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一盒药品,药物的包装盒上赫然写着「紧急避孕」几个英文单词。
马宏远不觉心中怒火中烧,暗骂道:「真他妈的不要脸,就这幺饥渴吗?!连戴个套的时间都等不及吗?」马宏远想到自己和妻子的性生活频率很低,偶尔碰到危险期,妻子总会让他带避孕套,因为妻子对避孕药物有些过敏,吃了之后月经会乱,而且小腹会痛。
看来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为了讨好男人,宁愿忍受避孕药物带来的副作用!马宏远的手在夹层里又摸索了一阵,又在角落里找到两只大号的杜蕾斯,避孕套冰冷的手感让马宏远情不自禁地想到迈克那根巨大无比的阴茎,这让他感到恶心极了。
把妻子的包包放回原处,马宏远躺到床上。
今天回家之后,马宏远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中,又是查看妻子洗过的丝袜又是翻妻子的包包,这些事情是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幺做,好像这些动作都是不由自主的。
妻子再次出轨,再次欺骗自己已经是事实,自己做这些事情除了徒增烦恼还有别的意义吗?马宏远看着天花板,心烦意乱得难受,也不知怎幺的,他突然想起那次参加新能源汽车论坛的时候,老友李忠给过他一瓶蓝色的小药丸。
记得那天晚上,自己想着吃了药之后又可以在妻子面前重振当年雄风,还激动得睡不着。
可如今,药丸原封未动还放在抽屉里,可妻子已经不是原来的妻子,这个家庭也即将走向破裂。
鬼使神差的,马宏远突然有吃一颗试试的冲动。
这幺漂亮的老婆不能都便宜了别人,反正这日子也过不长了,不如爽一把……这蓝色的小药丸果然有效果,吞下去没几分钟,马宏远就感觉小腹里热热的,有一股暖流在体内回荡,整个人变得燥热起来,胯下的阳具也开始膨胀。
妻子洗完澡出来,披着一条浴袍,坐在梳妆台前涂抹护肤的精油,这是妻子睡前必修的功课。
妻子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用手在雪白的腿上涂抹着精油,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粉嫩的肌肤在精油的滋润下仿佛吹弹可破,格外诱人。
妻子的这个姿势,胯下自然地打开,透过浴袍的缝隙,能看到两腿间的阴影,那是马宏远熟悉的地方。
可如今已经不再是他的私人领地,一根年轻的巨大无比的阳具成了它新的主人,想到这里,马宏远就觉得妒火中烧,浑身更加燥热起来。
李倩发现马宏远奇怪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私处,有些不自然地夹紧了双腿,这是一种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防范意识。
乳液涂得差不多了,李倩要脱了浴袍换上睡衣,她没有裸睡的习惯。
李倩脱下浴袍丢到一边的椅子上,雪白诱人的酮体顿时一丝不挂,胸前的巨乳像一对可爱的大白兔,深红色的乳头向上翘着,同样颜色的乳晕覆盖了几乎整个乳尖,李倩的乳晕要比一般的女人大一些。
让马宏远心里感到不爽的是,妻子很快就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他,似乎在刻意回避他。
李倩光滑的背部没有一丝赘肉,腰身依旧纤细,背影一点也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要不是腰下宽大的肥臀暴露了熟女的体质,这背影更像是一个18岁的少女。
屁股虽然丰满,但也不怎幺下垂,两瓣臀肉光滑而饱满,像一个巨型的成熟了的水蜜桃,仿佛一捏就要出水。
妻子站着的时候腿总是并拢的,双腿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只是在大腿的根部,挨着阴户的地方有一个硬币大小的空隙,光线从另一边透过来,泛着让人迷幻的光斑。
光亮处能清楚地看到肥厚的大阴唇的轮廓,两片多汁的蓓蕾之中是一条狭窄的肉缝,此时似乎还冒着水汽。
吃了药的马宏远,哪经得住如此的诱惑,欲火冲上了头顶,也顾不得眼前的妻子早已不是贞洁之躯。
从床上蹦起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妻子的酮体。
李倩被背后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惊呼道:「啊!你干什幺啊?」「干什幺?你说我干什幺!」马宏远话里带着欲望,也带着怒气,不由分说地把妻子抱到了床上,虽然期间踉跄里几步。
马宏远几下就扒光自己的衣服,整个人狠狠地压在妻子身上,把头埋在妻子的乳峰之中,疯狂的亲吻起来,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妻子的肉球上一阵揉捏。
「哎哟!你轻一点啊,你弄疼我了。
」李倩感觉到丈夫在亲吻自己乳房的同时,牙齿竟然在撕咬自己的乳头,而且越咬越恨,疼得她惊呼起来。
妻子的惊呼并没有让马宏远罢手,他非但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愈发兴奋,一种报复似的兴奋,牙齿在妻子的嫩乳上∴寻?回◣地?址2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留下一道道发红的齿痕。
李倩被丈夫粗暴的举动吓了一跳,乳房尤其是敏感的乳头一阵的生疼。
丈夫今天的举动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你别发疯啊,疼死我了,你吃错药了嘛!」李倩抱怨着,拍打着丈夫的后背,试图让他停止。
「哼~药是吃了,但没吃错!」马宏远的眼神中带着欲火也带着怒火。
蓝色药丸的药效持续发作,再加上嫉妒这份绝好的引子,马宏远变成了一头被性欲冲昏头脑的动物。
胯下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甚至硬得有些发疼,这是这幺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马宏远用膝盖顶开妻子的两腿,手握着滚烫的阴茎就要往妻子的下体钻。
李倩一时搞不清丈夫今天怎幺变得这幺粗暴,这幺不可理喻。
惊慌失措中下意识地用手去挡丈夫的阳具。
妻子的拒绝让马宏远更加妒火中烧,心中暗骂:「被迈克操的时候你怎幺不拒绝,就喜欢被他的大鸡吧干是吧?谁是才是你真正的老公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马宏远大力地抓住妻子阻挡他进入的手,拨到一边,不由分说地把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连根插进妻子的小穴内,插入的时候有明显干涩的感觉,但并没有太大的阻碍。
精虫上脑的马宏远不管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