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青城派的剑法很厉害,但我们也不是脓包。
咱们三人其中任何一人与其交手,不说是有必胜的把握吧,但又不会吃亏到哪儿去,何况咱们是三敌一呢?而且,兄弟还有的是办法,我可以让其姘头在他的食物中下毒,让他无声无息的死去,那不是更好吗?反正,你别担心,姓袁的这次是死定了……」「他的姘头可靠吗?万一事败,我们可向教主交不了差呀!一定会受罚的……李兄,你得拿稳才行呀!」「廖兄,你放心吧!他的姘头从前和我是老相好,咱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这幺多天没见过我的神勇,只怕她早就想得要死了。
明日我和那贱人先假意缠绵一番,给她滋润滋润乐一乐,然后,再以银子收买她……你没听人说吗?最是无情数婊子!你只要给银子她,无论你怎样骑操,她都会含笑奉迎的,让她害人也是一样,只要有钱,她就什幺事都能做的出来。
别看女人躺在床上疯狂时是那幺娇柔万状,一旦她真杀起人来比我们还要残忍几分。
最毒不过妇人心嘛!而且,我们的目的达成后,咱们再好好的玩死她,绝不让她留下活口!那时,姓袁的死因谁能清楚?只有天知、地知,还有咱们知道,八大门派中人的死因就会无人破晓,永远都是一个迷!」那从未说话的稍胖之人插言道:「李兄,也不能这幺说。
八大门派中人毕竟是名门大派精英,他们不是草包脓蛋,死了那幺多人,他们一定不会掉以轻心,而会悉心探查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
他们一定会查清的,说不准现在就对我们‘铁鹰教’有所怀疑了!所以,现在我们的行动要绝对谨慎、保密,不然教主的宏愿就会半途而废,我们也得到好下场!」此时,欧阳琼与卓冰倩才证实了心中所想,均暗道:「原来,这几月来八大门派中惨死的好手真的是‘铁鹰教’中众恶徒所为。
他们又要去害青城派中人。
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的,他们所说的‘教主宏愿’指的是什幺?难道‘铁鹰教’教主有何见不得人的阴谋和野心吗?哼!今日遇上我们该你三人倒霉,我们不但不让你刺杀青城派中人的诡计得逞,还要借此良机从你们口中得知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欧阳琼向卓冰倩看了一眼,似是征求她的意见。
后者见要事紧急,也顾不得刚才受辱之恨,只是面色含怒地臻首点点头,用剑柄一指此房,示意要冲进去将其擒获,然后再从他们口中探知详情。
欧阳琼会意地一点头,便提剑运力向房门撞去。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大开并撞到墙上将墙上的泥土震下一片,尘灰飞扬,弥漫空中。
那胖子话音刚落,陡见房门被人推开,并有两人疾闪房内。
他们不由大惊。
齐从榻上站起,并在起身的同时顺手将长刀握在手中,惊讶地注视着房内的两个不速之客。
灰尘散尽,借着摇曳飘忽的烛光,三人这才看清二人的面貌。
齐「啊」的一声,惊叫起来,满脸惊疑、骇然之色。
竟一时忘了开口的怔怔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倒是欧阳琼先晒道:「三位兴致好高嘛!怎幺?也不招呼客人坐下吗?你们在说些什幺呢?这幺神秘兮兮的!唉!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今日真的算是有缘,处处相逢,你们认为呢?」闻言,三人蓦地惊醒,以他们涉入江湖多年的经验可猜知,对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们都警惕地盯着欧阳琼二人,半晌,那姓廖之人才横眉怒目地怒喝道:「小子,小妞,你们竟敢擅自闯入我们的房间,难道你不想要命了?惹恼了老子;我就让你活不过明天,识相的,就快点给我夹着尾巴滚!不然,你们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欧阳琼笑了笑,吊儿郎当地说:「是吗?我倒想看着你发怒后,怎样能将我宰了?不过,你肯定搞错了,等会儿夹着尾巴走的人只怕就是那些目空一切、狗眼看人低的狗才了!识相的话,给我快滚!不然,就只怕有些狂妄自大的狗东西后悔也来不及了!」欧阳琼故意如此说,以激起他们发怒,这样他们就会主动向他攻击,那他则可名正言顺的进攻他们了。
果然,姓廖三人大怒道:「小子,我看你是故意来上门找碴的!莫非你真的不想活了?何况你也只有一个头,就是有十个脑袋,我也会将它揪掉当球蹋。
现正你后悔还未得及,我兄弟三人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这愣头小子一般见识,只要你为刚才所说的狂言负点责任,给我们叩三个响头,道三声‘爷爷’,我就会放你走。
不然你不仅死无葬身之地,这美妞儿只怕也走不掉,给我们兄弟三人玩乐至死。
她那白嫩弹指欲的身子只怕给我们玩不了多久就会搞烂的,我们可是怜香惜玉的人,但只怕经不起美色在眼前的诱惑呀,谁能保证在大战之时不让她受伤?好,废话少说,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只回答我两个字!」欧阳琼、卓冰倩气得咬牙不止,怒火迅速升腾。
略一强压怒火,欧阳琼不屑地由气反笑道:「阁下,你不能怪我上门找碴,只能怪你们说话时太大声了,硬让我从门外听见,当听到有人卑鄙、害人的诡计时,我只好不请自到的做个旁听者了。
头,我只有一个,只要你能摘得下,就只管拿去好了!对于你们所宽恕提出的要求,恐怕我的长剑不会答应,我是无所谓,给你们磕几个头这也没有什幺不可的,但你得给它问好就行。
至于,你们想吃这位美娇女的豆腐,那是她自己的事,只要她情愿,你们也可以满足,别人的事我可管不了。
对于想死或想活这两条路嘛,我都想走一走……」卓冰倩见他一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毫不将生死放在心上的神态,不由又气又好笑,但刚才在房内遭辱的情景还令她怒意未减,听着姓廖之人的轻薄之言,她不由愤恨万分,柳眉倒竖,圆睁杏眼两道威凛之光自眼中直逼身那家伙。
姓廖之人不由被她那慑人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中「咯噔」的跳了起来。
他移开目光,不敢与其正视,暗叫道:「呀!这妮子的功力真不简单,那目光竟像刀一样刺得我两眼疼痛,看来她是一个棘手的人!……」目光移向欧阳琼,他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