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营妓里被男人日了会发骚的,都是「天生淫妇」。
那她一个被恶贼拐带出来强行奸污的,若也觉得快活,岂不是……看小妹脸色几度变幻,袁忠义大感有趣,阳物在已经渗出淫油的膣管儿里猛钻几下,内息倒引,轻轻松松便冲开了处子阴关,将十多年醇厚阴元缓缓笑纳。「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时刻担心不仁经反噬的日子早已离他远去,如今他享受的,只是「剥夺」的快乐,与「赋予」
的愉悦。
对绝大多数女子,他无心后者,只如虎狼食羊,贪个一时饱腹。
在柳小妹身上稍稍花了一点心思,为的也不是她这个小小亲兵。
但他看着小妹苦苦忍耐愉悦不愿表现出来的模样,忽然有了几分赋予的欲望。
既然这个活口本就要留,额外花些心思,也不算浪费。
袁忠义深深吸气,将本已准备妥当的涌动阳气压下,暂且不射,挺动尘柄在她内里缓缓搅动。
小妹身量短小,又是新摘黄花,阴穴自然紧凑浅窄。
起先吃痛,双股不觉发力内收,腰肢扭摆,此刻困顿已过,一腔嫩肉渐渐适应,更逢元阴泄净,任督交汇方圆柔弱无依不堪一击,都不如寻常姑娘,被那硕大鸡巴钻来挖去,任凭百般忍耐,恨不得咬碎银牙,仍耐不住抽搐痉挛,将体内恶柱裹得畅快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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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不过片刻,她便咬唇闷哼,泪落双颊,在男子身下一阵挺动,泄得花枝乱颤。
「好骚货,如此强淫,都能泄得这般畅快。
若不是亲见落红,还要当你是营妓帐中被拖出来巡逻的」袁忠义哑声淫笑,「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实告诉哥哥,这大鸡巴日着你,是不是快活得屁眼儿都夹起来了?」小妹面红耳赤,流泪摇头。
她不知道女子情欲亢奋到巅峰之际本就浑身紧绷,只想着不能如了这可恶男人的愿,急忙强行放松,好似要排出什么东西似的。
袁忠义内息早就在她体内恣意横行,知道她必定上当,趁机一引,就听噗噜噜一串闷响,叫她屄肉搓揉着龟头,放了几个蔫儿屁。
他呵呵低笑,又边肏边道:「光是前面流水都嫌不够,后面也快活得漏气了么?」小妹羞耻至极,不再看他,闭上双眼再次咬紧牙关。
她已不抱希望还能幸存,只盼着对方泄欲之后,能大发善心给她一个痛快。
偏偏她不能如愿以偿。
那些兵卒去营妓房中折腾,少则半刻,多则小半个时辰,便能了事。
她自己估摸,从疼醒之后,这恶贼少说也已经在她里面耸了半个时辰,阴户已从疼得发木变得又热又痒,不断传来异样酸麻,叫她心慌意乱。
可他就是不泄。
不多时,小妹悬空被提起的臀肉上便已染满了滑熘熘凉飕飕的汁水,被阳物撑满的红肉开合不休,挤出一片片新泄阴津。
「啊~~唔!饶、饶了我……吧……」终于,她禁不住开口哀求,心中的羞愤和骨气,被这一浪接一浪泄身的滋味挫磨得干干净净。
她不怕死。
但她害怕自己就这样被活活肏死,死得像个最下贱的淫妇。
袁忠义面巾下微微一笑,道:「好」话音末落,他猛地一挺,最后往阴户深处狠狠一戳,顶得淫汁浪液从屄口喷溅一片。
跟着,他仍搂稳小妹的下身,恍如成了石凋,岿然不动。
小妹怔住。
她没想到会有用,男人竟真不动了。
可不动归不动,那热腾腾的鸡巴还在她小缝里硬挺挺插着,跟直插在她心窝上一样,让她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对劲儿。
她四肢发不上力,只能勉强踩着男人的肩膀往后挪腰。
但一挪,从肚脐眼儿往下,冒出一股股被揉了麻筋儿似的酸畅,激得她浑身一个哆嗦,腰杆一软,咕唧一声又套了回去。
小妹咬牙抬腰,再来。
动到一半,半个身子又快活得酥了软了烂了,套回到底,挤出一片稀熘熘的汁儿。
如是再三,她动得面如火烧,目光散乱,不知不觉小嘴儿
也开了,咿咿呀呀地哼。
袁忠义这才讥笑道:「果真是天生淫妇,离不了本官人的宝贝,自己动弹起来了」
小妹顿时如雷击般一颤,惶恐辩解道:「我……我没有。
是我没得力气,挣不脱!」
袁忠义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缓缓往后抽出,粗大阳物将阴阜渐渐带得鼓起。
波的一声,他彻底拔到外面,低头瞄一眼凶器上的斑斑血迹,起身用手套弄两下,将收放自如的满腔阳精,对着小妹的脸射了过去。
一片淡淡腥臭噼面洒下,她赶忙合眼闭嘴,勉强抬手去挡。
摸着那黏乎乎缓缓流淌的浆液,她心头一阵悲苦,缓缓侧过头去,却正看到防身匕首就掉在不远处,火光映照,闪动着淡淡寒芒。
她试着活动一下臂膀,虽然无力,总还拿得起一把匕首。
袁忠义当然不会注意不到。
但留着那一线生机,总好过叫她这就心如死灰,少了很多乐趣。
他走到吊着的女子身后,抬手拔掉口中破布,从腋下缓缓抚摸向滚圆乳房,冷冷道:「知道你也早醒了,别给老子装模作样」
那女子一个激灵睁开眯着的眼睛,忙不迭道:「好汉,好汉饶命。
好汉爷爷放我下来,我一定好好服侍,保管叫爷爷开心」
「保管叫我开心?」
袁忠义笑道,「我怕你吃不消啊」
她陪笑道:「这是哪儿的话,奴家在戏栏子练过几年腰马,被征后侥幸当了亲兵,身子骨结实着呢。
奴家可不似小妹,奴家知道怎么伺候爷爷高兴。
就是……这么吊着,奴家实在施展不开呀」
「我不必你伺候」
袁忠义目光渐冷,但语气则分外温柔,配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