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我去再捕几条来,你也食用一下,将体内的残毒彻底驱除,并也食成万毒不侵之身。
对了,你刚才怎幺知道那丑陋之人是邓俞那该千刀万别的恶人?莫非……」「是的,我和刘姐姐有同样的悲惨遭遇,我父母在当年曾在叱咤风云之人,后来在六年前也为邓俞那家伙害死了,并且他们的死况也同令父母一样,此次,我也是被他们逼跃深潭的,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亦是我俩共同的仇敌……」「对!这伤天害理、无恶不作的恶贼,终有一天我要将他碎尸万段为惨死的父母报仇。
」‘可是,他本身的武功不但很高,歹毒无比,而且,还有许多甘为其效命的爪牙,此次若不是为那些为虎作怅的家伙阻截,我一定能杀死那恶贼,为父母、惨死的八大派高手及芳芳、丽丽报仇,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是啊!他的武功的确阴狠、歹毒无比,以我现在的身手只怕连他的十招也抵挡不住。
你有把握杀死他吗?」「我想应该不会落败的,但以寡敌众是万难取胜,那魔教中来各处及域外的邪派高手来助,他们武功个个都厉害无比,尤其像‘塞外双袅’狄氏、‘无影腿’钱六娘那类比邓俞更厉害的角色,我想依我现在的武功也难以取胜,毫无取胜的把握。
他们的武功敢说与我师父‘太乙神君’相差不多,若真的与他们交起手来,只怕……」「什幺?‘太乙神君’李老前辈是你师父?天啊!他可是好多年前江湖中最负盛名、武功最厉害的人物呀!他……他还健在吗?连我父母都未见过他的仙颜,还有我爷爷也无缘见过,那你的武功定十分厉害了,难怪有这幺大的口气。
唉!对了,你倒一开口就问了我的名字,我还本问你呢?」「在下欧阳琼,恩师虽说是当世无人能及,但我却与他相差太远,火候差多了,武功只是凑和吧!」「嘻……你这人还挺会谦虚、客气的嘛!喂!你今年多大了?看样子应比我大还对,怎幺能叫人家姐姐呢?难道我很老吗?」「在下二十有二,小姐很年轻,也美极了,但我却猜不准你的年龄,嗯!应在十八九岁……」「你不说猜不准哩,一口就猜对了,人家十八岁了,你以后就得叫我妹妹了!」「云妹妹!好听吗?」她含羞又喜的螓首轻点,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她那娇羞万状的媚态令他心中一阵荡漾,从她的神态。
言语中,他这作为情场老手的焉有看不出她对自己已有好感?他有些意乱情迷了,又像下了决心而注意到似的思索了瞬间,有意识的柔声问道:「云妹妹,你真的美得如仙,就像那高贵、纯洁的观世音。
」她听着他的赞语,心中甜蜜蜜的,痴迷的忘情道:「你这人嘴地太会哄人了,我真的很美吗?你是不是骗人?」「绝不会……我说的是实话。
云妹妹,我们难道就这样困在石洞里呀!你难道不想找邓俞那恶贼报仇吗?」「我也想立即出去呀!可是,依我现在至多能挤身二流之列的身手哪能出去呢?这石沿深在崖石内力不能破,从深潭出去且轻功、内力不足就别想在激流所阻和深达几十丈的底部窜上去,更不用说为父母报仇了。
」「你……你不是说此洞内有两位前辈留下的‘和合神功’秘复吗?那我们可以共同修习呀,然后功成后就可出去了,杀死那恶贼呀?」‘我们……你……那可是要……进行那种事……完全是靠……才能练成了,我不说了……」欧阳琼见她娇不胜柔、羞不自胜,已知她口上虽如此说,心中却实愿呢,他深话女人心事,怎会看不出来,况且,作为一个身子已给人看过的女子,这辈子她非得不能嫁与旁人了。
而且,她正值怀春女子半年没见男人,现在哪有见到英俊男人而不心动之理?她正坐于石床,那玲珑丰满的娇躯透过薄纱已清晰可见在近在咫尺的他的眼前闪现,先前强抑的冲动在二人约有半个时辰的畅谈熟识后再次强烈进发出来,嗅着她那幽幽扑鼻的沁人体香,他终于把持不住了,看着那正螓首娇羞却喜的绝世美人,一种强烈的冲动即化作了迫切新鲜的欲望。
他哪管伤口的巨痛,双臂撕心的疼痛,他也全然置之不理了,带着激动和几分的忌惮,他豁出似的勐然张开双臂将她拦腰搂在身上。
她勐然一惊,正待挣起,他却如怪蟒身般将她翻扳于身下,脸对脸、胸挨胸,腿挤腿的压在其烫热柔弹的浮凸有致的美妙身子上,那有着直接裸体之灼热感立时传遍他的神经。
她似怒却喜的酥软了身子,一阵剧额后,即娇喘着「嘤咛」了一声,娇唤道:「你这人怎的这般无礼,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你不但不思恩,反来欺负人家。
嘿——人家可还是一个姑娘呢!」他见她并未责怪之意,贼胆又大了,双手顾不得疼痛在这看似十分高贵的千金小姐娇躯上恣意的放肆起来。
边挑逗道:「我这人最懂报恩了,好妹妹,现在我就报恩偿还给你好吗?你的身子我已清清楚楚的看了个透彻,这辈子你还想嫁给别人吗?」她这个未经人道而却正值春怀易发的女子哪能抵挡的住这久惯情场、手段高超而深话风月之事的绝顶高手的婉熟动作和极具挑逗而动情的情话诱惑和侵袭。
便边在他体下扭动,颤抖着,边微闭美目娇吟道:「你好坏呀,啊……说话又下流又露骨,谁让你的贼眼偷看了人家的身子?以后人家还怎幺嫁人?」他没想到一个未曾涉世的纯情少女说起情话和强烈的反应起来竟有这幺令人兴奋,于是手上更加剧了招术,放肆的扯脱她的衣捃,边调逗道:「你是不是给人家这样摸过?不然,怎会有这样大胆?以后嘛,你当然要嫁给我了。
」她的身子在他的恣意超绝的抚弄下颤扭的更剧了,叫得亦更大,她微睁美目,似怒道:「你好大胆,竟敢对本小姐向出这种放肆的话,我什幺时候给人这样摸过,今天是第一次给你这放肆的人占了便宜,现在你已这样对我了,身子被你看得清清楚楚,想不嫁给你已不行了。
」他起先一惊,以为这高贵的女子真的发怒了,但听她叙完,便不由大喜,处子确实是令男人最开心的,她纯洁无邪。
言行当然令人兴奋了,片刻后,他已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了,美妙的胴体完全展露在他身下了,点点处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痴迷的欣赏着,然后,为她柔抚缓揉着。
不一会,高贵的千金小姐变得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