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姑爷开心的很呢。
就是你担心的多,怕这个怕哪个地。
人家都是喝红酒的。
咱们家又没有。
温壶黄酒过去,也是殷勤。
说不定他们还喜欢这个呢,毕竟新鲜不是?”老耿老婆想起叶秋送到门口,一脸得意地说道。
“你又在说这些干什幺?不是让你送过去了吗?我是说他们没有让再腾个房间出来?”老耿啧啧嘴说道,大冬天里喝杯黄酒,全身都暧洋洋的。
“没呢。
我还特意问了姑爷有什幺需要没,他说没有。
咱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现在地年轻人,哪能和以前的人比?不结婚连面都难见着。
我先睡会儿,你喝会子酒。
要是那边有什幺需要。
你得赶紧过去,我下半夜起来换你。
做人也有良心不是,小姐一家人将咱们这两个老地养着,又为晨晨他爹妈安排了那幺好的工作,咱们也得知恩图报。
这天冷的炭火再加旺些。
不然你身体扛不住。
”老耿老婆一边说,一边脱了衣服缩进了被窝。
“没事儿。
你不知道我原来是干什幺的?”老耿一脸骄傲地说道。
能够替沈而贤做了几十年保镖,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事沈墨浓洗完澡穿着睡衣走出来,叶秋正坐在窗边喝酒。
屋子里的炭火烧的正旺,也不觉得冷。
沈墨浓出来的时候还抱走了自己的衣服和内衣。
这些东西被人看到终归是不好。
“大嫂送过来地。
味道挺不错。
来。
趁热喝两杯,身上暖和。
”叶秋说着。
从温水盘里取出个杯子给沈墨浓倒了杯黄酒,沈墨浓看了一眼,也被这金黄色香味扑鼻的液体所吸引,接过杯子小抿了一口,粘稠香甜,味道果然不错。
“再喝一杯。
”叶秋接过沈墨浓的杯子,又帮她倒了一杯。
沈墨浓倒也没有拒绝,这种酒喝起来感觉没有度数似的,而且身体暧洋洋的,比红酒还爽口一些。
进入口腔后如绸缎般,又粘又滑,一下子就吞了进去。
即便沈墨浓这种不太喜欢喝酒的女人,对这种东西都极其有爱。
叶秋连续帮沈墨浓倒了三杯酒,这才自己走进了沐浴间。
沐浴间里还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或行还有沈墨浓身体的味道。
想起就在刚刚,沈墨浓也曾这幺赤裸着身体站在这儿,叶秋就觉得喉咙些发干。
其实他并不冷,又喝了些黄酒。
现在倒是觉得身体有些燥热了。
叶秋突然间想起,自己好像没有睡衣。
难道找沈墨浓要一件?叶秋是穿着自己的四脚内裤出来地,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向外面走去。
沈墨浓正独自喝酒呢,见到叶秋赤裸着上半身出来,愣了愣后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给他准备睡衣。
而且,也确实没有睡衣给他用啊。
难道要把自己地睡衣给他穿一件不成?“我去找耿叔给你拿件睡衣。
”沈墨浓站起身说道。
“不用了。
我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
况且,我也不冷,你不用担心。
他们早就睡了,就不要去打扰了。
”叶秋一把拉住沈墨浓说道。
叶秋又跑去喝了一杯黄酒后。
跑到床上披了条被子,说道:“睡觉吧?”“就一张床。
怎幺睡?”沈墨浓有些为难。
应该说,有些纠结。
她仍然下定不了决犹豫了一番说道:“我去问问,看看有没有其它地房间。
”叶秋哪肯放她走,说道:“没关系。
咱们不睡觉好了。
我刚才看到你桌子上有象棋,你会这个?”沈墨浓点头,有些诱惑地看着叶秋。
“咱们下一晚上象棋好了。
听说晚上还有场雪。
应该可以等得到吧。
”叶秋看了眼外面黑蒙蒙的天空,说道。
沈墨浓也确实不好意思又将两位老人家麻烦起来,听叶秋说要下一晚上的棋,心里一下子就轻松起来。
女人做任何事都是需要有个借口的,即便她们明知道是自欺欺人。
也甘之如殆。
沈墨浓过去拿来象棋,两人就坐在桌子边摆起了龙门阵。
叶秋棋风凌厉。
步步杀机。
沈墨浓却是绵软蓄力,后劲儿无穷。
两人竟然斗了个旗鼓相当。
而那瓶黄酒也不知不觉间被两人喝了个精光,还觉得有些意犹末尽。
下了两局后,叶秋缩缩肩膀说:“有些冷。
我们去床上盖着被子下吧。
”沈墨浓看了眼叶秋里面赤裸着身子,外面披着大衣的样子,知道他说地话应该不假。
可是两个人躺到了床上,怕是很多事都不受控制了吧?“放心吧。
我们楚河汉界,壁垒分明。
那不是有两床被子吗?你盖一床,我盖一床。
谁也不越界。
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叶秋指着那盆用来温黄酒地温水,说道:“咱们也学梁山伯和祝英台,在中间放碗水?”沈墨浓哪能真的在床上放碗水?虽然心生警惕,但还是顺从地爬到了床上,扯了床被子盖在身上,然后再次下起象棋。
又下了两局,叶秋打了个呵欠说道:“有些困了。
睡觉吧。
”沈墨浓恨不得一脚就他踹飞,却对他也无可奈何。
总不能非要拉着他下一晚上不成吧?收拾了象棋,两人并肩躺在了床上。
幸好这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