线条完整呈现出来。
不光是肌肉,连看起来硕大而僵硬的胸部、胸部上的乳晕和冻到硬挺的乳头、线条明显的骆驼蹄都描绘得相当彻底。
但是,比起乳房与私处带来的色气,「战士」的压迫感更为勐烈。
这个我看身高少说两米半、重量至少是我两倍以上的女战士脱下了手套,一双给雪夜冻白的大手贴近篝火。
火光照亮她那贴齐眉尖的浏海,黑曜石般的长髮在阴影中闪闪发亮。
她边取暖边向我们述说边境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话中的语气,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