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阴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
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让阴茎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精液。
阴户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
一半是苦涩和痛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
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
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精液在倒灌而出,阴户亦狼藉不堪。
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
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液。
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
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
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
而这一次,他却想在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
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
轻——啊……桫摩……」他插进她的阴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
她紧紧的抱着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
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阴茎就像一柄高昂的缨枪。
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
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
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话。
「什幺——姐姐——你说什幺?」「唔——桫摩——我说——啊……啊……」「什幺——姐姐——」「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幺——」「呃——」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
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
他的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幺——姐姐——」「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大力点做什幺?」「干我啊——唔……啊!干我——唔……」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阴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
自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
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
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
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
那就像他们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阴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的热力节拍。
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
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阴道中抽动阴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
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阴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
而她却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