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的蜜穴之中。
江玉郎也累了,要和移花宫的弟子欢合实在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他趴倒在铁萍姑的身侧。
这时,铁萍姑酒已醒了。
她只觉全身都在疼痛,痛得像是要裂开,她的头也在疼,酒精像是已变成个小鬼,在里面锯着她的脑袋。
然后,她忽然发觉在她身旁躺着喘息着的江玉郎。
她用尽一切力气,惊呼出来。
她用尽一切力气,将江玉郎推了下去。
江玉郎伏在地上,却放声痛哭起来——应该痛哭的本是别人,但他居然「先下手为强」了。
江玉郎痛哭着道:「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只求你原谅我……」铁萍姑紧咬着牙齿,全身发抖,道:「我……我恨不得……」江玉郎道:「你若恨我,就杀了我吧!我……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也醉了,我们本不该喝酒的。
」他忽然又扑上床去,大哭道:「求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也许我还好受些。
」铁萍姑本来的确恨不得杀了他的,但现在……现在她的手竟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
她本来伤心怨恨,满怀愤怒,但江玉郎竟先哭了起来,哭得又是这幺伤心,她竟不知不觉地没了主意。
江玉郎从手指缝里,偷偷瞧着她表情的变化,却哭得更伤心了。
他知道男人的眼泪,有时比女人的还有用。
铁萍姑终于也伏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
除了哭,她已没有别的法子。
江玉郎目中露出得意的微笑,但还是痛哭着道:「我做的虽不对,但我心却是真诚的,只要你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令你失望的。
」他又已触及了铁萍姑的身子,铁萍姑并没有闪避,这意思江玉郎当然清楚得很。
他忽然紧紧抱着了她,大声道:「你要幺就原谅我,要幺就杀了我吧……你可以杀死我,但却不能要我不喜欢你,我死也要喜欢你……」铁萍姑还是没有动,江玉郎知道自己成功了,他伏在铁萍姑耳旁,说尽了世上最温柔、最甜蜜的话,他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些。
铁萍姑哭声果然微弱下来,她本是孤苦伶仃的人,她本觉得茫然无主,无依无靠,现在却忽然发觉自己不再孤单了。
江玉郎忍不住得意地笑了,柔声道:「你不恨我了?」铁萍姑鼓起勇气,露出头来,咬着嘴唇道:「只要你说的是真的,只要你莫忘记今天的话,我……」江玉郎还没等她说完,就将身体将铁萍姑牢牢地压倒在床上,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一只手已经重新掌握了铁萍姑那洁白美丽的玉女峰他的一双手掌之上,竟似有着种奇异的魔力,铁萍姑只觉他手掌所及处,又是痹,又是软,又是疼,又是麻,但那一股痹软麻疼的滋味直钻人她骨子里,却又是说不出的舒服,这滋味竟是她生平未有,竟使她无力推开他,又有些不愿推开他。
江玉郎所使用的手法本是记载在那本武林秘籍中的一套奇异的手法,当年王怜花便用这套手法完全挑起了武林第一美女朱七七的情欲,若不是之后白飞飞及时赶到,朱七七便要失身于他。
之前由于时间紧迫,江玉郎急于霸占铁萍姑的身体,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手段。
而如今,铁萍姑已经成为自己手中待宰的羔羊,铁萍姑果然被他的手法挑逗得全身酥软,渐渐地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她的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打开了,含羞的伊甸园此刻已是隐约露出了娇美的小口;温稠的爱液早已濡湿了她会阴的各个角落,微卷的阴毛因此而缀上了几颗小小的露珠,琼浆玉液滋润了她本已雪白娇嫩的肌肤,为她平添了一层诱人的光泽江玉郎俯首贴近从上到下仔细观赏铁萍姑每一寸肌肤,由鲜艳的红唇、颈项、雪白的胸部逐寸下滑,间或舔舐几下逐渐加强最后执意停留在铁萍姑的阴核处。
铁萍姑雪白的胸脯不停的起伏。
江玉郎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扭动舔弄,铁萍姑忍不住象抽筋一样,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向自己的╓最↑新▽网°址∶百╗喥2弟∵—╘板∵zhu◢综╮合▽社∴区x阴部收拢。
江玉郎的嘴压在她的阴道上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不一会,铁萍姑感觉到体内一阵滚烫,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江玉郎清楚时机已到,便不再停留。
抬起头,挺起身子,将宝贝在铁萍姑穴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穴口。
铁萍姑被江玉郎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
江玉郎渐可感觉到她幽洞已淫水泌泌、润滑异常。
在她难耐之际,她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张无忌则故意将玉茎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江玉郎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阴茎埋入那迷人的穴内。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欢合,但是铁萍姑的蜜穴依然是那幺得紧致。
不过,相比第一次那干涩的抽动,这一次江玉郎的动作顺利得多。
江玉郎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
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九浅一深。
随着那一深,铁萍姑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江玉郎一阵酥麻。
w铁萍姑那修长的双腿缠到了江玉郎的腰上,双手则紧紧抓着男人臂膀强壮的肌肉,美眸紧闭,俏脸潮红,小嘴忘情的张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喔……喔……」铁萍姑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她的整个人,像是粘在他身上一般。
与此同时,江玉郎那筋肉虬结的粗大肉棒,却正正地插在她的玉洞里,随着每一步的起落,一下一下地、准确地、充满了节奏地在她的玉洞里一进一出,而一抺抺雪白的泡沬,则随着那大肉棒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