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年纪,却是烟行媚视,神态妖娆。
此刻的她除了腿上的黑丝长袜,和挂在脚踝上的黑色蕾丝短裤,已然是再无其他的遮羞之物。
男人直勾勾地看着她胸前的那一对雪白苹果,忍不住伸出手去大力揉捏:「好,好……」若颦也在桌子上坐下,却对着那带头大哥分开了双腿,她用左手的双指分开蜜穴外的嫩肉,另一手撑着桌面,虽然没有言语,但是那媚眼儿如斯,却已经勾得男人不由自主的朝她走了过来。
「果然够骚气。
」带头大哥按住她的膝盖,胯下一挺便把阳具插入到若颦的水洞之中:「卧槽,有够紧啊,还好多水。
」他一下下的开始了抽插,若颦一手扶着桌面,一手握着方才开门的少年的阳具,将之纳入自己的樱唇之中,待她的香舌绕着那根青春的阳具开始施展功夫的时候,少年也忍不住舒爽地叫了起来:「啊啊……大姐姐好厉害!舔得我好舒服!」其他人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小子毕竟是市面见得少,女人没玩过几个,刚刚入口就喊得和快要射出来一样,真是少见多怪啊。
那边宁宁还在与自己的客人调情,她并不急着将那根火热的阳具纳入到自己的花谷之中,而是挺着酥胸,让他好好地把玩自己胸前一对双丸——这几个月来,她这一对发育中的玉峰,在男人们或轻或重的揉捏之下,竟然已经大了一个罩杯,成功的从b升级为c,估计过了年就能追上妈妈的d罩杯了。
她一手握着男人的阳具,在自己那湿漉漉的水帘洞前磨蹭着,肉头破开少女胯下裂缝边的肉唇,却偏偏不得其门而入,男人等得久了,耳朵里听着少女的母亲被抽查时满足的哼哼声,心中更是火急火燎,瞅准了一个机会用力地往上一挑,竟然就滑进了花穴之中。
「哎呀,大爷你的棍棍好大!」宁宁皱眉道:「快要把妹妹的洞洞撑爆了!」得到了少女的鼓励,男人更是余勇可贾。
只见他一下子抱住了少女那又滑又嫩的屁股,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走动一边肏着这美丽的少女。
宁宁的修长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雪白的肌肤与男人古铜色的肌肉交相辉映,两人的结合处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与她檀口中的婉转娇啼相映成趣。
这种肏法虽然顶的深入,每一次深入都似乎要把小穴捅穿,但是毕竟太过于消耗体力,男人坚持了一会儿之后便将宁宁抱到了墙边放下,让她单腿直立站在窗前,另一腿高高的抬起来搁在窗台上。
男人把窗户推开,宁宁手扶着窗沿,男人从后面又狠狠地冲刺了起来。
「啊,好爽啊……大哥你好棒啊!」宁宁被他的全力冲刺撞击的发出淫声浪语,胸前的一对饱满的乳房在空气中晃动着。
甚至于都吸引了对面居民楼的目光。
带头的大哥那边已经完了事儿,在若颦的阴道里射了出来,旋即另一根同样年轻但是火热的阴茎就已经插入了进去。
正在干着若颦的那个男人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努力地向前耸动着肉棍,一双大手还在她挺拔的奶子上摸来摸去,摸得奶水四处横流。
「哎,这个婊子的奶水还真多。
」男人一边操干着,一边赞叹道:「妈的真软!」此时,少年也在若颦的嘴巴里射了出来,但是少年的阴茎却并未软下去,依然硬邦邦的。
他从母亲的口中把肉棍抽了出来,去看看在一边浪声挨肏的少女,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了过去,抽空揉捏着宁宁的乳房,道:「这个奶子也不错。
有劲儿。
」一个男人在宁宁的阴道里射出来之后,紧接着立即就有另一个跟上,甚至不给她喘一口气的机会。
在这些掏了钱的男人们眼中看来,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一定的时间内,尽可能的多肏弄这一对母女花。
母女俩一会儿被迭起来,阴户压着阴户,乳房贴着乳房,母亲的嘴里含着刚刚在女儿阴道中抽插过的肉棍,女儿的屁眼里被一根母亲前不久才吮吸过的肉棍塞得满满。
又或者母女俩一起跪在床上噘起屁股,她们的阴道里都被插着一两根电动玩具,而屁眼里都被插入了一根灌肠的软管,5块钱一包的浣肠药粉可以调配出10升的浣肠液,而这相当于整整一桶纯净水的容量,正在被灌入到母女俩的丰满屁股之中。
母亲的屁股丰满而深邃,女儿的香臀娇嫩且滑腻,但是被插入了铜头尖嘴的浣肠器之后,母女俩都发出了悲鸣。
男人们看着她们的肚子一点点的变大,一直到胀大的如同是十月怀胎一样把所有的浣肠液都灌入她们的娇躯之内后才拔出铜头尖嘴后面的软管,而用一个有黏性的软塞堵住了她们的屁眼。
「哈哈,一对母女花,都被人干大了肚子。
」男人们对着彷佛到了妊娠后期的母女俩任意的摆弄,叫她们对着手机镜头分开大腿,露出插着还在震动的电动玩具的小穴。
她们高高耸起的小腹,彷佛真的是被眼下的这群男人干大了一样。
都已经在她们的身体里射过两三轮子孙的男人们并不急着继续活塞运动,他们需要玩点儿游戏来给自己暂时还雄风不振的小兄弟们打打气。
若颦挺着个大肚子,与女儿演起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小品剧。
一丝不挂的若颦跪在两张长凳拼起来的刑具上,她的肚子已经大的可以看见皮肤下的毛细血管,若是稍微晃荡一下,似乎还能听到肠子里的水声。
现在她扮演的是一名偷吃的女儿。
而身为女儿的宁宁,则扮演的是严厉的家长——妈妈。
宁宁穿着男人们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情趣内衣——这些惹火的衣服,穿在身上,似乎比完全赤裸更能激发男人们的侵犯欲望。
她手上拿着一根分开若干条的小皮鞭,轻轻地打在妈妈的肚子上:「说,你肚子里的孽种是哪个王八蛋的!」跪坐在条凳上的若颦显得楚楚可怜:「是……是……」「是谁!」宁宁举起鞭子:「不说就抽烂了你的奶子……啊,这幺发骚,居然已经开始自己流奶水了。
你真的这幺骚幺,居然在男人的面前就会自己流奶水,是不是被男人一看,就骚得忍不住啊!」「是的……」若颦面若桃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