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中的液体不断的被贾老二吮吸出去,紧接着,柳淑又感觉到自己的膀胱一紧,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膀胱中的尿液又被大力的吮吸了出去。
柳淑的耳边传来那些畜生们吮吸自己身体汁液时发出的「咕隆,咕隆」吞咽的声音,柳淑实在无法理解那些变态男人的行为。
张泉看到自己妻子那微微拢起的小腹,在三个老头的吮吸下又变得平坦。
「啊,真好啊」随着一声陶醉的声音,那三个老畜生终于抬起头来。
「这美丽女人的无菌尿液果真好喝」吕坤满足的说到贾老二又低头使劲的吸了几下手中的导尿管,终于再也吸不出那黏黏的子宫液,只得无奈的慢慢拔出管子。
苏万泉看着面前吕坤和贾老二那种痴态,不禁心中得意。
苏万泉拔出柳淑尿道中的管子,然后挨个卸下了柳淑两个肉洞中的窥阴器。
柳淑胯间的三个小洞口一时之间都无法合拢,微微的敞开着,胯间雪白的皮肤被那浓烈的白酒痧的一片粉红。
苏万泉俯身把床上已经泥泞不堪的床单扯了下来,团成一团,扔在一边。
回首又在床脚的被垛上扯下一条干爽的被子铺在床上。
苏万泉解开捆绑柳淑身体上的所有绳子,柳淑软绵绵的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
那纤细的手腕脚腕被绳子勒的出现了一圈深深的紫痕。
吕坤跳下床来,在屋子中的柜子里又拿出一瓶烧刀子,乡村匹夫酒量极大,刚才的一番淫弄已经引得吕坤的酒性大发。
吕坤拧开酒盖,对着瓶嘴「咕咚」就是一大口,下体的阴茎已经肿胀的透亮。
苏万泉也跳下床来,又在那大医药箱子中翻找了起来。
贾老二伸手抢过吕坤手中的白酒「咕咚」一声也灌了一大口,两个人直直的看着苏万泉,不知道这个老小子还有什么花样,那个医药箱子简直就像个百宝箱一样。
一会苏万泉在那医药箱子中拿出一个羊皮做的褐色卷袋。
苏万泉跳上床来,把羊皮卷袋在柳淑的身边一溜的打开,原来里面排满了各种长短不一的针灸针。
张泉看到自己面前那一排细细的针灸,心中深深的绝望了,自己妻子接下来要经受的恐怕已经无法让人忍受,自己还会有机会救妻子吗,其实张泉根本不知道那令人发指的一幕还在后面,那是他永远无法想象的。
苏万泉拿过酒瓶「咕咚」一声,也喝了一口,这三个老畜生淫欲加上酒劲已经忘记了张泉的存在,眼中只有柳淑那白嫩娇柔的身体。
张泉看到苏万泉把酒瓶递给一边的吕坤,从哪羊皮卷袋中抽出一根一指长的细针,那针细如牛毛。
苏万泉捏着细针跪在柳淑的身边,那细针在光线的反射下射出刺眼的寒光。
「不……不……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虚弱的柳淑看着那刺眼的细针,满脸都是恐惧,那瘫软的身体费力的抬起来想要逃走。
贾老二一把按住柳淑,双手牢牢的抓住柳淑的胳膊。
苏万泉嘿嘿的淫笑着「好孩子,爷爷接下来把最极限的快感送给你,你要好好的体会」说着,苏万泉左手握住柳淑右边没有被咬破的乳房,使劲的揉捏,干枯的手指捏住那粉红的乳头,右手捏住细针对着那娇嫩的乳头慢慢的刺去。
「不,不,求求你,不要」柳淑看着苏万泉那狞笑的老脸,惊恐的哀求着。
「啊——」一声长长的惨呼,张泉看到自己的妻子似乎是在用尽全力的挣扎,但是在贾老二的按压下显得毫无用处,那本就虚弱瘫软的身体又如何能逃脱那老畜生的禁锢。
张泉看到那细如牛毛的细针顶在自己妻子那娇嫩的乳房上,苏万泉手指轻轻的捻动细针的尾部向那乳头的嫩肉里扎去。
乳头上的神经最为密集,那敏感的乳头被细针扎入又如何是一个清醒的人所能承受的。
柳淑的上身用尽全力的想要摆动,脑袋费力的抬了起来,那已经嘶哑的嗓子不住的惨叫哀嚎着,双手被贾老二按住只能使劲的抓住身下的被子,死死的抓住,双脚使劲的来回搓动。
吕坤看的性起「咕咚」灌了一口酒,把酒瓶放到一边,一把抓住柳淑那凌乱的头发,把柳淑那费力抬起的脑袋死死的按在床上。
苏万泉毫不怜惜的继续把细针向乳头的深处扎去。
柳淑嘶哑的惨叫声已经无法连成一片,那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全身。
那一指长的细针一直被苏万泉扎的只剩一节针头露在外面,张泉看到自己妻子那娇嫩的乳头上渗出了血滴,妻子那嘶哑的嗓子已经无力再嘶喊,嘴巴一张一合的,眼睛看着牢牢按着自己的贾老二,满脸都是哀求的神色。
张泉的双手双脚使劲的拧动着,想要摆脱那绳子的禁锢,妻子到了这般地步,是他无法想象的,张泉已经无法在伪装下去了,张泉大声的呻吟着,张泉满脸的泪水,是自己害了妻子,是自己毁了妻子一辈子的幸福,即使自己死恐怕也无法偿还了。
那三个老畜生根本就没有在意张泉痛苦扭动的声音,他们现在已经被眼前的淫虐刺激的兴奋不已。
苏万泉又抽出一根细针在柳淑的眼前晃动着。
「求求你们了,让我痛快点,给我个痛快」柳淑看着苏万泉惊恐的哀求着。
「我们怎能让你死呢!快乐还没有达到极限,孩子好好的体会吧」苏万泉淫邪的说道苏万泉开始揉捏柳淑那被咬破的左乳房,乳头上破损的伤口已经结痂,乳头已经不是粉红色的,已经变得青紫。
苏万泉捏住那青紫的乳头使劲的揉捏,「啊」柳淑嗓子嘶哑的痛呼着,那结痂的伤口又被揉捏的流出血来。
苏万泉把细针顶在青紫的乳头上,旋转着开始向下扎入,「啊——啊,啊」柳淑的嗓子发出一声令人恐怖的哀叫声,然后惨叫声突然断裂,好像突然无力了一样,一下一下「啊,啊」的呻吟着。
「我的老婆啊」张泉心中无助的哀嚎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妻子在三个老畜生手中毫无反抗的余地,那细嫩的双脚在床上来回搓的几乎要出血。
这一根手指长的细针又被深深的扎进乳房的深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