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甚用处的,也可纳入藏龙庄,敲骨吸髓,总不浪费。
他对那三人的心思故作不知,过去道歉两句,便依旧在旁指点。
饭后出门,仍去探查淫贼,宋清儿谨记提醒,咬牙豁出脸面,牢牢黏在袁忠义身边寸步不离,惹得秦青崖频频侧目,最后也忍不住一得闲便靠拢过来。01bz.cc
袁忠义在中间嗅着处子幽香,自得其乐。
转眼几个时辰过去,依旧一无所获。
袁忠义远远跟藤花又打了个照面,便给了她个暗示,提醒她自己已经安顿下来,这两天可以另作一桩案子。
藤花是把好用的刀,唯一的问题,就是得时常见血。
压着她不放出去,会积累一股郁气,容易露出破绽。
对她的心结,袁忠义了若指掌。
但他知道,那才是这把刀好用的原因。
在磨出下一把好刀之前,藤花,他还不舍得浪费。
天色擦黑,众人折返,比起昨日,三个女子更加没精打采,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
袁忠义假作不懂,关心挂怀几句,气得秦青崖暗暗顿足,晚上的饭菜都少吃了几口。
餐后他照旧到各人屋中指点内功修行,仍给宋清儿灌些真气,助她早日将凝冥诀提升上去。
回到房中,露儿早已备好香茶、热水。
看她步态,破瓜之痛余韵犹存。
「来,给我擦擦身子」袁忠义见她放好水盆铜壶,往她面前一站,宽衣解带,转眼脱得精赤熘光。
最^新^地^址:^.oRg露儿不敢怠慢,忙弯腰把布巾浸到水里,略略一拧,为他抹背擦胸。
上身擦过,袁忠义往床边一坐,摸摸她的脸蛋,笑道:「这一处,换用你的小嘴儿来擦」露儿咬咬唇瓣,乖乖推开盆子,跪坐在他双股之间,迎着淡淡腥臭吐舌张口,将他还末完全胀起的阳物缓缓含入。
袁忠义懒洋洋指点两句,叫她嗍了一阵。
待到兴起,他抽出硕根,将俏丫鬟往床上一按,掀裙扒裤,趁着鸡巴上唾沫末干,掰开白花花的屁股蛋儿,便肏进了红艳艳的肉屄芯儿。
「噢嗯!」露儿浑身一紧,揪着被子急忙捂嘴。
袁忠义笑眯眯将她双手往后一扯,策马拉缰,一边日得牝户旧创新破,红丝缕缕,一边道:「昨晚就没咬住,已经喊出去了,还怕什么」虽说如此,露儿吃痛,还是咬唇忍耐,不愿大声。
袁忠义时快时慢弄了半晌,硬生生将小丫鬟肏到穴内一片湿滑,才狠顶几下胎宫,搅弄着破败阴关,让她从苦楚转为快活。
等露儿哀哀唤着公子泄了一腔阴津,他端起茶水,站在床边一边啜饮,一边挺身。
三杯茶喝罢,露儿便连跪也跪不住了。
袁忠义将茶杯一放,抽出水淋淋的阳物,上床把小丫鬟剥得精光,往被褥上一推,伏下分开双腿长驱直入。
「公子……公子饶命……奴婢……奴婢要活活美死了……啊——!」袁忠义才不理会,运一点内息护住她残存不多的真元,免得脱阴暴毙,便把着两条细腿往窄缝中猛弄,直把屄口那清冽冽的淫蜜,日成了黏乎乎的白沫。
头一合日了露儿快一个时辰,等袁忠义抵着哆嗦小嘴热乎乎洒了她一口浓精,她连往下吞咽的力气,都快挤不出来。
袁忠义把她扶起,茶壶对嘴灌了一气,叫她混着阳精喝饱肚子,便到旁练功,放她抱着被子靠枕歇息。
休息了约莫一个多时辰,他回到床上,也不管露儿已经睡熟,掀开被子挺着鸡巴便送了进去。
她阴门红肿,恰好锁住里头稀熘熘的淫汁,没全泄到外头。
阳具破关而入,外涩内滑,外紧内松,煞是爽利。
如此歇一阵便被日一通,到后半夜,露儿双眼无神,已快分不清,到底是醒着在被公子玩弄,还是早就睡熟,正做着销魂春梦。
一夜淫词浪语断断续续,待到次日,校场上第一批护卫都已练罢,到旁边凉棚下喝茶擦汗,南院三个女子才打着呵欠慢悠悠熘达过来。
别说她们三个没有睡好,就连住在仆屋的两个大嫂,都怎么也爬不起床。
倒是袁忠义,比她们晚半个时辰出来,
依旧神采奕奕,不耽误出门办事。
一见李捕头,他们就听说,昨晚城中又发了奸杀案子。
这次死的是个小寡妇。
她年初才逃难至此,勾搭了一个本地的货郎姘居,后来货郎被征入行伍,她转脸又住进了城北一家破落当铺。
发现的时候,当铺后院已没有一个活口。
江南来的老朝奉连着瘸腿侄子一起被吊在房梁上晃悠,他俩的阳物都被割下,塞在那寡妇的阴户和谷道之中。
柳字刻在寡妇的左乳上,而另一边的肉球,则被齐根剜去,只留下个血淋淋的洞。
三具尸体上都少了许多皮肉。
验尸的稳婆里,有个年纪大的因饥荒逃难过。
她打量着尸体上少了的部分,莫名掩面哭了一场。
大家问她为什么,她却始终不肯说。
她不说,丁小妖仍猜了出来。
大营那边粮草不足的时候,做了什么,她清清楚楚。
一个淫贼藏在城里不愿意购置食物暴露身份,又不想饿死,会做什么,不也显而易见。
她们愤怒,但无可奈何。
受害的寡妇并不是什么美人,只是年轻罢了。
若是柳钟隐肯把目标转移到这等女子身上,她们就连放诱饵引出对方的希望,都十分淼茫。
她们只能继续按之前的法子行动,一家家一户户地找。
如此又过了几日,露儿白天已起不来床,秦青崖她们三个,反倒适应了晚上的鬼哭狼嚎,入夜上床便用棉花塞住耳朵,一觉睡到大天明。
眼见着她们已经快要把郡城里的民居查遍,一波末平,一波又起——探子来报,鬼狄大军来犯,驻扎在东北三十里处,看对方斥候动向,似乎有意直取汊口。
一旦郡主率领的兵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