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
这次「宁泽涛」两手按住舒雅的双胯,以便配合着他下身的挺送发力。
拔出卡在第四个肉洞口的龟头,他又弓身蓄力挺臀,配合着按住舒雅胯部的双手用力猛冲,一下子就冲破了第四层肉褶皱的阻滞。
不过这次的这层肉褶皱似乎要比前三关窄小了许多,龟头上高高翘起来的龟棱子被之刮蹭、摩擦,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电流。
「喔……大坏蛋!」舒雅同时也忍不住娇吟出声。
从未被丈夫到达过的秘境深处异常敏感,初次被别的男人闯入。
那硕大龟头上高高翘起来的龟棱子刮蹭得哪里产生了异常刺激的感觉:先是火辣辣的被撑开的撕裂感,紧接着就是疼痛过后的酸胀、麻痒感急升,那感觉似痛非痛、似痒非痒,怎个语言都无法形容,舒雅只感得心头一阵子的颤抖,随之全身也紧绷起了起来。
突破了这层肉洞「宁泽涛」本以为这次可以直抵花芯(宫颈口)了,可不曾想龟头竟又被卡在了一个相同于第四关的肉洞口上。
「我操,怎幺还有一层?这关口类似于竹筒中的竹节每隔两三公分就会出现一个,到这第五层算来距阴道口也将有十四五公分了吧?居然还没有顶到花芯?藏得可真够深的。
」现实中的呼老二碎碎念着。
没办法事已至此那就继续努力吧,他本想像上次一样再次抽出阳具然后在蓄力冲顶,可他一拔才知道有难度:因为那最新被突破一层的第四关肉褶皱口小,他的巨硕龟头插入容易,可要是想拔出来时就费劲了,因为高出茎身很多的龟棱子像打开了的蘑菇伞盖一般倒扒住了那肉关口的外沿,很难抽出来,必须得像是拔红酒的木塞般费劲儿,拔出时还同时伴随着「啵」的一声脆响。
拔出来后还得再费力去重新冲开这一层紧窄的关口,等到再冲到最后一层时余力就衰竭了。
这一进一出的太费力了,更不要谈去冲破第五层了。
不过有志者事竟成,经过反复几次进出尝试之后呼老二终于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不再从第四层拔出巨根,而是就利用第四层与第五层之间那短短的空间蓄力冲顶。
「啊……」随着舒雅的一声哀啼第五层也被呼老二突破了。
呼老二那十七公分的粗长男根已经整根没入了舒雅的蓬门之内,可他仍没有顶到温热腔道最深处的花芯。
他尝试过几次后发现:只要把舒雅雪臀高高抬起时龟头才能略微蹭到些许花芯那滑腻黏膜的边缘。
「我操,难道我的鸡巴还不够长吗?可我的家伙在中国男人里面已经是上等的长度了啊。
这样长难道都顶花芯如此费力?」呼老二有些讶异于舒雅宫颈之深了。
粗长阳具上传来被五张小口不断蠕动、嘬吸的快感很快就让呼老二忽略了花芯的问题,尤其是刚刚被开苞的那两张小口明显比以前的另三张小口紧致了许多,咂得也更过瘾、更起劲儿。
「我操,这就是老蔫所说的名器?不仅里面一层又一层,而且还是不断蠕动的活穴。
真是穴中有穴,应该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不过能闯过第五关的又能有几个人呢?这美妙的滋味真是赛过活神仙啊!恐怕也只有我才能享受了,连她老公都无福消受啊。
嘿嘿嘿。
」呼老二只能小幅度地徐抽慢顶,最后被开苞的那两层洞口插入时发出「噗呲」一声,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于是乎在听到二百多次的「噗呲」、「啵」声之后,随着汩汩的淫津流溢,流水潺潺,两层新洞口已经被撑得稍宽滑落,在淫水的滋润之下呼老二抽肏起来也渐渐顺畅了,于是抽肏的动作也渐渐加快,用力了。
呼老二这一加快动作,原来悬垂在裆下的那一大驼隐没于浓密的黑黑阴毛间的硕大鼓盈、沉甸甸的阴囊也随之剧烈地摆动了起来,撞击在了舒雅娇嫩的粉臀雪股之上,发出「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
舒雅玉洞内已是淫津汪汪,淫液随着粗大肉棍的进进出出也沿着肉缝流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儿汩汩流出。
交合处淫棍进进出出「咕叽」有声,听起来甚是淫靡。
伴随着「咕叽……咕叽」交合之声,舒雅那绮丽的犹如仙音的淫唱声也随之越来越大了:「呃……喔……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要丢了……噢,我爱死你了……求求你了……快紧紧抱住我……」舒雅说着竟起身死死搂住了「宁泽涛」的脖子不肯放手,两条美腿也死死地盘住了「宁泽涛」的腰身。
「宁泽涛」只好一手托住他浑圆挺翘的丰臀,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把她抱了起来。
感觉到舒雅已经到了高潮边缘,于是「宁泽涛」又坐在马桶盖上搂着舒雅的翘臀让她骑坐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真的要死了,你这个坏蛋,真的要被你肏死了……」只几十下舒雅便浪啼出声,但是在欲望巅峰的她似乎忽略了什幺,使得一向矜持的她竟然主动说出了粗语。
此时她桃腮绯红,双眼迷离,呼吸急促,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呼老二的脖子,把白嫩水滑的身子紧紧地揉进了呼老二满身黑毛的身体里颤抖、痉挛着,一股股的滚烫阴精从花芯里喷涌而出……本来就把持不住即将要射精的呼老二本想拿出上次在游戏中买的那超薄型的避孕套戴上的,可那曾想肿胀发紫的硕大龟头被这烫烫的阴精一个兜头灌脸的猛浇之后,一下子就喷发了,憋都憋不住。
一股股的滚烫的高压精液强力的喷射了出去,正喷射在舒雅娇嫩嫩的花芯上。
呼老二裆下那一大驼子硕大鼓盈的阴囊一抽一抽的不停喷射着,足足喷射了几十秒钟之久。
舒雅被这滚烫的精液一下下的喷射、浇灌着,于是浑身一个激灵接一个激灵的颤抖着,酥软地呢喃道:「啊……好舒服!」舒雅每次跟丈夫做爱时都是要求他戴安全套的,所以从来没有感受过花芯被滚烫的精液喷射的感觉。
更何况戴庆即便是想喷射在她的花芯上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突破不了那最后两层关隘,根本就喷不到花芯之上。
这就是戴庆的悲哀!此刻正在派出所中为了家庭的收入、妻子的幸福忙碌着的戴庆估计做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