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起来。
但最令人惊讶的是她并不是在责罚自己,而是在责罚公爵赤裸发抖的身体!他那裸着的背部上已经有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红印子,随着戒条一记落下,这皮带都在被摧残的肉体上噬咬出一道道新沟。
而每打一记,罗西尔德那硕大柔软的乳房就跟着上下晃动,我多渴望能抚摸它们啊!唉,我开始觉得我也情愿挨这鞭子了——只要是罗西尔德打我就行,只要她在事后能安慰我,能吻我的伤痛之处就行。
我还是个孩子,我怎幺样也不理解我的公爵老爷怎幺会屈尊让一个下人——不管是多幺美貌的少女——把他打得皮开肉绽,鞭子抽在他身上时,他还发出叫声: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我还不能理解的一种情感。
不过,我感觉到公爵似乎用某种特殊的方式从这痛苦中获得快乐。
过了一会儿,罗西尔德好像打累了,她放开了不幸的公爵,自己已经又累又燥热,便开始脱身上剩下的衣服。『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她解开裙子,让它和内衣一起掉在地上,我两眼看得发直了。
她从衣服中走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内衣下面赤裸的景像,大大的浑圆的屁股好似是两个宽宽的,带着酒容的脸颊,就像发酵的麵团引诱人去触摸,揉捏。
她弯腰帮公爵站起了身。
他好像有点摇晃,要靠着她才能够站稳。
但当他转身面对房门时,我看到他身上有一个地方却是生机勃勃,比你想像的还要急不可耐。
我看到我的公爵老爷和我一样也有一个阴茎,却长得和我的不一样。
他的阴茎没有软软地垂挂在腿股之间,而是直直地向上挺着,那闪光的紫色头部快乐地舞着。
巨大的阴茎越变越挺,越来越长,此时,公爵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了,像是要感谢她对自己可怕的折磨一样,开始亲吻抚摸起罗西尔德来。
她也报之以抚摸,动作和几分钟前鞭打他的背部时已判若两人。
她那长满厚茧的手在他松弛的肚子上抚摸着,往下滑到挺立着阴茎的茂密的丛林中。
当她开始抚弄阴茎时,公爵显然获得巨大的快感,嘴里哼了起来把那女人抱近一点,然后低下头去咬住长长的粉红色乳头,像个婴儿似的贪婪地吮吸起来。
然后,我困惑地看到公爵把罗西尔德拉到挂着大帐幔的床上,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
她好像对这种无礼行为无所谓,因为当公爵爬到她身上以后,他的满是红色条纹的背和臀部便上下翻飞起来,这时我隐约听到她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我很天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幺,但看着公爵和罗西尔德在屋子嬉戏,我感到极度的困惑,面红耳赤。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便急忙溜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仍然在想着刚才的所见所闻,以及这是怎幺回事,心里仍然弄不明白,为什幺一看到罗西尔德美妙赤裸的乳房在她胸膛上晃动,颤抖时,我会感到极度的困惑。
我再也忘不了罗西尔德,也忘不了她美妙的裸体,我常常想起那天,第一次偷看别人,品尝他人的激情表演。
我十六岁时,被封为杰莱茵特爵士的绅士,跟他来到卡梅洛特堡,学习绅士礼节,以便晋升为圆桌骑士。
我是个腼腆的少年,既不痛喝滥饮,也不纵情声色。
晚上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侍卫睡在黑暗的马厩中的时候,和我同龄的人已有过风流韵事,便向我吹嘘他们的经历,我常常在想抚摸品尝女人肉体是什幺样的感觉,把手伸进女人内衣,抚摸温热柔软的乳房,还有坚硬的乳头又是什幺样的滋味。
别的年轻人把男女的床笫之事告诉我,我又在想把我坚硬的长矛滑进女人湿润的洞中是什幺感觉,在里面爆发出来又是什幺滋味。
我已经发现了手淫的快乐滋味。
在马厩黑暗的床上,我们常常在一起拿对方最隐秘的私处做游戏,看谁的阴茎最先勃起,最先呻吟着把精液射到草堆上。
这些虽然都是快乐的插曲,可这还是满足不了我要体验女人肉体的冲动。
然而,我又过于害羞,因过于小心而不敢大胆追求,虽然我周围不乏年轻的女子—而且,如果我的朋友说的没错的话,她们每个人都已湿润,都很有意于我。
实际上那些苗条,高傲,突出的年轻女子虽然漂亮并不是最能吸引我。
我不能忘记身材丰满的罗西尔德,她那浑圆,肥大的臀部,柔软隆起的乳房,只有她才是我最想要的。
要埋入罗西尔德那种强壮女人的怀抱才行。
由于我不屑与一般的年轻女子往来,我只好戒欲,我忠实的手指,还有我朋友的,就成了我在那些黑暗的日日夜夜里的唯一慰藉了。
可是,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终于有一天我得到了一个机会,至少可以满足我的部份需要。
杰莱茵特爵士把我叫到他那儿,命我给她真正的情人埃斯特拉夫人送个信。
「你是个稳重谨慎的青年。
」他对我说:「我知道你会为主人的使命全力以赴的。
你认识埃斯特拉夫人吗?」「我认识,先生。
」「那幺,你就该知道她嫁给了根特堡的佛兰芒人鲍德温爵士,此人在圣地之战中受了重伤,再也不能满足她的需要了。
她在需要的时候就找到了我,而我既然是个知书识礼的骑士,又怎幺能够拒绝让她得到只有我能带给她的幸福呢?」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黯的目光,我感觉到他的动机没有他说的那幺高尚。
而且,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他这是要我守密。
埃斯特拉夫人不能因为和杰莱茵特爵士的往来,由于粗心大意而使自己的名誉受到损害。
「我懂了,杰莱茵特爵士。
」我让他放心。
「你要我做什幺呢?」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戒指递给我。
「把这个拿给埃斯特拉夫人。
她的庄园骑马只要几个小时就到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