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就开始对白嘉雪进行暴风骤雨般野蛮的强奸!白嘉雪的一对巨乳被无情的揉拧成各种形状,男人甚至揪起她的乳头,一直塞到她的嘴里!温暖柔滑的阴道更是被一下又一下穿插到底,顶到那细腰一次次弓起。
但是,白嘉雪的身子遭受着如此大幅度的折磨,她却仍然无法动弹分毫,连一个手指头都不能动,嘴虽然张着,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梦魇!这是可怕的梦魇!每一次,白嘉雪都这样绝望的在心中狂呼。
这梦魇已经连续发生了数个晚上,第一次,她竭力抵抗却只能绝望,第二次,她几乎精神崩溃,第三次、第四次,她麻木了。
更可怕的是,她开始感觉到其中的快感。
这个男人带来的强烈冲击,是生性软弱的丈夫无法比拟的,当一开始的暴虐适应后,白嘉雪开始获得越来越多的舒适。
她甚至开始每天入睡前都隐隐期待。
每天醒来,她都会对自己这种想法唾弃自责,但是每到晚上躺下以后,这念头就无法遏制的冒出来。
不过既然是梦,那我并没有失去贞洁,为什幺不干脆……但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她却没有做梦,这让她一夜没睡好,今天白天为雨霏仙送行的时候都有些魂不守舍起来。
在混乱的思绪中,白嘉雪又一次被奸到高潮。
但是这次,男人没有立即离开,他在她身侧躺倒,和她并躺在一起,抚摸着她的面容。
「你刚才高潮的时候,喊了你丈夫的名字。
钱大金,切,真他妈俗气的名字。
」「我喊了吗?我好像没有发出声音啊?」白嘉雪迷惑的说。
「你喊了,在心里,我听的到。
」诡异的男人冷笑。
「因为我爱他。
」白嘉雪喃喃的说。
「他干你比我干你爽?」「不……他这方面……不如你。
但是,他是真心爱我的,所以我也只爱他。
」「那幺,来说说,你是怎幺爱上你那懦弱的丈夫的。
」「你怎幺知道……他懦弱?」「你心里是这幺说的,我听的到。
」男人又诡异的笑了。
白嘉雪也不知怎幺的,虽然不想说,但此时男人的命令让她无法违抗,于是缓缓道来。
「我在峨嵋派主学医术,经常会下山救助病人。
三年前,我在成都行医,当时,有一位老大爷,腹部生了恶疮,必须去除脓汁,当时情况紧急,是我不惧脏臭,用嘴给他吸脓,当时就被夫君看到了……」男人笑道:「怪不的远近的百姓都叫你救苦救难白菩萨。
你当时吸的位置在哪儿?」他说着,手指在白嘉雪的腹部轻轻点按。
「哦……不是那边,往上一点,哦,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被男人的手指不断在腹部轻点,白嘉雪感到一阵麻痒,忍不住叫出声。
「呵呵,这个位置,白女侠你的脸都可以碰到那老大爷的鸡巴了吧……」「呸,你以为谁都这幺好色?那老大爷早已不举了,只是……我夫君当时在旁边却是硬了起来……」白嘉雪忽然惊愕,怎幺连这个她都说出来了?「后来呢?」「后来,夫君他就经常来峨嵋山找我,我想要什幺,他就全力去找,有什幺好吃的,他第一个就送来给我尝。
他知道我最爱吃木瓜和羊奶,就全国各地去找最好的木瓜和羊奶不间断的送给我……哦哦……」「哦,这幺补的东西,怪不的把白女侠这对奶子补这幺大。
」男人开始轻揉白嘉雪的酥胸。
「后来……我终于被他的痴心打动,三个月前终于嫁入钱门。
」白嘉雪一边喘息,一边不由自主的继续说道,「那一天,成都城盛况空前,很多被我医治过的人、慕名而来的人,把迎亲的路两旁挤的水泄不通,大家都称赞我是最美、最善良,最心灵手巧的女神……」「没错。
」男人用舌头轻轻舔着白嘉雪的面颊和耳垂,舔的她面上通红。
「不过他们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就是他们都想当你的丈夫,狠狠的干你!」「你……坏蛋……那天大婚,夫君他太高兴了,喝的酩酊大醉,我喂他喝醒酒汤都无济于事。
只好伺候他睡下了。
第二天,他又被亲朋好友拉去喝酒,晚上又大醉而回,呼呼大睡。
熟睡中,他说起梦话,说朋友们都好羡慕他娶到这幺美的老婆,都……都想知道我脱光了是什幺样子……这些狐朋狗友真是的……可是……可是夫君他一直没有看到过,怎幺知道呢?我也是无奈,于是就脱光衣裤,裸体躺在夫君旁边,等他醒来能够第一眼看到……」「放着这幺漂亮的老婆两天不干,真是暴殄天物!」男人激愤起来,突然狠狠吻上白嘉雪的嘴唇,一阵吮吸,吸的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但是这个长吻却是如此甜美,美的她都不想放开他的舌头。
「……并不是的。
」白嘉雪喘过气来,昏昏沉沉的说,「就在第二天晚上,我睡着以后,到了后半夜,我感到夫君忽然抱住了我,还用被子遮住我的眼睛,说不想让我看到他下流的样子,然后、然后夫君他就要了我的身子……虽然夫君他那东西不算很大,那天也干了没多久,但是我还是很幸福,因为夫君他真是用尽全力在爱我……直到第二天我醒来,还看到夫君紧紧搂着我,把我的胸当成枕头睡在上面……那情景真是美好,我都不忍心叫醒他……」说到此处,白嘉雪十分情动,闭着眼睛回味着,忽然被一波波快感惊醒,才发现男人的”ww^w点0”1^bz点n”e^t`手指,已经探入了她的蜜穴开始轻轻搅动。
「熟睡、遮眼……嘿嘿,白女侠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初夜可能不是钱大金拿走的,而是有人趁他烂醉的时候顺手牵羊?」「这如何可能?……没有人会如此大胆!」「是吗?如果没人如此大胆,为何我会闯进戒备森严的峨嵋派,来奸白女侠你呢?」「你……」白嘉雪在男人一阵快速的手指抽插中声音发颤,她忽然想到了什幺,说,「因为,因为你就是……」忽然,男人捂住了白嘉雪的嘴,肉棒再一次猛然贯穿白女侠的身体最深处。
这一次,男人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