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她对我有吸引力。
作为三十岁的女人,她年轻而成熟,对一个还没失去童贞的男子来说很有刺激性。
年轻姑娘对我没有吸引力。
但是,像玛加丝这样的成熟女人……我觉得我那阳物颤动着表示赞同。
我把它拉了出来,爱抚着它,我认为在赢得这来之不易的胜利之时,我该享受这无邪的乐趣。
我把睾丸握在左手,用手指轻揉那天鹅绒般滑爽的囊袋,使之变得紧绷,预感那突发的冲刺。
我用右手抽送着那阳物,一面想着玛加丝夫人:金色的长发,傲慢的蓝眼睛,她那苗条,柔软的身体虽然冷淡,但无疑在诱着我。
我想知道把我的阳物探进她的身体会怎幺样,让她分开双腿,屈服于我,因为我是征服者。
我想像着玛加丝在我面前的模样:跪在内院冰冷的圆石地上,只有这时,她不再用那双傲慢的,令人狂怒的眼睛盯着我。
她那矢车菊般的蓝眼睛含着泪,低垂着,这正合她目前的身份。
她的一切体现着顺从和耻辱。
我满意地看着她低垂着的头,紧握着的手,眼泪慢慢流下她的面颊,我可以把她的泪吻干。
但我发誓采取更残酷,更令人满意的行动。
神剑出鞘,我把它高高举起,让火把的小亮闪过锋利的刀刃。
尽管玛加丝不敢抬眼看,但我听到了她的喘息声,我低头一看,她正在我的脚边怕得发抖。
我用双手残忍地举着剑,然后放下,剑头抵住了玛加丝百合花般的喉咙。
值得称赞的是,她没有退缩,这也许是出于恐惧,怕她突然一动,会使我气得出手,或者怕我在一惊之下,手一滑就……我剑锋突然向下,把玛加丝厚实的锦缎长袍领口到膝盖划开,所有的内层衣服都被划破,露出她那令人垂涎的肌肤,就像是人们为了吃到更水灵,甜嫩的水果而把外皮削去一样。
「噢,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的主人!」玛加丝叫道,可我残忍地笑着,把我身上的长袍卷起,抽出了阳物给她看,让她欣赏一下将要羞辱她身体的器具的英姿。
尽管她还在哭,我强行撬开她的嘴唇,把阳物塞进她热乎乎,丰满无比的嘴里,我把她的双手放在我的睾丸上,让她抚摸,然后,我把阳物在她高贵的喉咙里轻缓地抽送着,让我那君王的精液在她口中流淌。
然后,我放开了她,她以为对她的折磨已结束,可我又强迫她躺在地上,扫尽她最后一丝尊严。
我骑在她身上,她在我身下发抖,我赶着她这匹纯种母马,直到达篱笆,我们合而为一,在眩目的阳光下进入广阔的高潮。
我回到现实中,发现自己并没有目睹玛加丝夫人的屈辱,而正躺在她已故丈夫的卧室里,然而,那幅景像着实令我激动,几乎使我崩张。
我更快地用手抽送着,揉捏着,让自己达到高潮,快意地看着精液在手中流淌,想像着这精液射在玛加丝王后傲慢的脸上。
我穿上了最精美的王袍——紫色的天鹅绒镶貂皮,决心在晚上的庆典中好好炫耀一下。
大厅里到处是我的骑士们的小旗子,与叛乱国王以及他的同伙们的旗子并插在一起,溃败骑士的旗子都被撕成了两半,看上去的确令人悲哀。
所有的囚犯被迫戴着锁链坐在桌旁与他们的新统治者共用晚餐,他们心里明白,一念之差,我便会送他们上西天。
那天下午,我确实杀过几个骑士,因为他们发誓忠诚于我的话说得稍微晚了一点,和我共坐在高餐桌上用餐的是我最心爱的骑士和顾问。
我准备封赏他们,给他们一些新近征服的土地上。
那些被征服的骑士和男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土地落到征服者手中,成为失去土地的归顺者,这情景令我开心。
坐在我身边的是玛加丝王后,她面色苍白,但她的下巴显出坚毅和反抗。
我原以为强迫她坐在我的左边,以示我接任了她丈夫的地位,会使她觉得她的身份地位在下降,可她接受了这一切,好像这是莫大的荣幸。
我发誓,她就像是国王的新娘一样坐在那儿。
她的对抗使我愤怒无比,可这更坚定了我彻底征服她的信念。
我下面要做的是会令她面如土色,跪在我面前求饶,而我绝不留情。
我召唤来四名壮实的战士,让他们去带公主来。
玛加丝的孪生女儿才十六岁,她们极像母亲,高挑个子,金色头发,但是眼睛像父亲,是深棕色的。
她们穿着最美的衣服——祖母绿色的高腰缎裙,绣着荷花,象徵着少女的纯洁。
想着将要降临在她们身上的一切,我不禁暗自发笑。
看到女儿被粗猛的士兵领进来,玛加丝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影,但她没有显露出内心应有的恐惧,她转向我,平静地问:「您想对我的女儿怎幺样,陛下?」「请耐心,玛加丝王后。
」我幽默地回答说:「稍有耐心,你就明白了。
」我转脸对士兵说:「你们可以剥掉她们的衣服,干什幺都行,玛加丝夫人和我想乐一乐。
」我的士兵们在战场上猛如雄狮,他们该受到应有的奖赏,令我恼怒的是,两个姑娘似乎甘于忍受自己的命运,当她们的衣裙被剥下,赤身裸体暴露在百位骑士和士兵贪婪的目光下时,毫不挣扎。
唉,我几乎认为她们已习惯受到如此对待。
第一个姑娘,梅利桑德正被迫作出一个困难的决定——评价那两柄交替插进她嘴巴里供她品嚐的阳物哪一个味道更佳。
她的妹妹西斯贝被迫在一旁观看她是如何被脸朝下摔在地上,由四个贪婪的男人轮流鸡奸。
当他们那粗硕的肉箭径向她细嫩的肌肤进入最隐蔽处时,她大叫起来。
「我亲爱的王后。
」我身体向左边倚靠过去对着玛加丝的耳朵轻声说:「这正是我所想对你做的事。
」我抬头看着玛加丝时,她面无表情。
她不愿意为她女儿和她自己的名誉向我作无谓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