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霖的清白之身?因为到了这一步,眼前的情况很明显了:就算是我跟赵嘉霖的身份没暴露,也至少是我俩自从开车进入山庄之后,就一直被人盯着、一直被人怀疑着,而人家这里本身就是玩换妻跟淫妻群交游戏的地方,现在这一刻,从末投入其中的我和她被生拽到楼上这里,说是打招呼,但其实难道不是让我俩献祭了女方的贞操而纳一个「投名状」么?而且从头到尾,其实一直就没有可以商量的事情,此时此刻如果赵嘉霖跟我愣是不同意这么做,那必然就是个死!跟命比起来,那点什么尊严、什么身体上的清白,根本算不了什么……更何况,我也没必要对此过于焦虑跟入戏,因为赵嘉霖跟我毕竟没什么实质上的情感关系,我能陪着她潜入于此、能在这帮人面前尽力护着她,已经是出于对于这些天并肩战斗的情份、外
加一份身为警察的额外责任罢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或许这才是我自己的本份。
但我还是出于本能,面对着枪口和眼前众人充满饥渴跟妄想的压迫感,护在了赵嘉霖的面前。
「该怎么办啊……我怕!」可我也不是万能的,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地方本来就不该来,即便是来也应该做好万全之策、带上大部队直接打过来,而不是靠着我和她这一双肉体凡胎、赤手空拳地来……她问我,我也想找个人问问该怎么办。
「还是……继续看情况,准备随机应变吧!」在这一秒,我也只能用「随机应变」这四个字来宽慰她一下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广播得声音——我这才注意到大厅的天花板的四角,各有一只音响,而就在每只音响的两边,一直各有两个孔洞在有规律地闪着小红光,看起来,那里应该是被安装了隐形摄像头的,而在这温泉山庄里面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隐形摄像头,我猜也只有山庄的自己人能够知道。
且听此刻,广播里传来的那个充满了浑厚而沙哑的嗓音如此说道:「各位,这两位,就是新加入我们这个俱乐部的新人——『烛龙』先生,『雨师妾』女士。
『烛龙』先生今年21周岁、而他的这位小情人儿『雨师妾』则是24岁,我没记错的话,这两位应该是距离我们『知鱼乐』俱乐部落成以来,加入我们的最年轻的一对儿吧?来,各位,让我们先放下手里的东西、放下你们腰上的活儿,先为这对儿年轻人鼓鼓掌,表示表示我们的欢迎!」大堂里瞬间掌声雷动。
而在这样惊厉的掌声之中,我整个人从天灵盖一直凉到了脚后跟!——我跟赵嘉霖,从始至终都没透露出我俩的名字,无论是面对他们山庄里的人也好、还是我俩交头接耳的时候也好,我俩应该都没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可广播里那个人,怎么就说中了我俩的年龄了?——那看来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我跟赵嘉霖,从出现在他们温泉山庄的大门口那一刻开始,我俩的身份就暴露了。
甚至虽然说主意是我之前最开始临时起意、虽然中间也不见得真的有那么多的设计,但我已经开始怀疑,那个叫范秀宁的小子给了我俩这里的邀请函、让我俩进到这里,会不会是一个局。
在这个时候,那个广播里的男人,又打断了我的思绪:「果然是很热烈的掌声呢!作为山庄的老板,我已经感受到了各位的这种热情;我相信『烛龙』与『雨师妾』,也必然感受到了这种热情吧?有道是『投之以桃,报以琼瑶』,又有句老话叫作『入乡随俗』,既然我们大家这么热情,那么这两位新来的朋友,是不是也应该为我们『知鱼乐』的诸位亲朋好友,献上一份『见面礼』呢?二位,这是我们俱乐部的规矩——『知鱼乐』嘛!恐怕你们并不了解:大多数种类的鱼在交合繁殖的时候,是由一群雄鱼聚集在一起、在上游新人加入,可是都要给我们大家展示展示你们各自的性魅力的哦!」赵嘉霖一听,吓得直接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躯,我只能简单地握紧她的手腕,在一阵充满淫邪笑声的欢呼中,我足底冒出一股冷汗,随后只能厚着脸皮看向头顶的那几盏音响,大声说道:「老板的好意、还有大家的热情,我们两口子心领了!但是,今天着实有点不合适!刚才我跟山庄的这几位俊男美女侍应生反映了,我们俩对山庄里的卫生状况实在是有点难以恭维,我俩都是又严重洁癖的人;再者,我们俩也是对您这里慕名而来,才从朋友那儿辗转花高价要来了贵山庄的邀请函,我们夫妻俩也不过是抱着开开眼界的心思来的,见识过了之后,就我自己而言,我倒是真的挺欣赏咱们F市能有这么个地方的,但是抱歉,内子对这样有些过于狂野的欢愉,还是多多少少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我俩不想搅扰了大家的雅兴,不如今天就这样吧,可以么老板?等下次,下次我们夫妇俩,一定会跟大家玩在一起,普天同乐!」等我说完话后,我便一直在等着广播里的反应,周围的那帮人,尤其是一根根阳具已经重新变得强壮起来的男人们,我更是有点不敢看——此时的我,还清楚地记得,小时候某次搬家后的第一天,我跟美茵在院子里玩,看着小区里的那帮无恶不作的「野孩子」们再逗一条被铁链拴在住宅楼外煤气输送管上的黑背大狼狗,他们总乐意干的一件事,就是拿着一根火腿肠走到那条大狼狗的面前故意让狼狗嗅想唱的味道、以此引诱那条大狼狗朝着自己走过来,可每每当那条大狼狗快要咬到那根香肠的时候,那帮熊孩子们则会立刻抽回自己握着香肠的手,而伸出另一只手朝着那条狼狗猛地扇一个耳光,而即便狼狗被这样三番五次地惹怒了,却还是因为自己被楼外煤气管道拴着而根本咬不到那群小恶棍们——当时那条狼狗的表情,一如此刻这群男人们的表情一样,眯着眼睛龇着牙,而此刻的赵嘉霖,似乎就是我这样一个「熊孩子」手里握着的一根肉香扑鼻、引人垂涎的火腿肠。
至于那些依旧躺在地上或者床垫上、或回味余韵、或欲求不满的女人们,则全都撇着嘴死盯着我身后的赵嘉霖,她们就差把一口口的老陈醋当成痰液吐在赵嘉霖尘埃不染的胴体上。
而就在我身前左手边的一个角落里,却正有一个赤
身裸体、身长差不多175厘米、遍体通白的女人,在旁若无人又面无表情地红着脸凝视着我,而且她的而身材比例也差不多将近八头身,最重要的是,这女人身前那对儿白皙的乳房,犹如两只蜜瓜,而那两只蜜瓜之上,还长着一对儿如同曲奇饼一般又大又深的凸起乳晕、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