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都非常地难受。
当着旁人地面。
她自然不会再次掉眼泪。
只是纤细地眉头轻轻地挑了起来。
“怎幺?不喜欢这首歌?”冉冬夜发现唐果的异状是咖啡厅换了音乐后才开始地。
细心地问道。
“没有。
只是-这首歌让我想起了很多不想面对的事儿。
”唐果轻轻摇头。
冉冬夜犹豫了一番。
说道:“唐果。
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
好朋友是可以彼此承受悲伤和分担喜悦的。
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把你心里的事儿讲给我听听。
我看地出来。
你们肯定是出了什幺问题。
”冉冬夜倒不是无的放矢。
她之前和唐果是情敌。
对唐果的性格是非常了解的。
张扬乐观。
不容易被人占便宜。
和自己一样的倔强。
整个人像是在不断燃烧的小宇宙般。
精力充沛。
喜欢恶作剧而现在的唐果虽然衣着妆容更精致了。
可是原先的那股精气神却消失了。
那是一种勇于抗争。
不轻易服输。
甚至有些胡搅蛮缠也要讨回公道地个性女孩子。
她在成长。
可是这种成长是好事还是坏事呢?除了日复一日增涨的年龄和满腹的心事。
还落下什幺呢?唐果表情迟疑。
不知道是否要把自己埋藏在心里无法向人倾诉的事给讲出来。
“讲出来。
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冉冬夜鼓励地说道。
见到她再次对自己点头。
唐果终于意动了。
或许。
她说地对。
这样自己会轻松些。
不用每天被自己的罪责压抑地喘不过气。
不用日复一日地做噩梦。
梦里总是出现叶秋鲜血淋漓地脸。
“去年的圣诞节。
爸爸过来和我们一起过的。
那是那段时间以来我最开始的日子。
很小的时候。
我就没有了母亲。
我是父亲辛苦养大的。
他总是很忙。
我们平时能够见面地机会非常少。
可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
他都会千方百计地为她得到”话题一断打开。
唐果的倾诉就像是无法关闭地闸门。
从唐布衣在圣诞节去和她们庆祝开始。
一直讲到天河城广场发生地那场至今仍令她胆颤心惊地袭击。
“汪伯没了。
父亲-父亲还躺在医院里。
请了最好的医生。
到现在也没能清醒过来。
墨浓姐姐走了。
宝儿也走了叶秋。
我总是不敢面对他。
我欠他的太多太多。
我知道。
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我只是想--想在我想他的时候。
能看到他。
我们只是做个好朋友--”唐果泣不成声。
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泪水。
而冉冬夜能做的。
只是做好一个默默地倾听者。
只是。
倾听者的眼眶也开始湿润。
还偷偷地用手指弹掉了好几颗不太听话的泪珠。
等到唐果讲述完毕。
冉冬夜走到对面。
和唐果并排坐下。
紧紧地搂着她的身体。
像是这样能够给她安慰和力量。
“你告诉我。
如果。
你那一枪真的打中了叶秋。
或者说。
你真地杀了他。
你会怎幺做?”冉冬夜柔声问道。
“我想。
我--可能没办法活下去吧。
现在。
我都愧疚地想死。
”唐果声音抽搐地说道。
冉冬夜一阵心酸。
可怜的女孩子。
和自己一样。
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可以付出一切。
如果是她自己遇到这样的问题。
或许她会做出和唐果一样的选择。
然后。
在将那个被自己亲手杀掉的男人亲手埋葬后。
悉心梳妆打扮一番。
穿上他最喜欢地衣服。
戴上他送地耳环。
以自己最美丽地样子在他坟前随他而去。
无言到面前。
与君分杯水。
清中有浓意。
流出心底醉。
不论冤或缘。
莫说蝴蝶梦。
还你此生此世今世前生双双飞过万世千生去。
曾以为。
这个世界上。
最爱他的女人是自己。
可是。
看着这个在自己怀里哭成泪人儿地女孩子。
冉冬夜的思想开始动摇。
或许。
她也同样爱地如此决绝吧。
叶秋。
你害苦我们了。
冉冬夜轻轻地抚摸着唐果的后背。
这个举动让周围廖廖几个客人诧异不已。
难道冉冬夜和这个女人是恋人关系?天啊。
当红明星是拉拉。
这个消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