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间最安全的位置,用自己已经急不可耐的阳物抵住了她紧闭的欲望之门,隔着回到原位的布片,里面的湿润的热气发出雌兽的特有诱惑。
她猛地睁大了双眼,突然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但眼中尽是慌乱,除了咬着男人的手指,竟已不知道该做什幺。
她什幺也做不了,因为他已经没有耐心等待,她可怜的内裤被拨到了一边,他下体最粗大的部分已经藉着粘滑的汁液的帮助,挤进了丝缎一样柔美的肉壁之间。
她全身一僵,他便已经伏下身子,用力得向里刺入,紧小的肉洞瞬间被炽热的肉棒撑裂充满,紧窄的好像处女一样的肉洞紧紧的缠绕在粗大的肉棒上,蠕动着不断像要往更深的地方吸去一般。
“不!拔出去!你给我拔出去!拔出去!”她张开咬着他的口,近乎凄厉的喊着,要不是对她的家庭情况比较了解,他几乎有了一种自己在奸淫别人的妻子的错觉。
他当然会拔,肉棒刮蹭着充血的肉壁缓缓的向后退去,让她浑身随之不断颤栗,在她眼中露出些许的希望的时候,他狠狠地用力挺腰,让自己的阳物好像一根粗大的肉钉一样把她瘦弱的身体钉在床上。
“你在抗拒什幺?我还是天下的男人?”他有些不快的看着她悲痛欲绝的表情,下身的力道不禁加大了许多,想要把自己的怒气也一并刺进她娇嫩的身体里一样。
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也是任性惯了的,对女人的好脾气就要消失殆尽,话音里也带上了不满。
“没用的!你再排斥,我也能合法的骑在你的身上,让你永远不能翻身!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她一面忍着喉间的痛呼,一面倔强的瞪着他,恨恨的哼了一声。
“很好。
你最好现在开始准备后悔。
”他淡淡地说,自小到大因为身体和家世的原因接触的人都尽量对他百依百顺,让他的怒气很轻易就会被点燃,对女人一贯的温柔也只是建立在女人的温柔上的。
既然她不需要愉快的性爱,那他不介意来一场单纯的发泄。
他猛地把她的双腿抬高,拔出已经湿淋淋的肉棒,把她的双腿向上半身折过去,折成几乎要把那纤腰弄断的角度,膝盖都被弯到了肩窝,大腿向两边淫糜的分开,中间潮湿光滑的粉红花瓣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羞耻的张开的肉缝。
“你……你干什幺!我喘不过气了!松开!好难受!”她想挣开他的手,但被折成这样的身体实在使不出力量,背后的衬衣和外套被身上的汗水浸湿,让她后背传来一阵令她害怕的凉意。
“在你学会听话之前,你只是个用来发泄的道具!你最好给我记住!”他用双肩抵住她的膝弯,又用力的向下压了几分,然后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刺进她完全敞开润滑的肉洞中,深到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几乎刺进了另一块销魂的柔软之中。
“唔唔唔唔唔……好痛!你给我滚开!”她仍然叫骂着,看起来要是不堵上的话她还能一直的叫骂下去。
“继续,落水狗有在远处吠的权利。
”他轻蔑的说,然后提起自己的腰,再重重的落下,他不需要顾虑她的感觉,只需要让自己感到愉快。
“你这混……啊!”她的叫骂突然变成了痛呼,雪白的乳房上渐渐浮现出通红的指印,他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一面继续大起大落的抽插,一面一掌一掌的掴在她圆润的乳房上。
“啊……不要……疼!”她痛呼着,全身的肌肉都随着疼痛一阵阵的收缩,下体肉洞也随之一次次的勒紧,违背主人意愿的带给侵略者一阵阵欢愉。
他不但没有停手,反倒很享受每一次进入时,细致紧窄的肉壁紧紧的圈上来的美妙感觉,一只手仍然一下一下的挥舞着,剩下的一只手紧紧的捏住了她的乳头,不断地在指头上用力的越捏越紧,越拉越长。
“啊啊啊啊啊……放开!放开!”她摇着头,上半身的疼痛让下体被冲击的感觉变成饱胀的酥麻,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前所未有的难受,呼吸越来越困难,折起的腰好像已经断掉一样把上下半身分成了不同的世界,麻木的身体上,只有在自己的体内不断进进出出的肉棒的感觉,依然那样的清晰。
肉洞最尽头的柔嫩小口已经被撞击的酸麻不堪,随时都会有按捺不住的淫欲洪流要从里面奔泻而出一样。
察觉到她呼声的变化,他微笑了一下,感觉到舒服了吗?真可惜,他不会让她如愿的,他再次加大了幅度,肉棒象要把她的肉洞从里向外翻过来一样的拔出,再象要顶到她心头一样重重的插入,这些天积蓄的欲望在他的体内渐渐的汇集,慢慢得移动到在他体内冲刺的肉棒的顶端。
“接着吧!全给我接着吧!”他低吼一声,整个人猛地压上她的身躯,被折返的双腿被压的更低,肉棒深深的刺入她体内,涨到最大的龟头几乎刺穿了她的嫩蕊,在最深处猛然的抽动起来,一股股热流带着令她全身酸软的冲击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他压在她身上片刻,直到全部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灌注进她的身体,才满意的离开,放下了她的双腿,四仰八叉得倒在一旁,喘息着眯起了眼睛。
她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本来已经渐渐燃起的快感突然变成了空虚,好像被人抽掉钢丝的悬空者一样一颗心高高的挂着,怎幺也平复不下来,但对他的排斥又让她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恨恨得道:“放开我!我要走了!”他微笑着摇摇头,“怎幺可能,我还没有完全满意之前,你休想离开我的床。
”说着,他扯下她已经狼藉不堪的内裤,在自己的下体胡乱擦拭了一下,然后又在她的肉洞口揩了揩,团成一团扔到了她的小腹上,然后穿上拖鞋迳自走出了卧室。
“你要干什幺!回来!放开我!”她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气急败坏的叫着。
一会儿,他端着一杯红酒悠闲的踱了回来,轻抿了一口,然后坐在床边,像是欣赏什幺艺术品一样一寸一寸的用眼光抚摸着她的肌肤。
她平滑的肌肤又轻轻的颤抖起来,声音都变有些不自然,“你看什幺!赶快放开我!”他也不答话,而是缓缓地举起酒杯,轻轻的搁到她的耻丘上方,随着呼吸起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