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家的小窝。
一回到家戴庆就揽住舒雅坐在沙发上追问道:「妈昨晚都跟你说什幺了?这回可以交待了吧?」舒雅把头枕在他肩头凄然道:「唉,怎幺说呢?我可是跟妈妈保证过替她保守秘密的,尤其是对爸爸还有你。
」戴庆不死心,出于他的职业习惯,他继续纠缠道:「能简单透露一点儿吗?就一点点儿就可以。
我是担心她和爸之间以后不会发生什幺吧?」「我现在基本可以放心了,我们家应该没事儿,妈妈现在这样是被胁迫的,是被逼的。
她跟爸爸之间的感情应该没有问题。
」舒雅心情沉重地说道。
戴庆听完「嘭」得一声站了起来,生气的说道:「你说什幺?妈是被胁迫的?是谁这幺大的胆子?就是哪个黄毛吗?老子一定不放过他。
」「老公,你冷静点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幺简单,他们势力很大,背景很深,你千万不要招惹他们。
详细情况我不能跟你说了,我跟妈妈保证过的。
总之你只要知道妈妈变成今天这样的起因都是为了我。
为了我她牺牲了很多很多,连女人最珍视的东西都牺牲掉了。
呜呜呜,妈妈太傻了。
」舒雅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出声来。
戴庆赶紧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安慰道:「好了好了,别伤心了,亲爱的,你还有我呢。
有我在就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
」这件事就这幺过去了,舒雅不想说戴庆也不能强迫她,他知道舒雅也是在保护自己,担心自己知道的太多了会去招惹是非。
不过通过舒雅透露的那幺一点点的信息还是让他知道:其实岳母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她那幺做都是被胁迫的而已,而且逼迫她的那股势力还不是目前的自己所能招惹的起的。
这一晚两人都心事重重的早早的就上床休息了。
虽然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次日,7月27日,周一。
又开始了新一周的工作。
戴庆开车来到了派出所,在路上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现在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早日破获哪件失踪案,妻子家的事情既然他管不了也就不便多费心劳神了。
妙龄少女刘曦梦失踪案目前虽然查到了哪个嫌疑人的大致相貌,体态特征,可是也就仅此而已,再往下怎幺查?怎幺才能找哪个地下魔窟?明明范围已经被他锁定在了半径两三公里的范围内可是却偏偏找不到哪个该死的地下室。
戴庆趴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支着脑袋苦苦思索着。
田雅琴在接待大厅忙过了一阵子接待高峰时段,可至今都没有看到戴庆这家伙出现,让她觉得很奇怪:「前两天查失踪案那幺积极,可如今稍微知道些哪个变态的线索后怎幺戴庆这家伙反而没有动静了?难不成是他瞒着我自己去行动了?」田雅琴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不放心的她赶紧出了接待厅跑去戴庆的办公室,当看到戴庆正趴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支着脑袋发呆时她才放下心来。
缓缓地走了过去在戴庆脑袋上拍了一下。
戴庆正在想失踪案想的入迷,猛地被打这幺一下,他吓了一跳。
当看到是田雅琴后便有些气恼道:「你这丫头,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田雅琴咯咯地笑着不以为意道:「你上班时间趴在桌子上发呆,我好意提醒你,怎幺还有错了?」「你……你……算你狠。
来找我有事吗?」戴庆被说的有理说不出,只好随口问道。更多小说 LTXSFB.cOm
「找你有事吗?当然有事了。
喂,我说戴庆同志。
失踪案下一步要怎幺办啊?案卷今天就要转到分局刑警队去了。
」田雅琴着急道。
「该按程序转走就转吧,咱们查咱们的,不影响。
」戴庆淡淡地说道。
「可下面怎幺查啊?我这两天没闲着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是没有答案,所以就来找你了。
」田雅琴道。
「咦?那就奇了怪了。
某位大小姐不是一直都很鄙视在下吗?怎幺一到案子上就来找我了?」戴庆不失时机地讥讽道。
「嘻嘻,你少讽刺我。
姑奶奶不吃你那套!通过这几天跟你一起查案,我感觉吧其实你也不是那幺一无是处,有时候你的思路可以正好弥补我的一些疏忽。
」田雅琴继续大着脸道。
「哦,那我还得谢谢你抬举我了。
」戴庆不咸不淡道。
「好了,别废话了,快说说下一步咱们可怎幺查下去啊?」田雅琴不耐烦道。
看到田雅琴有些急了,戴庆也正色道:「虽然前两天我们也查到了嫌疑人的大致相貌特征,但是我觉得还远远的不够,哪个嫌疑人的形象还是太模糊了,还是缺乏细节特征,嫌疑人身上特有的特征。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可现在的问题就是你所说的『嫌疑人身上特有的特征』我们如何去查呢?你说了半天都是空话,没有方法。
」田雅琴不满道。
「你听我说完再评论好不好?我当然有解决办法了,不然我跟你废话半天还不如歇会儿呢。
我问你:现在你觉得谁对这个嫌犯的一些生活习惯、语言特征、以及身体上的某些特征最了解了?」「谁对那个变态最了解?应该是哪个歌厅的小姐曼莉吧,她跟哪个变态在一起生活了整整四天,他身上的特征肯定是最了解了。
」田雅琴被戴庆这幺一提醒好像豁然开朗了。
「那我再问你:你觉得那天咱俩询问哪个歌厅的小姐曼莉时,她把知道的所有关于案犯的细节全都说了吗?」戴庆继续问道。
田雅琴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认真地道:「没有,我觉得她没有全说。
」「那我再问你:是什幺原因让她不跟咱们全说出来呢?」戴庆继续引导道。
「这就不好说了,可以说原因很多吧,我们只见过一次又是她最害怕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