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举动一向邪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泄欲火。
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淫奴,当场奸淫起来。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着白白的身子等待护法使用。
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昏迷过去。
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
」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着那根沾着女儿鲜血的肉棒,纳入母亲体内。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玉腿白嫩光洁,直如琼玉一般。
她秀发低垂,绵软的手臂颤抖着支起身体。
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意味。
赤红的阳具在嫩肉上磨擦着进入身体内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耻……却又别无选择。
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着屁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
这个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
」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轻轻抚摸着。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肉棒一一吞没。
「这是什幺……」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幺回事。
当初义母将阳具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
似乎是《房心星监》淤积的精血凝滞在阳具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
几个月间就胀出儿拳大小。
同时,用真气催发阳具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阳具便从阴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母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屁眼儿啊?」「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
」夭夭伏下身子,撅着小屁股晃了晃,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好乖哦。
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
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让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
」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叫我呢……」「你恨她?」「……有一点。
不,很多。
」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恨死她了!」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
静颜有心挑拨道:「想干她吗?」「想啊。
但夭夭不敢。
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
「她爹爹。
」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挑弄着她的小肉棒,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就来插小母狗的屁眼儿……」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肉棒、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肛上。
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射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幺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肉棒吞入体内。
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腔道已经被阳具贯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
」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龟头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硬的肉块纳入体内。
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
「啊!」龟头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幺紧……」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和的笑容。
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
她笑着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着。
「为什幺……」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
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刺了字的乳房。
」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肉棒整根进入阴户,卡在宫颈中的龟头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
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展《房心星监》的狐月心法,用阳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
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
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彷佛要滴出蜜浆来。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