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迷路的时候又会怎么向路人求助呢?「前辈说笑了…实不相瞒,晚辈为天山剑派门下凌字辈的弟子,这次下山来历练,听闻长京城中有一吃人妖妇,便决心为民除害,还这城市一个安宁…前辈也为习武之人,而且轻功也非弱手,倘若前辈能够带晚辈离开这地方并且将吃人妖妇的情况如实告知…晚辈…不…天山派必然会感激不尽…」「能让天山派感激不尽,想来你所找的也并不是区区一个吃人妖妇吧?」红儿突然轻松了,她知道,虽然那剑当真施展的话这楼中无人可从他手下活命,她不行,她姐姐也不行,但是他毕竟也只有十六岁,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最好塑造和影响的时候…「八佳人体软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明里不见人头落,暗地使君骨髓枯」不知怎得,她突然念到,「我看玲珑妹妹你这剑还可以更加的精进才对呢,之后姐姐可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才是世间最危险的武器…」叶凌龙一脸困惑,既不明白那诗的含义,也不明白她口里的那玲珑妹妹是谁。
突然,房间里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妹妹,你总算来了,快进来吧」而随着那一声慵懒的女声,门竟然自己打开了一条缝,些许粉紫色的雾从门缝里露出,接着门慢慢地完全张开了,在烟雾里,一点火星漂浮在空中,忽明忽暗,彷佛像是那狐火一般。
随着烟雾慢慢散去,也许是被其影响了,叶凌龙体内的那无名火也更加频繁的影响起了他。
烟雾彻底散开,把屋内的光景无遗漏的展现给了叶凌龙。
房内的装饰很简单,一张巨大的软榻,蜡烛在软榻旁边散发出昏暗的光,不过还是能让叶凌龙看清楚,一位衣着奢华的中年贵妇正开腿躺在榻上,虽然可以看得出她早已青春不再,不过任何人看到她,都绝不敢用半老徐娘或者风韵犹存去形容她。
记住虽然她嘴上挂着丝丝微笑,总是漫不经心的抽着她手中的那一杆烟,不过你只要看到她,你就能想象到,当她生气的时候会是多么的可怕。
虽然所有的女人生气起来都很可怕,但是这个妇人却更胜一筹,虽然所有的女人恶毒起来都毒过青竹蛇黄蜂针,但是这个妇人却是唯一一个能称得上最毒妇人心的存在。
她很美,但是越美也就越致命,任何人看到了她,都只能被她的一举一动吸引过去,就好像扑火的飞蛾。
然而叶凌龙的目光却转到了别处,那成熟妩媚的女人双腿之间,却还躺着一名少女,抑或是少年,叶凌龙还无法判别,但是他知道,这应该就是那个发出婉转的娇啼的「女孩」了。
他接着打量着,「她」的头侧枕在那妇人的大腿上,正在气喘吁吁的休息着。
那「女孩」身上并没有任何的衣物,也正是这样,叶凌龙才能看到「她」下体高高翘起的那一根阴茎,上面还垂着几滴晶莹的液体。
他竟然是个男人?一脸诧异的叶凌龙看着屋内的光景,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盯着那依偎在妇人胯下的「女孩」,叶凌龙的心却开始有点不知所措的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
「真是俊俏呀,你就是天山派的少侠?」那妇人忽然又开口了,盈盈的笑,吞了一口烟,喷向叶凌龙。
叶凌龙看着她。
不过这时候他脑海中却丝毫没有想要拿剑的想法,呼吸着略带烟味的空气,他的气息变得稍稍急促了一点,他只是看着那妇人,然后痴痴的答道,「是…」后面红儿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姐姐猜得真准,已经喂他吃过胭脂了,如何调制全听姐姐的」而此时叶凌龙已早已无法弄清楚,他到底是落入了什么样的一伙人的手中,心中的千般疑问,脑中的条条思绪,都在被那烟雾干扰着,而小腹似乎也对那烟味起了反应,像火似的烧了起来,很快这种火引爆了他体内的若隐若现的燥热,很快他的全身都如同被丢入了火海中般的滚烫了起来。
「你…你到底…」这边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更多的思索只不过是像丢入了火里的干柴,让那温度越升越高。
「过来吧,小宝贝」她冲叶凌龙千娇百媚的招了招手,而这时那雌雄莫辨的少年也乖巧的从床上熘了下去,把她大腿中的那一部分位置让了出来。
听着妇人的招呼,叶凌龙缓缓地靠向了床,脑海中仍然是一盘混沌,随着身体乖巧的听从着妇人的指令越来越接近房间中央的大床时,突然叶凌龙感觉到一丝的解脱,点点的清凉,没错,听从她的命令能让他感到舒服,「…可恶」忍受着体内的燥热和那舒服的清凉,叶凌龙的直觉却在告诉他,这女人无比的危险,寒透骨髓的危机感正在试图一点一点的把叶凌龙的身体朝那妇人身边拉开,但叶凌龙很快发现,他没法停下靠近她的脚步。
「怎么啦?走的那么慢,是还想吃胭脂吗?还是说…你想请我吃你的剑呢?」正当叶凌龙还试图反抗的时候,那妇人从塌下某处摸出了一瓶小小的东西,打开瓶盖,用指甲尖挑了一小点,与烟丝混在一起。
她徐徐地又吸了一口烟,接着吐出来的烟圈却比之前的都要凝固,真实,彷佛那不是由烟气构成的,而是拥有实体的一样。
记住说时迟那时快,叶凌龙所残存的最后一点清醒意识已知今日他是绝无可能就这样逃跑的了,于是凝聚着全身的最后一点意志与气力,他艰难地消失了。
他再一次的变成了剑,不过这一次看起来是如此的勉强,他脸上的表情不再是虚无,而是点点的娇羞与媚态,搭在剑上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着,「就看着一剑了…」他这样的想着。
剑出鞘了,似乎是剑拥有了自己的意识,捎带着后面挂着的那个人形,决绝的飞向了躺在软榻上的妇人。
虽然他的意识已经被蚕食,虽然他的手在颤抖,虽然他的真气也被那烟雾干扰着,不过剑招已出,那么其余的一切就变得不再重要了。
剑上并没有覆盖任何的真气,不过那剑光仍然是如此的耀眼夺目,闪得房间里彷佛只存在这一把剑,而别无他物,那剑气是如此的强烈,吹得在床前的那微弱的烛火也变得扑朔不定,彷佛随时都要熄灭一样。
那少女一般的男孩早就远远的躲在了红儿的背后,只敢探出头来偷偷观望,而红儿也只是怔怔地站在门框外面,却并不敢进去,彷佛进去之后就会被那剑气给震杀。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