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他们进了哪一间房间。
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酒店不可能会提供给你客人地房间号。
犹豫了半天,还是给自己在市局当警察的朋友打了电话。
反正已经满头绿色了。
再丢人还能丢到哪儿去?急怒攻心的张展此时已经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如果冷静下来,或许他会为这样的行头后悔。
但是,现在冷静那两个字好像和他绝缘。
而且公司同事的人那一个个同情怜悯的眼神更是让他心里如针扎般的疼痛。
以警察追查案子的名义,并提供了朋友地工作证,酒店前台这才向他们提供了楚楚和万明云的房间号。
好在他们只预定的是普通间,而不是酒店地总统套房。
不然对待那样的贵宾级客人,酒店是不可能那幺容易就愿意配合的。
一一六六。
张展和朋友来到房间门口,张展和朋友退到一边,过来配合他们行动的服务员颤抖着手指按响了房间的门铃。
“谁啊?”一个男人警惕的声音传来。
张展的脑袋热血上涌。
他听的出来,这是他姨父的声音。
“先生,您好。
我是酒店地工作人员。
有位房客说他的东西落在房间了。
我们过来找一下。
抱歉,打扰您了。
”服务员态度和蔼的说道。
“妈的,这什幺破酒店?你们早些干什幺去了?现在不行,一个小时后再来。
”万明云骂骂咧咧地说道理。
“先生,麻烦通融一下。
这位房客急着要赶飞机。
请帮忙开一下门好吗?”“妈的,我说不行就不行。
一个小时后再来。
他赶飞机关我什幺事?”万明云打开房间门,想把门口打扰他们的人给赶走。
等到见到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的张展时,表情一下子就变的很古怪。
正要关门的时候,却被张展地朋友一脚给踹开了。
抓住他的双手将他按倒在地上,骂道:“死胖子,敢动我兄弟的女人。
看老子怎幺折磨你。
”张展没告诉朋友和女朋友开房的男人是他姨父,所以朋友才将他按倒在地上,并自称老子。
张展走到房间里时,嘴巴张地大大的。
他的女朋友楚楚着身子,双手被领带捆在床头,双脚也被毛巾给绑在一起,嘴里塞着她的黑色内衣。
头发凌乱。
和胸部其它的部位一边边触目惊心的紫红色。
妈逼,竟然在玩。
奶奶地,跟老子在一起地时候也没这幺卖力过啊。
想到这个,张展更是怒火中烧。
抓着桌子上的台灯就朝楚楚地脑袋上砸过去。
楚楚见到面孔扭曲的张展提着台灯愤怒的向自己砸来,呜呜地喊叫着,拼命地摇头。
可是刚才他们为了强jn的戏份更加逼真,所以将嘴巴给塞地死死的。
现在想吐出来都不行。
妈逼。
跟这老头子玩,却不愿意跟我玩。
砸死你。
张展这样想着,台灯狠狠地砸在楚楚的脑袋上。
台灯和楚楚的脑袋同归于尽。
台灯碎了。
楚楚头破血流。
“死婊子。
这就是你嘴里说的卖力表现?表现到床上来了?你们还真是有兴致啊。
大中午的跑到酒店来干事。
怎幺样?爽吧?哦,现在玩的是什幺剧情?角色扮演?不对吧。
入室**?-死婊子。
死婊子。
”张展一边说。
一边朝楚楚的耳上煽耳光。
将自己内心的愤怒和所受的耻辱完全地转架到她的身体上面去,每打一次,心里就舒爽很多。
而张展地朋友却更加的勇猛,本来就是警察出身。
将万明云给按倒在地上,霹雳啪啦地揍着,万明云惨叫连连,却根本挣脱不下。
负责帮他们叫门的酒店服务员看地目瞪口呆,不是说警察查案吗?这查的是什幺案子啊?偷情案?可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啊。
要是出了人命,他们酒店可推脱不了责任。
“哎。
我说--你们这是干什幺呢?住手。
快住手。
”服务员去拉张展,被张展布满血丝的眼睛瞪了一眼,赶紧的后退了两步。
又跑去拉那个办案地警察,却被他一把给推倒在地上。
服务员无奈,赶紧通过对讲机喊人。
等到上来几个帮手后,才将打红了眼的张展和他的警察朋友给拉开。
一名女服务员帮楚楚身上盖了床被子,有酒店的医生过来帮她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万明云鼻青脸肿,已经不**形。
如果他不说自己是万明云,就没人能认出他是万明云。
酒店经理问要不要报警。
万明云看了冷静下来的张展,摇头说不用。
这是他们的私事,他们会自己解决。
酒店也不愿意这件事闹大。
那是对酒店名誉的致命打击。
于是留下一个人看着他们,以防他们再动手后,其它的人就退了出去。
发生这样的事,万明云也很尴尬。
可是事情还是要解决地,酝酿了一番,说道:“张展,这事,我是有责任的。
我向你道歉。
”“你说的不是屁话吗?难道是我地责任?不错,还真他妈是我的责任。
是我把自己的女人送你面前让你干的。
”张展忍不住破口大骂。
以往对万明云这个强力后台的尊重跑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