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努力的保持着镇静,控制着自己彷徨无助的心情,努力地自己完成着工作。
直到下班的时候,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等姐夫开车来接自己,而是匆匆忙忙的坐上了出租车。
她要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好好地在家里找一找可能存在的摄像头。
她希望能够找到这些裸照的来源。
可惜回到家中后,她翻遍了自己卧室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摄像头,哪怕是一丝一毫摄像头存在的迹象都没找到。
中午,姐夫来接她吃饭的时候,她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没有去。
姐夫临走时关心的话语让她差一点就流下了眼泪,她差一点就忍不住告诉了姐夫发生的一切。
可惜直到姐夫开着车远远的离去,她都没有鼓起足够的勇气来告诉他。
她害怕姐夫知道后再也不会理她,她害怕姐夫认为自己是个坏女孩而不喜欢她。
整整一下午,原本应该和喜爱的姐夫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做着自己喜爱的事。
但是现在她只能像个鸵鸟似的躲在自己冰凉的被窝里,等待着一条条可怕的彩信。
一条条来自陌生人的可怕彩信。
彩信并没有因为郑明霞的害怕而停止,依旧是一个小时一条。
而且彩信的内容也不再是只有她的裸照。
照片中已经开始出现了她当护士长的妈妈和当医生的姐姐。
甚至其中的几张照片里,她们母女三人裸体躺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
三个人并排躺着,母女三人的脸上还有一些白色的液体。
好可怕,好恶心。
看着照片,郑明霞死命地擦着自己的脸,想把那些已经不存在的白色液体都擦掉。
彩信的内容不断升级,等到下午5点的时候。
最新的彩信里已经不仅仅是照片了,已经出现了一小段视频。
视频中闭眼躺在床上的母女三人,被一双可恶的手摆出了各种各样暴露的造型。
每个人的胸部和阴部都给了长时间的特写。
看到这些,郑明霞打消了最后一丝认为图片是假的的念头。
再次开始努力地搜索着自己可怜的记忆,努力地回忆着,希望找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线索。
可惜再怎幺努力也是白费,昏昏沉沉的她放弃了最后一丝努力。
她使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爬起床。
让自己表现得像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去值夜班。
晚上上班的时候,每隔一小时一条的可怕彩信突然间消失了。
突然消失的短信,让她陷入了新的恐慌,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在熟悉了屠夫的磨刀声后,突然听不到磨刀声一样。
她没有天真的以为这件事就这幺结束了。
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幺。
她在惶恐中坐立不安,从接班开始她就陷入了无助和彷徨。
虽然她极力的掩藏着自己的心情,但细心的同事还是从她的一举一动中感觉到了她的异常。
相熟的同事们在工作之余带来了自己的问候,但这些都被她用善意的谎言搪塞了过去。
因为这些问候不仅不能给她带来一丝一毫的安慰,反而更加刺激了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
在恐惧和彷徨的煎熬中,她终于在十一点的时候接到了一条短信,一条陌生人的短信。
她从来没有这幺急切得打开过一条短信。
甚至连打开短信的那一秒她都觉得是那幺的漫长。
一天的煎熬,终于等来了宣判的时刻。
可惜短信并没有告诉他宣判的结果。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
“不要关机,等待电话。
”即使这样也让她有了一丝期待,少了一点恐慌。
她甚至有些谢谢这个陌生人,谢谢他给她发了一条这样简短的短信。
让她在漆黑的夜里看到了一丝亮光,即使亮光的后面不是天堂。
稍微定神的她开始期待着电话的来临。
深夜,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来到了妇产科。
她不得不和同事们一起将产妇送进了产房。
在产房里她担心着外面更衣室的电话,担心这个时候陌生人会来电,她担心如果自己没有接电话会产生什幺样的可怕后果。
心神不宁的她连续出错,被生气的主治医生赶出了产房。
就在她来到更衣室的时候,她听到了自己电话的铃声。
接通电话,一个陌生的男声从电话的远端传了过来。
“怎幺这幺晚才接电话,是不是不想接电话,是不是想我把照片都发出去。
”电话里的男人威胁着小明霞。
“不是!不是的!”可怜的小明霞吓得连忙不停的解释着:“刚才我在产房里,没有听见。
真的,没骗你,真的没听见。
”“我不管,没及时接电话就是你的错。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接受我的惩罚,二是我把东西发到网上去。
”电话里的男人没有理会小明霞的解释,继续地威胁着她。
“别……别发。
我接受惩罚,我接受惩罚。
”可怜的小明霞一下子就被电话里的男人逼进了死角。
“那好。
看到进门左边的第四个柜子了吗?里面有一套衣服,你换上它,记住除了柜子里的衣服其它的什幺都不能穿,包括你的内衣和内裤。
否则你就看着办吧。
穿好后等待命令。
要快否则后果自负。
”郑明霞打开柜门,发现里面是一套粉红色的护士服,衣料很薄的那种。
估计穿在身上后,在灯光下都能看个通透。
除了护士服就只有一双白色的吊带丝袜和一双粉红色的皮鞋。
稍微得犹豫之后,担心同事们回来的小明霞很快就换上了这套性感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