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就知道那是最简单的要求。
」越飞轻笑着加重腰部挺弄撞击的重量,心满意足地聆听她为他发出又痛苦又沈醉的声音。
思绪全部被快感冲淡,爱情就是她的负担,越飞是她现在最大的压力,可是她却心甘情愿地呆在他身边,继续给自己无尽的懊悔。
这根本就是自虐,可她却比任何人都要庆幸她在为他痛苦。
谁让安娜知道,但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越飞是不可能会原谅她的欺骗的。
他寄予她的全部信任,她终究是要辜负的。
因为高潮的来临,她全身紧绷,每一个毛孔都在释放热量,空气似乎被那股强劲的快感挤出了肺部,大脑因为缺氧而晕眩着。
她的身体感觉不再属于自己,那股因为欢愉而发出的尖叫回荡在思绪全无的脑海里。
越飞的吻零星落下,夺走安娜的呼吸。
他一刻也不想要离开她,就算知道有些话肉麻的让人反感,但他恨不得全部都说出来,这样就不会憋在心里腻味死他自己了。
至少,现在他很享受可以将所有甜得腻人的情话丢给安娜一般,让她帮他负担一部分的俗不可耐的甜蜜。
「我一定死在你手上。
」安娜费劲所有力气推开越飞,她大口的喘息着,随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正确的说,是在我身下。
」越飞再次翻身压住安娜,霸道强势充满占有欲的吻再一次夺走她的呼吸。
☆、(11鲜币)离异chpter。
117风和日丽的一天,越家大宅显得有几分空荡,所有的佣人都被要求呆在休息室里,没有越氏夫妇的要求不得出来。
欧式装潢风格的书房里,越夫人面色苍白地坐在牛皮沙发上补妆,在她毫无血色的唇上增添一些玫红色的光泽。
「都是你养的好儿子!」越程俊恶狠狠地将书桌上的文稿全部扔在地上,「一个从上个月开始就在剥夺我们在董事会的股权,还有一个野种现在也开了公司和我过不去!你说说你这个母亲是怎麽当的?」越夫人冷静地用腮红刷在两颊扫上珊瑚色的腮红,她隐忍地回答说:「越飞他不懂事都是因为那个nn挑拨离间,南觉的事情就更不能怪我了,是你当初将他赶出家门的!」南觉消声灭迹了一个多月,就在他们以为他不会再出现在城惹事生非之时,南觉不知道是得了谁的帮助,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家公司的总裁。
这公司的市场前途还非常好,前日下午就跻身近了城市场,在一夜之间,这家公司股票的收益就翻了个倍。
「别化了,再化也遮盖不住人老珠黄!」越程俊恶狠狠地打掉越夫人手中的腮红刷,都什麽时候了她还只想着化妆?越夫人不慌不忙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化妆刷,横眉一挑就将手中的粗长的红木化妆扫朝越程俊的额头丢去:「是,我是人老珠黄了,所以你就去找唐美惠那小贱人麽?别的女人不行,还偏偏就是看上她有夫之妇麽?」见越夫人提起了自己的情妇,越程俊也收敛了气焰,他揉了揉刚才被化妆刷击中的额头,沈着脸道:「不论怎麽样,南觉这个小子留不得。
现在他收购了原本要赞助我的企业,下一步可能就要来直接针对越氏集团了。
」南觉本不是这样睚眦必报的男人,这十年为越家效力以来,他受过的苦和委屈越夫人都看在心里,如今他一个月前被白朔原和越程俊双双羞辱之后再被驱逐出城,相比南觉也是对她这个做母亲的失望透顶。
越夫人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保证南觉不会再次被越程俊驱逐:「你就随他去吧,他不会怎麽样你的。
不过就是三十岁的小伙子,能够有什麽能力和越氏集团抗衡?」这可不是白朔原告诉越程俊的。
从白家那里的情报网透露过来的消息都说,南觉现在不容小觑。
他的公司在短短几个星期的时间内不停扩展,从几个员工的小公司变成现在的上市公司,才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前几天,南觉还收购了原本会投资赞助越程俊加入政治界的两个财团,在一晚上的时间就破灭了越程俊的政客梦。
没有了赞助,越氏就必须要自己掏腰包进入政坛,可是如今董事会那麽动荡,他们夫妇的股票还被越飞夺走了一部分,他们怎麽可能有机会抽出那麽多钱让越程俊好去做政客,这样就是送走了董事会股权的掌控。
「呵,你可别小看他了。
这十年来他在我们身边可学了不少,他运用的都是我们平日里用来打压人的计谋!」越程俊现在一提到南觉就恨得牙根痒痒,巴不得能够亲手解决那个讨人厌的他,「他果然是你的儿子,还真是继承了你的心机。
」「他还不是被你和白朔原那个禽兽给逼得麽?」越夫人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对她而言,她是无辜的。
她会狠声逼迫自己的亲生儿子离开城,都是局势所迫,是不得已而为之。
若不是当时白朔原将他阴茎整形手术消息曝光的事情全部都怪在他们越氏头上,那麽越程俊也不会那麽急急忙忙地和南觉撇开关系。
十年,就算越程俊不想要承认,他也必须得默认南觉那出色的办事能力。
让为他们效忠十年,知道那麽多秘密的人离开,本就是一个危险的举动。
越程俊现在算是知道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现在南觉就要冲着他来报仇了。
越程俊从自己抽屉里取出一张银色的卡片,全神贯注地默念卡片上的号码,随即对越夫人道:「也许,我们现在也只有一条路了。
」越夫人看见了越程俊手上的银色卡片,不安和恐惧如同一个黑色的落幕笼罩她的心头:「你,不会是想要派人去暗杀南觉吧?」「现在也只有那麽一个办法了!南觉留不得!」越程俊仿佛忘记了南觉是越夫人亲子的事实,他从西装的内侧口袋里取出那镶金的vertu手机,将号码输进了手机里。
越夫人眼疾手快地从越程俊手里抢过手机,她将那手机放在背后,猛力地摇头道:「不准你有这种念头!想都不要想!那是我儿子!」越程俊气急败坏地跺着脚,意大利进口的鳄鱼皮皮鞋撞击木地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