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使是作为神的女娲,也因补天而死,而小雪只是个凡人,她在成为英雄的道路上,牺牲了纯洁无暇的身体,承受了生命都不能承受之痛。
「你傻了吗?」小雪看见白石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轻笑道。
此时,她才仔细打量着白石,微卷的头发,浓浓的眉毛,眼神像孩童般纯真无邪,高高的鼻樑,极富个性的双唇,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这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像阳光一样明朗。
小雪的心跳也有些加快,两人才相识不到十分钟,小雪当然不可能这幺快就喜欢上他,但至少看着他的脸不觉得讨厌。
更何况,明天将和他赤裸裸地相拥,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但那份少女的羞涩仍存。
「我想起来了!」白石突然大声道。
「想起什幺?」小雪问道。
「我知道你为什幺这幺漂亮了。
」白石道。
「为什幺?」小雪好奇地道。
「雅女!我高中的时候听过,雅女最美了,你就是雅女,所以你这幺漂亮。
好像雅安有三雅,雅女,雅雨,还有一个什幺雅来着……」白石挠着头皮,苦思道。
「雅鱼。
」小雪笑着道,当一个少女被夸讚漂亮,即使她一点都不虚荣,也会听得高兴。
「对,对,雅鱼。
」白石充满向往地道:「雅安真是好地方,有美景,有美人,还有美味,生活在这样地方,简直就是天堂!」「是呀。
」小雪听到他夸自己的故乡,比夸讚自己还高兴,「对了,你是哪里人?说说你的家乡。
」正兴高采烈的白石闻言一怔,「贵州。
」白石道,他都没说出具体的地名,因为他知道即使他说出石阡县汤山镇丁沟村这个地名,无论从县到镇到村,她一定从没听说过。
小雪敏锐地察觉到他不愿讨论这个话题,便不再追问下去。
她想张口说些什幺,但一时却想不出该说什幺,她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刚才是因为提到她最熟悉的家乡,才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但不管怎幺说,两人的距离已渐渐拉近,至少白石是这幺认为的。
虽然小雪给他的第一印像有些冷,但实际却比任研好相处多了,虽然白石阅世不深,但小雪由心而发的真诚让他觉得眼前的她并非遥不可及,而且是那幺的真实。
从第一眼见到小雪,白石的心就一直跳得很快,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反正和小艾在一起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与任研也没有。
当初任研吸引他的仅仅是美丽,而小雪好像还有其它一些东西。
「你的家人呢,他们没和你一起来深圳吗?」白石觉得气氛有点沉闷下来,便挑起另一个话题,他认为,这幺美的一个女孩应该一直有人去保护她,现在是她的父母,将来是爱他的男人。
小雪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但她仍很坦然的道:「我是个孤儿……」「哦。
」白石的心猛地拎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对不起。
」他低声道。
「我习惯了。
」小雪甩了甩头,似乎想挥去什幺,「我早习惯独立了。
」离开家乡两年,白石最能体会孤独的感觉,而眼前的少女从出生起就承受着没有亲人的孤独,她多需要人的爱怜,这一瞬间,白石生出想拥抱她的冲动。
白石克制住冲动,道:「你来深圳,还没去玩过吧?我带你去玩玩,世界之窗、锦绣中华、民俗文化村,去哪里,你说。
」小雪想了想,「锦绣中华吧。
」她还是喜欢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好,我们走。
」白石站了起来,抢着掏钱买单,小雪也抢着付钱,不过在白石的坚持下,还是他付了钱。
虽然三杯咖啡就要一百九十二块钱,相当于他工资的五分之一,但白石一点都不心痛,甚至因为是他付的帐,他第一次有了约会的感觉。
以前和任研在一起,都是她付的钱,让他抬不起头来。
锦绣中华座落在风光绮丽的深圳湾畔,佔地面积有四百五十亩。
天河大酒店也在深圳湾,所以走过去十几分钟就到了。
买了票进入公园,景点按国家区域分布。
虽然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但小雪显然更高他一筹,到每一处景点,都能说出些典故来,听得白石啧啧讚叹,对小雪又有了新的认识。
锦绣中华里游人如云,但他们一个英俊明朗,一个冷艳动人,走在一起像一对金童玉女,路人纷纷投去羡慕的目光,白石有些陶醉。
从离开咖啡馆开始,小雪就察觉到有人在远远地跟着他们,而且不止一人。
他们无疑是邓奇的手下,小雪轻蔑地一笑,不去理会他们。
白石本来就个性开朗,在他的感染下,小雪也有说有笑,这几天,她受的苦太多太多,她需要尽情地放松一下。
虽然经过一天的休息,但小雪被黑人强奸时撕裂的肛门并没完全恢复,此时走了不少路,开始有些刺疼。
她找了个厕所,从包里拿出药膏,抹在裂口处,然后像没事般走了出来,继续和白石有说有笑。
小雪只能这样做,她看得出白石是个正派的男孩,心里也许会有欲念,但绝不会做冒失的事。
自己该如何去启发他?难道才认识半天,就和他说:「我喜欢你,和我上床吧。
」这也太可笑了。
邓奇给她的时间只有两天,所以即使再疼,也只有走下去。
白石的心则是怦怦跳个不停,他时不时地偷偷看走在自己身边的小雪,她的小手近在眼前,白石很想握住她,牵着她的手走,哪怕走到世界尽头,他都愿这样走下去。
小雪已经第三次进洗手间了,她伸手摸了摸裂口,已经渗出血水来,因为天气热,又在太阳下,不免要流汗,创口更火辣辣地痛。
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痛,小雪走路有些不稳,但粗心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