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敬捧起他的脚,搁在膝上脱靴除袜。
且不说藏龙庄中受的伺候只高不低,即便以前还是方家独子的时候,袁忠义也早已习惯有人贴身侍奉。
看她小心翼翼撩水浇洗,烫得手指发红,袁忠义用拇趾挑了挑她袖口,笑道:「放下去,我不怕水热」
露儿微微抬头,道:「公子,水一直在炉上坐着,烫。
奴婢手试着,等温些,再放脚吧」
「不必。
叫你这纤纤玉手烫成这样,我哪里舍得」
袁忠义微微一笑,挣开她,将双足放入盆中,道,「我是习武之人,要水凉些,可不必等」
说着,他功力运去,自足心散开,眨眼间就将一盆烫水降到泡脚刚好的温度。
露儿的手追过去,也泡在水里,顿时抬头,睁大水灵灵的眼睛,迷惑道:「公子,武功……原来这等神奇么?」
「不是人人都有这种本事」
袁忠义半抬赤足,任她柔滑指掌细细搓洗,笑道,「以当今武林态势,说是万里挑一,可不算自夸」
「公子好生厉害。
奴婢来伺候公子,真是奴婢的福分」
露儿羞答答奉迎两句,往前挪挪膝盖,为他搓洗脚踝。
袁忠义拉高裤管,不再多言。
等续过一次热水,他泡得血脉活络,通体舒泰,盯着露儿微汗浸润轻霞淡染的秀气小脸,裤裆里那根灾龙,禁不住便是一跳。
他抬脚让露儿擦干,收腿坐到床上,道:「热水应当还有吧?」
露儿点点头,抬袖擦汗,掂掂铜壶,道:「还有不少,公子可是要抹抹身子?」
「不必。
今儿个没往城外去,身上还算清爽」
他指指盆子,道,「你去倒掉脏水,回来把脚洗了」
不论南北西东,塞外中原,卧室之中叫女人洗脚,从来都不只是洗脚的意思。
露儿随侍的李环业已出嫁,她又对自身用处极为清楚,听到这话,当即面红耳赤,指尖轻轻搔着盆边,细声道:「奴婢卑贱,公子不嫌弃么」
「嫌弃,我又何必开口」
袁忠义弯腰探手,将她小巧下颌轻轻一勾,望着她躲闪眸子,淡淡道,「不过,我素来求的是两厢情愿,彼此欢愉。
你若不喜,倒了水便去睡吧。
我明日还要出门探查淫贼,这便歇了」
露儿抿抿红唇,扶扶发鬓,轻声道:「公子,你不是……还带着三个红颜知己么。
她们……会不会生奴婢的气?奴婢蒙公子垂青,心里欢喜,可,人微言轻,怕惹了事」
袁忠义将余温犹存的赤脚往她怀中一伸,压着那软软胸脯搓了两搓,淡淡道:「我孤枕难眠,又不见她们谁来伺候我洗脚」
「奴婢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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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儿捧住他的脚送回床上,弯腰端起水盆,「奴婢去倒水,公子稍作歇息」
不多时,露儿将空盆带回,放在门边一张椅子前。
袁忠义清清嗓子,道:「过来这边」
她略显紧张,道:「公子,奴婢洗干净再过去,好么?」
「过来洗」
他拍拍身边床板,「我帮你控水,免得烫脚」
露儿细细嗯了一声,端盆过来,贴着床柱寻个空地,倒上热水,斜斜坐了个边儿,脱掉鞋袜,提着裙摆,用
白生生的足尖点了点水。
袁忠义挪到她身旁,将盆一勾,往这边拽了半尺,「莫怕,我帮你降温」他双脚踩着露儿赤足往里一压,瞬息间将水冷却几分,微笑道:「还烫么?」露儿足背被他踩着,心儿狂跳,低头道:「不……不烫了」袁忠义悠然搓弄,与她四脚厮磨,展臂一揽,把她纤细腰肢搂在身侧,笑吟吟道:「莫不是凉了?」「不、不凉」「那你为何哆嗦?」露儿颤声道:「奴婢……还是处子,难免心慌。
还望……公子怜惜」「哦?」袁忠义道,「此前府上没遣你伺候过别人?」「回公子的话,奴婢过往是伺候三小姐的。
三小姐见奴婢模样还算合眼,便约定留下和其他丫头一起做个陪嫁。
可,三小姐最后决定招赘,姑爷唯唯诺诺,不敢对奴婢几个起什么心思。
三小姐本想等有孕在身,再叫奴婢代为伺候。
这次管家提及,三小姐想了阵子,就叫奴婢来了。
奴婢……确还是清白处子」「在这等门户,倒是难得」袁忠义停下动作,放开手臂,正色道,「既是如此,你洗过脚,便去歇了吧。
贞洁处子,还是应当慎重。
我这儿不必你值夜,到外厢,好好睡一觉」露儿眸子左转右闪,犹豫一番,反把那小小白白的嫩足,搁在袁忠义的脚背上,整整齐齐的趾头一曲一伸地爬了几下,羞答答道:「三小姐新婚,奴婢听房,知道破瓜痛得厉害,才想提醒公子,盼能多赏几分怜惜。
奴婢……不是不愿」在获郡这么个地界,李府可能招待的贵客,不是粗鲁军官,便是糟老头子,难得遇到年轻英俊的男子,她当然分得清利害。
若非她悉心侍奉颇得三小姐欢心,这美差怕是轮不到她。
如此想着,她嘤咛一声,腰身似是被泡软了,缓缓偎在袁忠义身上。
袁忠义知道不必再做表面功夫,热水里脚掌贴合纠缠,床边上勾起俏婢子的脸,不觉找回几分当年在方家的神气,调笑道:「当真情愿,就给公子尝尝你的舌头,看香不香」「奴婢用凉茶漱了口,想来,会有些苦」露儿微微偏脸,红唇半开,眼睛一闭,把软软舌尖探出一截。
袁忠义欲火升腾,将她面颊一捏,扳转过来,先吐出舌头跟她撩拨磨弄,几个回合之后,便贴上去含住,吮进口中,喝下滴滴茶香津唾。
这
时再想说甚不情不愿的话,也已晚了。
袁忠义掌心一放,已将她软软胸脯罩住,一边抚弄,一边亲着嘴儿压倒在床上。
不过是个送来侍奉的丫鬟,他自不会费太多心思,吮舌摸乳逗弄片刻,便勾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