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一口咬断:「呵呵,哟!还是黑色的奶罩呐!……嘿嘿,南方小妮子就是水灵!诸位老哥们快看啊,这小粉色的奶头,长得跟朵樱花似的,我这一捏上去,怕是能捏出来奶汁儿吧!啊?哈哈哈……」「捏捏!岭爷快捏捏!捏出来奶汁儿正好让咱们几个也嚐嚐!正好嚐嚐这南方姑娘的奶水,给咱们解解酒哩!」「岭爷,你是咋瞅出来,这小娘们是南方那旮旯的啊?」段长岭的那些狐朋狗友们看着祁雪菲也是口水直流,但是由于她是段长岭看上的「两脚羊」,就算是再馋,他们也是不敢逾越动手的,只好从言语上不断地起哄撩拨。
喝醉了的段长岭,红着脸,露出了自己那根不怎么长但跟大号药瓶子一边粗的鸡巴,抵在了无力反抗、只能来回冲着半空中蹬腿的祁雪菲的幼嫩阴穴口上,对着众人得意地说道;「唉,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咋分清南北方的女人呢?这一啊,要看身子骨,二要看胸三看屁股:像是咱们北方的老娘们,身子骨厚实,胸脯的肉实撑得很、屁股的肉宣乎;这南方小丫头片子们,身子骨单薄,屁股的肉又小又实撑,胸脯的肉又软乎又宣乎!」说着,段长岭狠狠地捏了一下祁雪菲的乳房,并且用力狠掐了一下她的乳头;祁雪菲疼得嗷嗷直叫,就忘了要在下肢上努力反抗这件事了,结果就被段长岭找了个机会,迅速地把捏过奶子的那隻手放到了祁雪菲的玉蚌口处,用两隻手指毫不留情地翻开外阴唇,扯开小阴唇,狠狠往前一送,挺进了她身体裡最柔软的部位。
「我操!……真他妈爽!这小娘们还是个雏!」旁边段长岭的那七个狐朋狗友们看到了有鲜血顺着祁雪菲的阴道和段长岭的阴茎裡流出,看得都傻眼了——这应该是段长岭自打开展这种恶俗的犯罪游戏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处女,而且也是他们遇到的长相最漂亮的女孩。
段长岭很自豪地看了看祁雪菲出血的下体和自己沾血的肉棒,更是加快了速度抽插——完全没有爱抚、完全没有对性感带的刺激,只是简单的蹂躏,只是简单的发洩。
那天晚上那个酒店的包房,祁雪菲的身体裡被段长岭射了四泡精液:两泡在阴道身处,一泡在喉咙深处,后来段长岭还觉得不过瘾、以及那一副小屁股的手感着实诱人,所以也直接给祁雪菲的屁眼开了苞;而围在祁雪菲的周围的那些老男人们,全都把自己的阴茎撂在了桌子上,用马眼对准了祁雪菲的脸蛋打起了手枪。
那天晚上那个酒店的包房,充斥着吃剩下海鲜的腥臭味,还有从那些老棍子身体裡面射出来的泛黄浓精的腥臭味。
那天晚上,祁雪菲就被酒店裡的其他姐妹们送到了医院——因为段长岭的蹂躏,初经人事的祁雪菲下体撕裂,差点引起大出血,而且还被段长岭药瓶子粗的阳具干到脱肛,在医院裡住院就住了两个月。
在祁雪菲的伤快养好的时候,段长岭又去了那家酒店,从酒店经理那裡得知了祁雪菲在住院的消息,段长岭表现的还有些愧意,买了一堆名贵的补品、衣服、还有金银首饰特地去医院看望了祁雪菲——祁雪菲受宠若惊,她一个穷苦出身的女孩哪见过这些;结果看着祁雪菲躺在病床上消瘦的病态,外加有些害怕他的天真样子,段长岭居然又爆发了一次兽性……第一次就被那么粗阳具插过的祁雪菲,第二次再经历段长岭粗暴对待的她,身体居然产生了难以名状的快感,而且段长岭又是情场老手,在段长岭的手指和阳具的虐待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从祁雪菲的心底袭来。
祁雪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但她知道,她开始离不开这种感觉了;再加上,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老男人,太会说甜言蜜语了:「大妹子,对不起……老段我是个粗人,不太会说话,但是放心!今后,我老段亏待不了你!」「你……还真是‘粗’人……」祁雪菲自己都想不到,在段长岭怀裡的时候,她脸上居然会挂着娇羞的笑。
于是,祁雪菲辞了酒店的工作。
在大概经历了半年多的秘密情妇生活之后,在祁雪菲生日的那天,段长岭带着祁雪菲领了结婚证,并且带她住进了段家的碉楼。
看着自己的色鬼父亲领着一个小老婆回了家,段家其他的子女早已司空见惯,平时他们也大都不住在家裡,因此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可当年14岁的段亦澄却甚是不悦:自己的上一任继母是个十足的拜金女,姿色十分貌美,可说话却污言秽语、脾气也差得很,那女人平时不敢欺负段家的其他八个兄妹,只有拿仍然年幼的段亦澄撒气,没事就对段亦澄恶言相向不说,还拳打脚踢——后来那女人居然跟一个唱地方戏曲的二流剧团演员私奔了,还捲走了一大笔钱,气的段长岭成天直跺脚,段亦澄倒是对此表示,三清四御终于开恩,无量寿福。
结果还没把自己的心理阴影熬过去,这马上又来了一个继母。
有了之前的不愉快的记忆,段亦澄最初认为,祁雪菲也是个同样拜金的贱货,所以在祁雪菲刚嫁入段家的五个月内,一直没有给祁雪菲好脸色;每天听到父亲房裡的虎啸龙吟和祁雪菲的夜夜笙歌,段亦澄对此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五个月,短短的五个月过去了,段长岭对祁雪菲也渐渐玩腻了。
五个月以后,段长岭开始经常夜不归家,有时候祁雪菲三週才能见到段长岭一面,只是一起吃个饭喝个茶,别说性交,就连拉手和亲嘴也都没有了。
八个月以后的一个晚上,段亦澄突然听到了自己父亲房间裡又发出了男欢女爱的声音,他明明记得父亲是去了沿海谈生意,怎么会突然回来?于是他悄悄地拉开了父亲卧室的房门,却看到了祁雪菲背对着房门,正跨坐在一个男人的阴茎上低吟浅唱。
——这女人怕是食髓知味后耐不住心裡面寂寞和阴户裡面的瘙痒,因此找了外人来解决生理需求,跟前一个继母没什么两样。
段亦澄当时确实是这样想的。
那男人在家裡逗留了三日三夜才走。
三天以后,家裡又偷偷来了一个男人,段亦澄此时才发现,来的男人,全都是父亲的狐朋狗友。
他忍不住义愤填膺地继续监视着继母偷欢的样子,可结果他却看到,每次祁雪菲在跟男人「欢爱」的时候,既没有欢,也没有爱,在她发出令人愉悦的呻吟声的时候,她却满脸都是泪;在那些男人离开后,她去洗澡时,才敢一个人坐在浴缸裡放声大哭——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