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双乳,只觉它们非常结实,沈甸甸的,令人吃惊。
我又把姑娘拉到身前,嘴凑过去含住一只乳头,舔了舔,吮了吮,又轻轻地咬了起来。
我的牙齿刚碰到她那柔嫩的肌肤,她一惊之下,痛得尖叫起来。
虚惊之后,那股暖流在她的体内散开,唤起了她下身的反应。
她低低地呻吟着,一边更狂热地用力拉扯我衬衫上的带子,带子终于松开了,我很不情愿地抬起头来让她帮我脱下衬衫。
她一头扑在我裸露的身上,吻着我,欣赏着我结实的臂膀和宽大的胸怀。
与此同时,我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中间,往上一提,手掌的边缘正好塞进那条隐秘的深沟,里面已经浮水欲滴。
她的确是最好的妓女,一个在床第上能获得极大快乐的登峰造极的女人。
我的手在她的沟壑里恣意地抚摩着,姑娘的手也从我的胸部移到我的腰间,伸向黑色丝绸紧身裤的束腰带。
在这几里烛光的昏暗的祈祷室里,她也一定觉察到了我那根阳具有多大,它此刻正竭力要冲破牢笼。
看到她依然急切地要脱下我的衣服时,我心里甚感满足。
为了让她快点脱衣服,我开始使劲抚弄它的私处。
我用手扳开她的大腿,这样,她就叉开双腿站在我面前,双乳悬挂下来,显然是一个既百分之百顺从,又非常急切主动的荡妇。
接着,我在她那湿润的沟壑里探寻着,不一会儿,我的手指就迷失到两个洞里,一个很紧、干乎乎的,另一个能无限制的扩张,湿得如同一条大河。
当我把拇指钻进她的湖中,食指伸进她的枯井里时,姑娘一阵狂喜。
我故作凶狠地用右手的食指在湿润的洞口摸索起来。
碰到我想找的东西时,我欢呼了一声,这是一块厚厚的肉蕾,比我以前摸过的大。
伴随着性急欲望的脉搏,肉蕾在振荡起伏。
她欲火难熬,疯狂地址拉着我的紧身裤,但我执意不想帮她的忙——其实,我的双手在别处早已获得其所。
我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抽送,使她进入飘然欲仙的境地。
「嗯,嗯,我的王侯!我的老爷!」她叫着,「我什幺都愿意!都愿意!我要用舌头舔你的屁股,随你怎幺骑我,只要能让我丢!让我丢吧!」就在此刻,她终于把我那话儿解放了出来。
她拉下我的裤子,我的阳具像个胜利者似的往前一翘,洋洋得意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我没有听到已经习以为常的惧怕的叫声,而是听到了围上来的女人们欲火中烧的呻吟声。
她们争先恐后,都想第一个尝到我那巨型阳物的滋味。
不过,我和那个红发姑娘还没完呢,她看到我那话儿更是狂喜不已地呼喊起来。
我加快手指抽送的节奏,并在她的阴蒂上恰到好处地加压。
于是,我发觉那快感像波浪一样在她周身奔涌。
我移开了双手,她颓然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几乎昏厥过去。
我手指上散发着她爱液的浓香,使我益发对面前这些戴着面具的女人发狂。
她们个个像是堕落的修女,怀着宗教的狂热,在祈祷室的黑暗里围住我。
她们对我那话儿的迷恋就像崇拜偶像,她们双膝着地,争抢着用温柔的吻、热热的抚摩来款待它。
「女士们,不用担心!」我喊道,「我的床第功夫跟我的阳具一样大,有足够的精液填满你们的嘴和你们的洞。
我敢打赌,在黎明到来前累倒的人绝不会是我。
」听了我的话,女人们才放下心来。
我说的句句是真︰我有与我那巨大阳物及其两侧硕大的蛋相匹配的神力。
常常不到半夜,我就能让半打妓女累得趴下,尔后再手淫两次,才能打消头脑中的不洁念头,让自己迷迷糊糊地上床安睡。
似乎是为了证实我的话,我当即抓住那话儿,在女人们面前动作起来。
我已很久不近女色,刚才和红头发姨子嬉戏时已经快憋不住了,所以,不消一会儿功夫就行了。
为了获得完整的快感,我一面摩挲着那话儿,一面跪到仍俯卧在地的红发姑娘身上。
临近高潮时,我快活地大叫了一声,看到粘乎乎的白色精液喷射到她脸上、乳房上,我激动不已。
精液刚射出,我觉得我那话儿变得更坚挺、更饥渴。
于是,我便想另找个伴来再满足一番。
我突然想到让姑娘们舔我喷射在红发姑娘身上的精液一定奇妙而令人愉快,因此我命令道︰「跪下来,我要看你们把我的精液舔光。
像淫妇那样跪下来!」姑娘们非常乐意地跪下来,舔着红头发姑娘赤裸的身上大堆大堆的精液。
她们虽然都戴着面具,但从她们那急促的喘息中,我能看出她们为我的命令而兴奋、激动。
我则乘机更仔细地打量起她们的身体来。
我那话儿又一次挺起一尺来长,不停地抖动着,渴望钻进摆在面前的某个爱液横流的洞中。
「啊!要我吧!要我吧!」姑娘们叫着,屁股朝我凑过来,以便她们的柔情更好地献给我。
只有黑发女人一声不吭,好像担心一开口,就会被人们分辨出是谁来似的。
可是我此刻已被强烈的欲望驱使,无暇多想了。
相反,黑发女人的沉默和优雅风度更激起了我无穷的欲念。
我暗下决心,要把她留在最后享用,让她得到我最丰厚的礼物。
浅黑头发的姑娘是我选中的第二个和我共赴仙境的人,我打定主意要让她大吃一惊。
扒开她的双股后,我没把我那武器指向她的阴门,而是放在她那棕色、多皱的肛门处。
我没理会她害怕的叫声,用她自己的淫水沾湿了肛部后,便一下子顶了进去,根本不去考虑这样会给她带来什幺不适。
可怜的姑娘,肛门被塞得紧紧的,我还是成功地进去了。
费了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