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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出了洋相,终于再也忍不住,开怀又得意地笑了起来;而我看着她开心,也跟着十分开心,便也看着她的那双如星辰般的明眸笑着。
“唉,想看就看吧!去去去,别挡着!”
她又有些生气地瞪了我一眼,忍着笑对我挥了挥手。
我对她做了个鬼脸,然后重新站到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轻抚着她平坦腹部上,那虽不明显但确实很结实的腹肌。
“你说我现在……怎么就……怎么就想跟你板着脸都板不起来了呢?”
夏雪平狠狠收着自己的笑容,却的确像她说的那样,笑容怎么收都收不回去。
“那……可能……或许……大概齐,是因为我招人喜欢吧?”
我故作一本正经,却得意洋洋地说道。
“哼!得寸进尺……”
夏雪平总算挣脱了我的双臂,取了好像今天才刚刚重新粘上的两只挂钩其中一只上的那条蓝色毛巾,擦干净了嘴巴,又皱着眉头瞪着我,转过身用着以为我听不到的小声音自言自语道:“这以后该怎么办呢……”
“板不住笑就别板着呗!反正你笑起来,可比你一脸冷酷的样子漂亮多了,还性感!”
“行了吧你!……”
她又努力找回了平时那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对我略带嗔怒说道“我刷完牙了,你愿意在这发芽就发芽吧!快点洗脸刷牙!”
我有撇了撇嘴,转头看了眼她留给我的毛巾:“嘿,凭什么你用蓝色的,我用粉的?”
“爱用不用……”
原本我听起来已经走到玄关另一侧的夏雪平,又回到了洗手间门口,对我说着,她想了想,又对我关切地问道,“对了,手腕好些了么?”
我得意地举起左手,本想对她显摆一下甩着自己的左手,结果一甩,却正好震到了伤口,于是我又忍不住立刻捂着手腕叫苦,在一旁的夏雪平却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
“笑吧、笑吧!等会儿,哼哼,有你哭的时候!”
说完这话,我在心里又想着昨天的一幕幕,计划着复制昨天的快感,并且准备将着快感升级,意淫着什么时候可以让夏雪平带着快感“喜极而泣”。
她看到了我脸上邪恶的笑,脸上立刻多了三分愠怒,她哼了一声,“你又……”
这话刚说出两个字,她又不禁侧过脸,羞着低下头,一双素手无措地端在胸前,又分别理了理左右两边的发梢、又接着放到自己鼠溪部位前扣着自己的手指,想了想皱着眉头瞪着眼睛对我正色道:“我昨天后来帮你看过伤口了,你对你自己下手可真狠!但得亏划得不深,否则你小命可真就有可能不保了你知道吗?
……以后少用这招威胁我,你再这样,我可真不管你了!”
“嘁!又说不管我,这话说出来您自己信么?”
我也故意板着脸低着头,反过来用话术对她发起了攻势。
夏雪平脸上又红了一些,微微咬着牙对我命令道:“好好刷牙吧!”
接着就又走回了玄关另一侧,我挤着牙膏,探出头去,正听见她坐到床上,像一个做了自己希望的事情、但又觉得可能做错了的小姑娘,很懊恼自责、可嗓音里也藏着幸福地叹了一声:“唉——啧!”
我欣喜若狂地把牙刷头放进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手舞足蹈,对着自己的镜像用开枪的手势,像牛仔决斗一般,威风而得意地朝自己“开了两枪”。
收拾完自己,夏雪平就说她饿了。
我刚准备给她热汉堡炸鸡翅,她却说这些垃圾食品她不想吃——我心说您吃的垃圾食品还少么,盐醋味的薯片,现在在她SUV后备箱里还放着五大包呢,这阵子她连配美茵在医院带自己发烧的,车里那些薯片没人动,包装从充氮气的变成了抽真空的;我说要带她出去吃,可她又嫌浪费。
“这么多东西,吃不了还得丢掉。何况昨天中午不是还剩下米饭了么,我昨晚睡醒了之后,拿密封盒盛好了放进冰箱里,估计还没放坏呢。”
夏雪平对我说道。
“那只有米饭,没有配菜,你怎么吃啊?难不成米饭配薯条炸鸡?”
“我想吃西红柿炒鸡蛋,你做的。”
夏雪平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哟,昨天不是不吃么?今天怎么就想吃了?”
我故意逗着夏雪平说道。
“我……我昨天明明是没来得及吃,我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哪能吃的下去东西?倒是有人啊,总以为自己是大人了,实际上心智一点都不成熟,非得吃一个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的人的醋!而且还没等我吃呢就把饭菜都倒了扔掉!——不仅小肚鸡肠、喜欢玩自残,还爱浪费粮食!——你说你跟那鸡蛋较什么劲啊?你知道那鸡蛋一盒多贵么?”
夏雪平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朝向站在微波炉前的我,故作咄咄逼人,与我越贴越近。
我忍不住直接对着她的嘴巴亲了一口,在我刚要探出舌尖的时候她又害羞地笑着,闪躲着推开了我的身子,对我抗议道:“哎呀……真没正形!”
接着又挣开我趁机搂住她腰部的双手,迅速坐回床上,双手抱胸红着脸瞪着我。
“喂,我的夏雪平大人你别走啊!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做菜啊?”
我笑着问道。
她以为我又在想什么坏道道,瞪着我不满地说道:“你少来!你要干嘛呢?”
“你不在我身边,我现在这样真没办法做菜,你得帮我切菜啊。”
我抬起了自己的那只耷拉着的左手说道。
因为确实,我现在虽然走路不晕了,身上也恢复了七八成的力气,可左手还有些麻木无力,打鸡蛋倒还好,切西红柿这么圆滚滚的东西,要是没有另一只手扶着,简单的事情也成了困难活。
夏雪平把从自己的鬓角出垂下的头发全都别到耳际,带着笑意微噘着嘴看着我,踹度着我的心思站了起身,但刚朝我走过来两步,又表露出一副窥破我的心思的得意表情,立刻坐回了床头:“……我不帮,你自己切!”
“可我左手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