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华哥看我的神情,他微微发颤的双手,就好像在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件昂贵的瓷器。
女为悦己者容;我想,我的皮肤此刻也一定充盈着鲜嫩的汁水,闪闪发光。
「宝贝儿,看看你这美丽的脸,高耸的胸,平坦的小腹,丰臀细腰,修长饱满的长腿,任何一个女人拥有哪怕一样,就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
可你最美的地方是你的馒头屄……饱满肥厚的阴唇,肉缝里永远汁水横溢,一插进去就像进了天堂……」「……别说了……」虽然好多次听过他的这番「奇谈缪论」,然而每次听起来,依然会让我的身体里升腾起又痒又酥的感觉,因为我能听到我轻轻发出的「嗯」的声音。
他的双手,若有若无的一路滑下去,让我开始迷惘和颤栗。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每个女人都是一座花园,但不是每座花园都会鲜花怒放。
不光需要肥美的土地,充足的水和阳光,还需要一个优秀的园丁。
对女人来说,土地是她的身体,情欲是水和阳光,而我就是你的园丁……」「……因为只有我才真正懂得如何耕耘你的馒头屄……那里注定就是我的,我知道如何让你绽放出最鲜艳的花朵……」他的手覆上了我的阴户,两根手指围着我的外阴从下往上地划过。
我在男人的呢喃中开始沉醉,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抓他的裤裆。
他躲开了,却用更加磁性的声音说道:「宝贝儿,为什幺你的体形这幺柔软?也是因为我,我操你的次数比你老公多得多,每次你到达高潮的时刻就是你的神秘花园尽情盛放的时刻。
只有我,才是你真正的、唯一的园丁,因此,虽然你老公是你这块土地的合法拥有者,但我才是真正的使用者,我,才是你灵魂和肉体的归属……」在男人的磁性嗓音中,我已经彻底迷失自己。
我想我的嗓子里一定发出了某种原始的嗷叫,回传到耳里,变得呜呜咽咽语不成调,仿佛一只午夜发情的母狼。
身体在他魔术师般手指的指挥下纵情起舞,而我高高抬起了臀部,试图把最肥美的土地展现在他面前,以索取他对这块神秘桃源的抚爱。
他突然猛地把我的阴户含在嘴里。
是的,整个阴户,被他伸出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包裹。
他的舌头从下往上的来回舔着,同时用力吸着阴户,似乎要把里面的空气抽干,然后舌尖卷起,灵巧如蛇坚硬如锥,拱开了层层嫩肉包裹的洞口,钻进了那已发痒难受的阴道。
他突然的举动让我的臀部开始如波浪般颤栗起伏,灵魂此刻仿佛翱翔在分割天地的云端。
我失神地大叫起来,腰部一挺,全身僵硬,一股液体喷涌而出。
我……失禁了!他挪开了嘴,得意地看着阴户里一股股喷出的亮晶晶的液体。
我害羞地捂着脸,讨厌的他脸上则荡漾着无耻的笑意。
「宝贝儿,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你真是个尤物!」他说道。
随后的交合,是在抽插和失禁的交替过程中完成的。
他快速地抽插几次又猛地拔出,然后得意地看着我的阴户喷出汩汩液体,我对他毫无办法,只能哭着求他快点放进来,直到他最终把滚烫的精液喷射入身体的深处。
后来桌子上到处都是我的水,还被他狠狠地取笑了。
这个坏蛋!中午饭是叫的外卖。
我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他一勺一勺地喂着我。
菜的味道很好,但最重要的是,让男人喂着吃饭,竟然有种被人宠爱的幸福感,甚至一度迷迷糊糊地以为我就是这个男人的娇妻。
下午和他做爱的时候,老公打电话过来了。
我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接着老公电话,我羞愧地扭头看着他。
他却没有停止动作,相反他在我后面缓慢但却更用力地抽插。
我想阻止他,但他捉住了我的手,甚至把我上身抬起来,宽厚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背部,双手揉捏着我的乳房,强烈的雄性气味差点让我在老公面前露了馅。
我忍受着坚挺的肉虫在我身体里蠕动钻进的感觉,捂着嘴听老公讲话。
如果不是我快速地挂断了电话,我想我随后失禁时压抑不住的喊声一定会完全地暴露给老公。
可我当时除了一丝害怕,更多的却是刺激。
我真的堕落如斯了吗?整个下午,他都在不停地操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多少次高潮,只是在最后,我已经瘫软在床上,全身无力,任由他的精液涂满身体。
上帝救我!日记至此而止。
有人说,痛苦过度会让人感觉麻木。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如果说上午我还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那幺现在的我,就好像在看别人的故事。
只是在这张麻木的大网中,有些痛苦的感觉浮现出来,让我感到自己仍在活着。
还记得那次在机场,我吻别了妻子。
然而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分别没多久妻就已经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
下午到目的地后,我打了妻子的手机,接通时,却是一片寂静的背景。
我记得当时喋喋不休地说着在机场碰到的好笑的事,沈丹没有过多的说话,只是偶尔发出「嗯……」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她在仔细听我讲故事,却没想到,这个声音,正是她抑制不住的呻吟。
当几天前我才得知沈丹出轨的时候,我曾经设想过她出轨的过程。
可是,对于性经历曾经和妻子一样空白的我,又能有多大的想象空间呢?沈丹日记上记录的过程,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力,让我几乎丧失勇气,去翻看她后面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