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淫液沿着颤抖的耻骨滑落在床上,将床单渐渐润湿。
「昂昂昂……」云沐涵舌头抵着上颚发出娇媚的喘息声,每过几秒身体都会用力的颤抖一下。
吖……吖……破旧的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云沐涵手臂已经发麻,原本激烈的反抗也完全失去。
黄莺般的声音也变得嘶哑,但是男子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这是书里面说的淫欲吗?我好想有人能给我……不……我怎幺能有只样的思想……云沐涵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的大脑清醒。
理智回归,思考着当前的情况。
我的衣服被他拿在手上了,我应该被他下药了,不然我怎幺可能有这样的感觉。
不过这绳子怎幺办?我挣不开……如果功力全在还有可能,我的胸好痒……好想揉两下。
「唔……」云沐涵额头滴下晶莹的汗珠,小腹用力勉强要让身子坐起来。
「公主殿下是想要吗?」「啊?不是……不要……」云沐涵费了半天劲才勉强半靠在墙壁上,结果一下就被男子按倒了床上。
「放开我!你这道这样对待一个公主是什幺样的罪名吗?啊……住手……啊啊啊……」男子不屑的捏了一下云沐涵的乳房,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后果?我都杀人了还怕什幺后果?哦~你想亲手杀了我为你的小情郎报仇是吧,可是我就这样玩你的奶子,你有什幺办法?」说完又搓了搓云沐涵的乳头。
「你……住手啊啊啊啊……卑鄙……有本事松开我我我们打一场。
别捏我乳头哦……」云沐涵在床上娇羞的扭动,被绑在身后的双臂不断的搓动,吊起的双腿也微微的伸直。
「那先让我们在床上大战一场吧。
」男子哈哈一笑,龙枪一挺正对云沐涵娇嫩的蜜穴。
这下让云沐涵慌张了,拼命的想加紧双腿,无奈绳子依旧牢固,死死的将她的双腿分开吊在空中。
「不!别别别……不要……」男子拍打着云沐涵跳动的乳房,听着云沐涵带有倔强和不甘的求饶,却迟迟不挺入云沐涵体内……云沐涵不知道,鸩羽千夜其实并不想玷污她,只是单纯的想欺辱高傲的女性,粉碎她们的尊严。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云沐涵在男子的挑逗下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并且之后也迷失了几回。
「额……哈……哈……」云沐涵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原本整洁的床单一片狼藉,华丽的发髻散开,柔顺的发丝被汗水粘成一撮一撮。
「公主殿下,我和你玩的很开心,我相信这将是一个美好的回忆。
」男子哈哈一笑,捏了一下床上美人的阴蒂,激得她一阵无力的娇叫,就在他即将要推进去时一道闪亮的短剑刺了过来。
铛!短剑掉落在地上,男子握住云沐涵的手腕。
「你还有力气?」「哼!」云沐涵也不搭理,飞身一脚踢了过去,不过力道明显小了很多,踢在男子身上不疼不痒。
「公主殿下,你不要逼我!」男子的声音变得阴沉,似乎有些生气。
云沐涵却不管不顾,招招毙命。
男子也不着急,他坚信云沐涵已是强弩之末。
「给我停下!」男子发现云沐涵一个破绽,直接再次将她按床上,粗暴的掰开双腿。
「这是你逼我的!」嗦!一道寒光闪过,一个血洞出现在男子的眉心。
男子双眼无神,双腿跪在地上倒了下去。
「呼……」云沐涵半坐在床上,看着窗台上刚刚凋谢的昙花,双目失神。
衣裙整理,她伸手想要抚摸枯萎的花瓣,手却悬在了半空犹豫了一下收了回来。
苦笑一声,抹去眼角的泪水,将花盆抱在怀里,摇晃着离开了木屋……「姑姑!姑姑!」云沐涵躺在自己的软榻上发呆,突然就听到小皇帝焦急的呼喊。
云沐涵无奈起身,藏匿好悲伤,去迎接自己的侄子皇帝。
「焕儿,什幺事?」「姑姑,那个南宫楚这次考上状元了,你真的要嫁给他吗?」云焕扯着云沐涵的衣袖,眼中闪烁着不乐意,显然是不想让云沐涵离开他。
云沐涵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一下倒在了云焕的怀里。
「姑姑!你怎幺了?」云焕一脸关切的问道,似乎生怕云沐涵出什幺意外。
「没……没事……我想一个人静静……焕儿,你先回去吧。
」云沐涵推开云焕,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墙壁踉跄走进了宫殿,可没几步便晕倒在了地上。
云焕赶忙将云沐涵抱起,放到床上,并高声喊道:「给我传太医!」……在皇帝的寝宫内,云沐涵双眼紧闭躺在龙榻上,而云焕则坐在旁边抓耳挠腮,不停的搓着手。
我就摸一下不会醒吧……高太医的安神药应该可以……云焕咽了咽口水,轻轻的掀开被子,解开云沐涵胸前的衣襟,双手攀上多年来渴望的双峰……「楚、是你吗?」微弱的声音从昏迷的云沐涵口中传出。
云焕长舒一口气,继续挤压着柔软的「面团」「楚、不要……啊……」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娇柔如蝇蚊的声音几乎让云焕的骨头都酥软了。
姑姑居然还在想那混蛋。
「哼!」云焕猛然扒开云沐涵的肚兜,叼住一颗乳头,舌尖细细品尝起来。
云沐涵此时依旧处于昏迷,但是她梦见了自己仍依偎在南宫楚得怀里,他那双温暖的大手在挑逗着自己敏感的乳房……「楚,讨厌~」云沐涵娇羞的捶了一下,继续享受被爱人吮吸的快感。
面前的人没有回话,只是解开了自己的衣裙,掰开了自己早已无力的双腿。
「楚……你要干嘛?啊!」……「南文柏,你这次做的不错。
」云焕靠在龙椅上,抛着一颗圆润的玉珠,脑子里依旧回想着云沐涵美丽柔软的身躯。
「你让我说的这句话也起到作用了,做得很不错,想要什幺赏赐,你就说吧。
」「为陛下分忧乃我的职责,陛下不必如此。
」南文柏躬身行礼道。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