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发布地址:com 找到回家的路】【风雨里的罂粟花】(6.18)2019年11月25日月色很美;雪絮很凉;桌子上的米线很香;隔壁门的邻居,都关了家里的灯,却趴在窗户边看着热闹;而在我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满头冷汗的美茵在瑟瑟发抖;我和夏雪平,背靠着背,站在屋外,警惕地环顾着前后左右;我的脖子上,那条环颈勒出来的伤痕仍在作痛。更多小说 LTXSDZ.COM
——也许就差几秒钟,我这辈子可能就结束了。
「还需要去局里,是吧?」在我将那封用报纸和杂志剪拼而成的匿名信递给夏雪平看后,原本充满欣喜温柔的那双明眸,突然低垂下来,并且涌出一股遗憾。
「该死的……」点了点头之后,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我也实在不想出门。
此时屋外又赫然大雪纷飞,虽然不至于如同鹅毛般,但乍看起来每一簇却有五号电池横切面圆那么大,更可怖的,是外面的刮的松柏也要弯腰东北风;而夏雪平刚刚在热水浴缸里对我说的,「今晚随我想怎么放纵」她「都奉陪」,对我来说确实诱惑力太强烈——在重案一组身心俱疲、倍感挫败的我,在今晚真的恨不得变成一块贴了强力胶的膏药贴,想粘在她的身上不放开;同时,我也确实想搞清楚,为什么今天她一回到家就这么放开了自己地变成了一只让美茵那闷骚小坏丫头都脸红的狐狸精,她这样一反常态,绝对是有问题的。
况且最难受的是,饥肠辘辘的我,到现在还没吃一口东西。
「……这也是没办法呀」夏雪平捏了捏我的鼻子,苦笑了一声。
我叹了口气,再一次点了点头。
局里有情况,我不得不回去加班,这是职责也是铁律;而且说实话,对于原本就认定罗佳蔓这个案子必然不可能如此简单了结的我来讲,翻案本身就是我的目标,所以这封匿名信看似是个威胁,但实际上却更像是一份让我意外收获的指南。
「正经事要紧」夏雪平走到我身前,双手轻轻揽住我的脖子,不舍地把我的眼睛隔着她的长袖线衣埋在自己的胸谷之间,嗅吻着我刚洗完后干爽的头发;随即又捧着我的脸颊看着我的眼睛,她自己那双令我无比动容的眼眸里又充满了果决:「收拾收拾,快点出发吧」「我……唉,我知道了」我无奈地说道,又将下巴垫在夏雪平的乳沟中间,迟疑片刻,然后用双手在她的两只乳球上扣住紧紧握了握。
「啪」的一声,夏雪平猛拍了一下我的脑门:「就知道你会这样!」接着她脸上一红,「小混蛋,我觉得以后在家里,你最好也得检点一些……美茵跟你管我一口一个『你女朋友』的叫着……」说着说着,夏雪平把头低下了,圆溜溜的鼻尖轻轻抵在我的脑门上,双手也轻轻环绕在我的双肩。
「不好意思啦?」我坏笑着看着夏雪平。
「有点别扭……」夏雪平点了点头,看了看我的眼睛,似乎窥破了我接下来要说什么,自己抢先说道:「因为对现在我来说,你既是我的小混蛋,你也是何秋岩,我的秋岩……你明白么?」她这话其实说得相当笼统,但却让我的心坎柔软得不行。
自从我彻底将她推倒以后,她对我的态度,真是我遇到过的所有女人里最温柔最有耐心的,而且至少到现在从表面来看,她从末因为我过去那些女孩太过于执着的纠结吃醋,虽然有时候故意会拿小C的事情逗我,而尤其是对我跟美茵之前那个被人偷录而发给她的性爱视频,她到现在也避而不谈。
我想,这些事情在任何人的心里都会是一根刺,更别说我跟她这样的母子之间产生的感情——对她来说,可能我俩的感情其实很脆弱吧,正因如此,她才会全心全意地来照顾我的感受,才会在猜测到我今天必然诸事不顺的情况下来放下一切自尊,来主动取悦我、开导我。
仔细想想,我也的确应该呵护一下她的羞涩腼腆,和内心的敏感。
「嗯」我把双手从她的温暖胸部上放下,然后搂住了她的身体,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和嘴唇,「我知道了」「又下雪了,你路上注意安全,买点热乎东西,到了办公室之后再吃」「我知道了。
你放心吧,我早就不是小孩了」我实在无法松开抱着她健美腰身的双手,但终究还是只能与她深吻一阵,然后站起身准备上楼去换衣服。
「是是是,就你是大人!你哪哪都大……」「嗯?嘿嘿!你说啥?」我坏笑抓了抓她的侧肋,弄得她全身一阵颤抖。
「哼,我就知道你听我这么说,就又得使坏!」夏雪平脸颊一红,弹了我一脑瓜崩;接着她收起了笑容,然后把那封匿名信递到了我的手里,对我叮嘱道:「你小心点,这东西,看起来很像个圈套」「圈套?」我立刻打起了十倍精神,接着又看了一眼那张信纸,尤其信上说其实有五个人杀了罗佳蔓,但却只留下了四个名字,可又故意留下了一个填空题,看起来确实像个圈套。
「嗯。
寄信的这个人故意给你留了个尾巴,怕不是是想引导警方做些什么,说不定,这个真凶其实就是他没有提到的这个名字」夏雪平说道。
「这……那按照你这么说,郑耀祖和成晓非都已经自杀了啊?他俩要不是真凶,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畏罪自杀?等到法院审理阶段上诉不就完事了么?」「这就需要你调查了呀?总之,你得小心谨慎,千万别被任何人、任何事物带偏了」夏雪平说道。
「嘿嘿,放心吧」于是我满心欢喜地换上毛衫西装套上了外套出了门——本来想着穿上与夏雪平同款的黑色羽绒大衣,但我顺手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天气预报,今天晚上似乎没那么冷,所以我便把羽绒大衣放在床上叠好,然后从衣柜里找了件刚升学警院时候父亲给我买的我也没穿过几次浅灰色双排扣毛呢外套。
想着夏雪平刚刚在我临换衣服前最后说的那句话,倒似跟我的反对「唯证据论」的主张有些吻合,这让我不免在心底沾沾自喜;……因此,就在我拉开车门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在我身后的那阵脚步声有些鬼鬼祟祟。
……但似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你——呃啊!」不待我喊叫一根冰凉的金属丝直接勒到了我的脖子上……我甚至似乎可以感觉到,那根金属丝已经勒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