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自己的快感无关,他仅仅是想要她醉生梦死在他一◎找╮回?网?址?请#百喥◣索▼弟?—◎板↓zhu△综╗合☆社╝区个人的胯下。
安娜身上一丝不挂,大开的窗户正对着的就是那一片快要凋零的红枫林,她庆幸在这个时节和时间段没有人会在对岸的岛上观光,没有人会窥视到窗口正在上映的这幅旖旎画面。
她向后伸手搭住谭埃伦的臀,好让他更加深入自己:「嗯…好舒服…你禁欲多久了,怎麽像个孩子…」像个问大人讨糖吃的孩子。
谭埃伦两只大手抓着安娜的细腰,他索取无度地开始再一次大幅度地进出:「从上个星期起,我就没有碰过若如……她心里的人既然不是我,那我也不会强求……」「啊…这样子好深…」安娜仰着头,有节奏地根据他进入她的速度耍着她那头狂野的酒红色波浪卷发,让谭埃伦意乱情迷地在不经意间也发出了快乐到极致的呻吟。
感觉到男人细长又黏湿的舌头在自己的背部游走,安娜用力夹了夹自己下身的肌肉,换来谭埃伦隐忍的闷哼声,他的大手从她的水蛇小腰滑到她的尾骨,在那里用麽指轻轻按摩,想要惩罚安娜刚才勾引他的动作。
「狠心的女人,自己快高潮了就要我快点完事了麽?」谭埃伦又是重重地一顶,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安娜高昂的尖叫声。
「疯子!」她嗔怪着,继续发出那些让人血液倒流的销魂呻吟。
五感就是很奇妙的东西,那样几声短促又简单的呻吟也可以让谭埃伦振奋得化身为野兽,改变在她身体内冲刺的速度和力道。
和一周前他在越飞床上被自己爱抚几分锺就高潮有了明显的变化,「上星期还没有那麽久的,啊嗯…怎麽今天那麽勇猛…」谭埃伦笑着弯下腰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挑逗又暗示性地回答:「我在家预习了很多次…每晚都在浴室幻想占有你的场面…」安娜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打心底里恶心谭埃伦这个男人的恶劣本性,脸上却是一副得意又满足的样子:「放着家里美娇妻不动,你想我干嘛?」「她怀孕呢。
」谭埃伦最烦听到杨若如的名字,因为杨若如肚中的孩子,他甚至没有了自由,「她没有你懂我。
我心里只有你。
」谭埃伦难得甜言蜜语里是实话实说,这一星期安娜第一次和他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前几天他没能够如愿碰她的时候他都快急疯了。
安娜就是有一种蛊惑人心神的魔力,让谭埃伦臣服。
她竟然可以一语道破他的渴望,他最崇尚的自由,他最厌恶的束缚,她都知道。
仅凭着这一点,谭埃伦就能够肯定自己失意之前和安娜的感情一定深厚,要不然她也不可能会在短时间内那麽了解他。
「别说了,专心做。
」安娜冷淡地回答并没有浇熄谭埃伦示爱的欲望,他这几天几次和安娜表明心意,得到的都是她这样不冷不淡的回答。
谭埃伦从安娜的身体里抽出分身,将她转向自己,这样面对面可以看到她的表情后,他再大力地进入了她的紧致:「为什麽不让我说?我就是要说!」「我爱你,我爱你爱得疯狂,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谭埃伦情不自禁地说着自己此生说过最诚实的情话,疯狂猛烈地驾着安娜的双腿,折叠着她柔韧的身体,将她压在窗边,她的后背已经在窗外,那美背皮肤下几十米才是陆地,这样腾空,又危险又刺激,「抱着我,告诉我你也爱我!」安娜根本就不理会谭埃伦的威胁,她清楚的知道,他这一辈最需要的就是拒绝:「谭埃伦,我不爱你。
」脆弱的男人最好控制,她要他为了她的人,她的身体,她所给予他的快感而疯狂。
「不,别这样…nn,宝贝儿,我对你是真心的…」谭埃伦更加大力地捣弄着在她身体里的分身,刺激着内里所有的敏感点,他再一次保证道,「我真的能够为你做任何事情……」「哦?」安娜抬起头,如同奖励一般吻了谭埃伦的眉心,「告诉我,你真的什麽都可以为我做麽?」谭埃伦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他倾尽全力将自己体内浓稠的液体撒进她的娇嫩之中,快感让他甚至无法组织言语:「嗯,为了你…一千万次…」为你,一千万次。
天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
安娜轻笑,她双腿勾着谭埃伦的背脊,眼神中带着些许怜悯地望着谭埃伦:「monpuvregrcon!我可怜的ron,像你这麽好的男人,若如怎麽忍心背叛你,怀着别人的孩子……」「你说什麽?」谭埃伦惊愕不知该说什麽才好,但心中却又一种果不出其然的预感,「你说若如的孩子不是我的?」「哎呀,我说漏嘴了。
」安娜装出一副懊恼地样子掩着嘴,思索片刻随即才回答道,「她篡改了亲子鉴定。
是我亲耳听医院里的医生说的。
」「什麽?!」谭埃伦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杨若如那个女人当他是傻子麽,怎麽可以如此欺骗他?安娜咬着唇,楚楚可怜地说:「你知道我不应该告诉你的,我只是不忍心你被她耍得团团转而已。
」她改变主意了,她不要谭埃伦一辈子去追逐得不到的自由。
与其让他可以梦想美好的生活,安娜更想要谭埃伦得到他梦寐以求多年的自由。
然后再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自由,被他亲手摧毁。
他的自由将会成为他今生,永不会结束的噩梦。
☆、(12鲜币)挖掘chpter。
108越飞坐在自己豪华又宽敞的办公室内,董事会已经没有太多可以值得担心的了,自己前些时候被媒体炒作的丑闻大股东们都没有放在心上,似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是越氏夫妇黔驴技穷的把戏,只不过这一次对象是他们的亲子而已。
今早,在董事会里提出要将父母的股份分出一部分让给小股东,母亲的脸色可想而知,连话都说不出来,直接提着手提包就离开了会议室,留下面色铁青的父亲越程俊,眼睁睁地看着他和越夫人原本一起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被剥夺为百分之30。
虽然只是百分之十,但那些股权在董事会就是说话的份量,如今他们早就抵不过董事会里的几个偏心于越飞的股东们。
长江后浪推前浪,就连越程俊也不得不感叹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