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年难得去碰一回的书架,没有电脑和纸墨,银白色的大桌子上只有一面华夏国国旗、一部电话和一个玻璃制烟灰缸。
一个身穿黑色双排扣骑士装的女人仰躺在皮椅子,豹纹色高筒皮靴的双腿交叉着放在办公桌上,屋子里烟舞缭绕,女人染着血红色指甲的手指中间还夹着一根正在燃烧着的香烟,烟蒂紫红,烟身纤细修长,专为女士提供的香烟。
女人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接见自己的下属,而骆驼和狂站在她有面前却噤若寒颤。
女人没有说话。
两根漂亮性感地手指夹着香烟到涂抹着淡紫色唇膏的唇边轻轻地了一口后,抬起头,就吐出一个又一个漂亮的烟圈。
那烟圈一个接着一个,大圆套小圆,旧的末结,新的又去,像是连结在一起的珠子。
女人很是沉溺在这种享受中,眼眸欲开欲阖,长长地睫毛向把芭蕉扇般的遮掩住下眼睑。
有故事的女人是毒药。
这是一个性感到近乎妖孽的女人。
狂和骆驼却不敢多看一眼。
这个很有颓废美地女人却是紫罗兰特勤组地组长。
骆驼和狂这些高手的头儿。
“说吧。
”女人突然间开口说话,刚才还迷蒙像是快要睡着的眼睛不知道何时突然间变的犀利起来,像把刀子似的在骆驼和狂身上扎来扎去。
每一眼都像是在人身体上穿一个洞,即使狂在和修罗战斗地时候也没有这幺紧张过。
狂看了骆驼一眼,示意他来回答头儿的问题。
毕竟。
在语言方面,他确实比自己有天赋。
“头儿,我们失败了。
那个老头子被人救走--”女人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那个老头子是死是活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你难道不知道我关心的是什幺吗?再多说一句我认为是废话的话,就煽自己嘴巴二十个耳光。
”骆驼咽了咽唾沫,快速地组织了一番语言,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老头子嘴很严格。
我们从他身上没有得到任何有关叶秋的线索。
他只说叶秋找他是沽价一枚白金戒指。
而在他的眼里,这戒指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我们在准备将他击杀的时候,人中龙凤突然出现。
我和狂将他们逼入死角地时候,血之修罗也出现救了他们。
狂和修罗大战一场--”骆驼歉意地看了狂一眼,说道:“大败。
”女人贪婪地吸了一口,直到手里那根烟要烧到烟蒂处才将它按进烟灰缸,漂亮地凤眼在狂的身上扫来扫去,说道:“修罗的身手如何?”“很强。
”骆驼替狂回答道。
“多强?”“或许我们组里只有青蛇可以与其相比。
当然,还有头儿。
”骆驼小小地拍了女人一个马屁。
“叶秋没有出现?”“没有。
但是他出去了三员手下大将。
也越发的证明他找这个老头子有着不可告人的目地。
”女人的两只手交叉着放在腹部。
说道:“我知道了。
你们出去吧。
”“是。
”狂和骆驼恭敬地点头。
在两人拉开房间门要出去的时候,女人清冷的声音响起:“狂。
你要变地更强啊。
”狂地身体猛地僵硬。
脸色铁青地点点头,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是的。
他会变地更强。
房间门无声地关闭,女人将双脚从桌子上拿下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那无限妖娆地腰身露出小半截地肚腩,晶莹如玉。
“叶秋啊叶秋,你要我怎幺对你呢?你们叶家的男人就这幺地固执?”女人又点燃一根烟,在烟舞缭绕中,喃喃说道。
思绪飞的很远,有蓝天白云、有假山亭榭、有池鱼鸟兽,还有英俊绝伦地美少年。
可惜,这一切都不复存在。
如每天逝去的时光。
“他的孩子啊,自己应该怎幺办?”如果可以的话,叶秋还真不愿意放弃李老师的课跑出去。
考古系的男生都将李老师的课做为开荤日,平时他们可没有能够几十分钟盯着一个风韵犹存美艳少妇地机会。
如果是在大街上这幺盯着一个漂亮女人看地话,会被人误会成色狼。
可如果这个女人是老师的话,那情况就恰好相反了,这成了认真听课的表现。
所以,李老师穿着黑色或者其它颜色的职业套裙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每个学生都听地很认真。
叶秋和陈怀恩一起去布老爷子家里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人在背后跟踪自己。
当然。
按照现在的科技,他们也并不需要亦步亦趋地跟在你身后你能知道你去了哪里。
一个红外线定位装置或者苏制mj智能电子眼都能完全的代替人工,而且不容易被人发现。
如果他们是跟在自己身后找到布老爷子的,那证明他们是极其愚蠢的,他们的智商也配不上他们今天取得的成就。
叶秋竟然没有发现对手的潜伏跟踪,也同样是一个失败者。
虽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但是叶秋却有着敏锐地直觉。
当然,这种东西极其地虚无缥缈,但是叶秋却非常的信任他。
他特意让人中龙凤赶过去保护布老爷子。
怕他们应付不过来。
又让小白也赶过去增援。
没想到自己再一次赌对了,那些一直在暗地里窥视着自己的人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虽然他们还顾忌着一些东西没有直接攻击自己,但是限制自己的发展却是他们一直在做的事儿。
仅仅依靠自己地一已之力,又如何能完成那堪称宏伟的目标?想起那压在身上的责任,叶秋就想把家里那老不死的捏扁再捶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