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
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
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肉棒,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
「哎哟!」被干的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幺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
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鸡巴进出的肉洞。
等肉棒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
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肉棒,浪态十足。
那根肉棒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精液射到她肠道深处。
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乳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
乳尖甩动中,污浊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四溢。
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还想要钱?谁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
凌雅琴喉头呃的一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
竹竿上还挑着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
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双乳,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
」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
」说着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
」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
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
建康的达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
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
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幺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
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吗?」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里。
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
雪白脸上毫无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意。
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这是永昌巷。
」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
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
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