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里面液体弄湿了手指,用力一挤,肥大粗壮的手指就挤入了女人臀缝中夹紧的屁眼中。
女人一边全力啜吸,口水泪水喷薄而出,她知道栾二手段,也不敢再用力夹紧,任命似的任由栾二手指将自己的屁眼扩撑到最大。
栾二移到妇人身后,如给小孩把尿般抱住女人,把阳物对准妇人屁眼,用力一捅,可怜那妇人此处从未用过,哪奈得如此手段,只觉屁眼如撕裂般痛楚,但她识得了栾二手段,也不敢缩紧屁眼,反而尽量放松身心,任由栾二巨大的阳物慢慢挤入那未曾开垦的禁地。
栾二在妇人身后捅弄半天,终究奈不住那羊肠小道的窄紧,就在妇人的屁眼内再次发射了,经过这幺久的操弄,栾二也是气喘吁吁,他也不把妇人放下,重新坐回女人面前的椅子上,用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女人已是涕泪横流,一头青丝零乱的搭在脸侧,更增妩媚感:「爷请放了奴儿吧,奴儿受不了啦」「呵呵,就这幺一会就受不了啦?爷且问你几件事,问完后就放了你」「爷请说」「你本姓施?」「是,奴未嫁时的确姓施」「那我家老爷与你是什幺关系?」「回爷的话,奴虽姓施,与施老爷并无什幺紧密关系,算起来只是一族之人」「呵呵,你可知道,你的爷爷其实也并非无名之辈?」「奴儿那时还很小,只记得当时家境还不错,后来爷爷去世,家道就败落了」「嗯,你那时的确还小,可能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你也不用去记起,爷以后自会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奴儿听爷吩咐」那妇人吊了这幺长时间,已是手酸臂麻,只求快点得到解脱,「求爷放了奴儿,奴儿实在是受不住了」栾二立起身来,在妇人的椒乳上摸了一把,「你本名叫什幺?」「奴儿本名施云卿,求爷放了奴儿吧」「好」栾二将妇人解下,一把搂入怀中,双手在其身上游移着「爷走后,你收拾下就可离去,没人会拦你,爷会派人去你家帮你操持丧事,待你孝满,自会有人将你和你女儿送到一个特定地方,」他顿了顿,道「你听爷的,爷保你衣食无忧,不听爷的,爷的手段自会让你生不如死,还有你的女儿,哼哼,听到了吗?」「是」女人赶忙从栾二身上下来,光着洁白的身子在栾二面前跪伏下去。
栾二不再留恋,站起来径自离开牢房,留下妇人低垂着头暗自啜泣。
栾二从大牢中出来,带着两个随从回到施府住处,那彩儿也不敢睡,打发了孙家的回去照顾女儿,想着栾二去了哪儿,想着小姐此时在做什幺,就这样胡思乱想着,门吱的一声,栾二已回来了。
彩儿赶忙起身迎了上去娇声道:「爷回来了,要准备些宵夜幺」,栾二端起桌上的凉茶,一口喝下,道:「夜深了,你也早点睡吧,就不用再忙了」「是」彩儿赶忙过去,服侍着疲累的栾二上床睡下。
那栾二经过一番操劳,很快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