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新年1月1号的时候,我和大白鹤以及小c照旧一起去开了房。
我和大白鹤轮流跟小c乾了十次,我应该是在小c身体里内射了五次,从下午一直干到了半夜。
小c被折腾得不行,所以很早就睡了。
而我和大白鹤,那天似乎是因为喝了太多澳洲红酒的缘故,到了后半夜还都精神得很。
那天我和大白鹤坐在窗台前,聊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日韩色情片,聊到了国际政治,又聊了好多历史和武侠小说的话题,又生硬地转到了世界美食上面,最后就聊到了对吃描写极其细腻的两部小说,《红楼梦》和《金瓶梅》。
最后,我突然忍不住问了一句:「说起来,你和小c你俩,郎俊女貌的,你怎么就会有『绿帽』这方面的倾向了呢?」白铁心喝了口酒,看了看我,反倒是问了我一句话:「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让你内射这么多次,我都这么放心么?并且你有没有见过,小c跟你做完以后吃过避孕药?」他这么一问,倒是把我问住了——我还真就没注意过。
「别合计了,」老白轻叹了一口气,「小c不吃药也不可能怀孕,本来她就不能怀孕,而且本来我也不能让她怀孕。
」「啥意思?」「其实小c的生理构造跟普通女的不太一样,卵巢畸形,并且子宫内壁也天生极厚,俗称叫''假石女''.呵呵,可怜的丫头——她也会来例假、也会性高潮,改长的都长了,就是生不了孩子。
」这种生理状况,如果对於一个喜好乱交的性开放者来说,或许是一个幸事;可是,说到底小c也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天生不孕,无疑是一个悲剧。
於是,老白给我讲述了关於小c的往事。
小c其实不是f市本地人,她是r村出生的人——说实话,就现在吴小曦身上的迷人气质、古铜色肌肤,加上具有些许在欧美土生土长亚裔模特的感觉的面庞,我真心看不出她是个出身农村的女孩。
r村的村民来都是种地的农户,十多年前,南方的大企业开始到那里建工厂,地里长不出庄稼来,原本务农的男女青壮年便开始进城打工;因此到现在r村也是一个贫困村。
小c小的时候则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农村的老人重男轻女,因此也没有送小c上学。
小c的童年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田间地头长大,成了留手儿童。
在小c十二岁的时候,她在玉米地里给人猥亵,处女膜破裂后流血不止。
这事被爷爷奶奶知道以后,两个老人不但没有想着去追究那个猥亵女童的人渣,反倒是认为小c自己丢了家里人的脸,毒打了她一整天。
这事情惊动了村里的干部,村干部实在看不过去,便託人把小c送到了f市的医院。
就这么着,一检查,发现小c居然是卵巢畸形。
本来就被家里当成是耻辱的小c,居然没办法传宗接代,小c的爷爷奶奶更加气极,表示不再认这个孙女了。
而那时候才十二岁的小c,索性自己从医院里溜了出去。
在大街上流浪了将近半个月的小c,在那时候认识了一个本地女人。
女人看小c可怜得很,便把小c带回家去,然后将她养大。
这个女人,是白铁心的妈妈。
「这么说……敢情小c是跟你一块儿长大的啊!你俩这不是挺好的么?」「你先别急着叫好,你知道我妈是乾啥的么?」大白鹤盯着我问道。
他这个人平时随和得很,但是那天他提起这个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异常地渗人。
我没敢随便回答。
他低下了头:「我妈是做鸡的。
而且还他妈了个逼的是个『嗨妹』,呵呵——她怀上我以前就是。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之前从未听过白铁心给我讲他自己家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原来吴小曦那么早就认识了他。
「你别这么看我,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妈她不仅是陪人睡、陪人嗨毒品,而且她自己还贩毒。
」大白鹤很轻松地看着我,就彷佛他讲的并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一样,「要不然你以为,就凭一个文化水平不怎么高的单身女人,是怎么在f市这么个花花世界,把俩孩子一起养大成人的?」白铁心随的自己母亲的姓氏,他从出生那天起,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他母亲也不知道。
白铁心的存在,用他母亲自己的话说,就是一个意外——在自己陪人嗨完冰的一次乱交之后,当时年仅17岁、早就辍学的白阿姨发现,自己怀了孕。
当时胎儿已经五个月,想要打胎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以白阿姨自己的身体状况,打胎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更何况当时的白阿姨,并没有那么多钱做堕胎手术;而利用一些外力,比如跟人打架、故意摔跤这样造成外力堕胎的方式,白阿姨却根本没那个勇气。
地祉发布页就这样,一狠心,白阿姨便决定把白铁心生了下来。
之前老白跟人介绍自己的名字,总是说是藉鑑《射雕英雄传》里的杨铁心,或者说是参照了那句「男儿到死心如铁」的诗句;那天老白告诉我,白铁心,这后两个字,就是表示白阿姨生下这个孩子,是铁了心的。
铁了心的生下孩子,铁了心的继续做妓女,铁了心的开始参与贩毒,铁了心的一条道走到黑。
「所以老妈并不知道,就连怀孕时候都吸毒的他生下来的我,也有缺陷——我是无精症,这个也是我自己去医院想要捐精做临床试验,检查以后才知道的;本来我是想用自己的子孙赚点外快,没想到,那一摊白花花的东西,也就是卖相好——后来可能是因为这个事情,我出现心理问题导致的吧,还有勃起障碍。
你没发现其实我每次跟肏女孩,半硬不软的已经是极限了。
不过也万幸,我也就是半个太监而已,好在我还不是什么畸形儿或者先天癡呆。
真的,我自己觉得自己已经赚了。
」这我还真没注意过——我对同性有没有什么「性趣」,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排除小c的参与和淫妻因素,从我认识大白鹤开始,大白鹤大部分时候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