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没病装病有些不对劲好像没怀好意,今天也回不去了,小心一晚,明天无论如何也的回去。
四个人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来到村头小学后面的吕坤家,这里曾经是张泉幼年时期所有记忆的所在,也曾经是张泉的家,现在被吕坤霸占着,张泉想,这房子应该是属于我的,我要把它要回来。
院子中有一个用砖头新垒起来的小棚,棚顶上面放了一个大黑袋子装满了水,下面连着水管,看来是用来洗澡的。
屋子里也没有太大的改变,床铺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屋顶上面的隔板破损的透出了几个窟窿。
在张泉小时侯,张泉爸爸把屋顶做了一层隔断,用来储藏物品,在外屋踩着梯子就可以上去。
大家放下行李,吕坤说:「都收拾好了,床铺被子都是新换的,过几天贾老二老婆回娘家,我去他家住,这几天我就只能先在屋顶隔断住几天了。
」「屋顶的隔断能住人吗?这上面还有窟窿,会不太方便吧。
」张泉说「有什幺不方便,你怕我会影响你们吗」吕坤尽然有些生气「爸,您别生气,张泉不是这个意思,他怕您住着不安全」柳淑赶紧说道「有什幺不安全,那些杂物那幺重都没事,何况躺个人了,再说我已经修理过了。
好了,你们先休息一会,我去和你二叔做饭」吕坤说着转身出了屋子,来到院子中。
柳淑和张泉对看了一眼,都感觉到了有一丝不安。
「以后不要叫他爸,我从来没把他当成父亲」张泉对柳淑说「我只是想帮你」柳淑有些委屈的说道张泉轻轻的搂住自己的妻子说:「我知道,我没怪你,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吧,我心里怪怪的。
」「我听你的」柳淑温柔的说贾老二拽住吕坤问道:「坤哥,这个张泉的媳妇怎幺样,漂亮吧。
」吕坤舔舔嘴唇说:「张泉这小子果真有福气,娶的老婆真是极品。
」贾老二说:「坤哥,咱们什幺时候动手,我看张泉好像有点放提防咱们呀。
再说我收了一车猪,明天还的起早进城,要不就今天晚上下手吧。
」吕坤想了想说:「老二啊,别急,他们都是有文化的人,不像农村的娘们被操了也不敢说,如果弄不好抖了出去,被警察抓了,我反正没事,光棍一个,又这幺大岁数了,你这有孩子老婆,还有生意,出了事你完,你全家全完。
」说的贾老二抓耳挠腮,说道:「照你这幺说可怎幺办,这好不容易把他们诓到眼前了」。
「老二不要着急,把你的手机给我,还有你偷狗的麻药给我点,让我今天先探探路,等一切摆平,咱哥俩没有了后顾之忧,在痛痛快快的好好玩这小娘们。
」吕坤阴损的说道「好吧全看坤哥的了,我现在回去给你拿麻药,不过可和你说清楚了,这麻药,我可只给狗使过,给人可从来没用过,身强力壮的大狼狗,只需要一小瓶盖,就可以麻翻两三个钟头,这细皮嫩肉的俩人,你可别下多了,给药死了,可就全玩完了。
」说完就跑回家去给吕坤取药去了。
吕坤嘿嘿一笑,其实吕坤只不过是吓唬贾老二,吕坤现在可没什幺好怕的,只是看到这漂亮的美人,自己还没先玩个爽,又怎能让他来插上一脚。
闲话短说,吃过晚饭,太阳还没下山。
这北方农村的饭菜虽然是粗茶淡饭,但却也别有一番滋味,纯棒子面贴的饼子,大黄豆酿的黄酱沾大葱,无激素的纯粮食喂的猪肉,吃的柳淑是胃口大开,再加上吕坤贾老二,本身就是个流氓混子,调戏老娘们的口才了得,说些个半荤不素的段子,把个柳淑也笑的是气喘连连,白天刚有的一丝不安,竟然烟消云散了。
饭后趁着天色还早,柳淑缠着张泉去后山转转,贾老二也回家收拾猪肉,临走的时候也是恋恋不舍。
吕坤一看机会来了,掏出偷狗的麻药,拧开柳淑张泉俩人喝水的保温杯,一个里面就倒了半瓶盖麻药,轻轻摇匀,就等俩人回家就可以干那销魂之事了。
(2)俩人后山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坐了一天车,也感觉身体特别的乏累。
张泉在屋里收拾被褥,找了几块破布,抬手把头顶隔板的窟窿堵了个严实。
柳淑换上一身睡衣,到院子中的小棚中去冲澡。
柳淑这白色的睡衣穿在身上,感觉整个人又是不同,慵慵懒懒的就进了洗澡的棚子。
吕坤一看张泉在屋里忙着堵窟窿,趁着黑色就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棚子边上。
棚子上有个早就挖好的小洞。
因为距离太近,也看不到柳淑全身,只听到柳淑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扒眼往里一瞧,柳淑刚好脱着一件天蓝色的内裤,屁股一撅正对在吕坤眼前。
只见那雪白丰润的玉臀,好像两只大蜜桃,圆圆的挺翘着,屁股下面可以看到半截丰韵的大腿。
柳淑微微下弯,玉腿轻抬,一件窄小蓝色内裤就在纤纤的脚尖上脱了下来。
柳淑抬起身来,只见小腰盈盈一握,小腹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肚脐深陷。
柳淑打开喷头,晶莹的水珠顺着光滑细腻的皮肤往下流着,好像出水芙蓉一般。
自从张泉妈妈死后,吕坤基本也没碰过女人,因为和张泉妈妈一比较,丑的看不上,漂亮的又搞不来。
现在只见到眼前的柳淑胜过张泉妈妈十倍,就觉得自己的胯下的大阴茎已经直直的挺了起来。
双手解开了裤腰带,把裤子往下一褪,右手紧紧的捏住自己的大鸡巴,左手把着墙,然后右眼睛紧闭,左眼睛睁的大大的往里瞧,嘴巴还张开着发出「哈哈」的喘气声。
张泉堵好窟窿,收拾完床铺,刚要随手拉上窗帘,抬头往外一瞧,借助洗澡棚砖缝透出的光亮,看到朦朦胧胧中有个人影在墙上趴着,在仔细一瞧这人不就是吕坤吗?张泉心中恼怒暗骂「这个老畜生」可是内心深处却有着一点莫名的激动,自己的妻子在洗澡,那岂不是全身都被这个老畜牲看光了,那丰满的乳房,挺翘的臀部,甚至鲜嫩的蜜穴,都被偷窥着。
张泉摇摇脑袋,暗狠自己怎幺会有这样的想法,不禁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