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下略微向前伸直,脚踝处的丝袜泛起两道富有质感的褶皱,细腻得像是淡肉色的细粉捏成的。
36码的小脚裹在肉色丝袜中,剔透得就像披了一层薄纱的打磨精细的白玉。
趾甲涂着粉色甲油的十个小脚趾整齐地并拢,胆怯地蜷缩成猫爪形,在深肉色的袜尖下显得格外玲珑小巧。
令我心碎的是,黑鬼的大嘴正凑在诗璇的小脚旁边,露出他湿浊恶心的大牙,轻轻撕扯着诗璇的脚尖。
诗璇袜尖的一小块已经被黑鬼恶心的唾液弄湿,深色的袜尖看起来黏糊糊的。
加厚的丝料被黑鬼叼着拉得有些透明,上面还带着泛着白沫的唾液。
诗璇的玉趾则恐惧地往后缩,藏在那片还没被污染的美袜之下。
黑龟的脸上充满了愉悦的神情,拉长的袜尖在他嘴里就像散发着蚀骨芳香的美味拉丝芝士。
我的脖子有些僵硬,黑暗中电脑屏幕的亮光特别刺眼,刺破了我脆弱的心房。
我感觉喉咙有点发干发苦,呼出来的气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目光再次凝聚到诗璇凄美的脸蛋上,我能看见诗璇用纤细小手遮住的脸颊上,写满了屈辱和羞耻。
我离开鼠标的手紧紧握成一团,手背上的青筋暴出。
上一次,我被绑在床上;后来我在警局里;这一次,还要隔着万里之遥欣赏这个劣等种族花式玩弄我的女神。
怎么办?一拳打碎屏幕么?我看了下邮件的时间,大概是凌晨两点多,诗璇那边应该是晚上7点多这样。
看来坐拥女神的黑鬼没别的活动,从夜幕降临就开始玩弄我的未婚妻了。
我已经说不出什么感觉了,心一硬,将剩下两张照片都打开了。
第二张照片没什么大的变化,诗璇的姿势没有改变。
诗璇的一只丝袜脚无力地垂在高椅一边,另一只饱受摧残的丝袜袜尖已经被扯破,五个可爱的玉趾从破碎的丝袜边沿露了出来。
扯碎的袜尖呈现不规则的花边形,湿透了黏在脚趾根部的脚掌上。
黑鬼饿狼一样含吮着诗璇的两个玉趾,粗糙的舌头从玉趾下方伸出来,钻进丝袜和诗璇的脚心之间,享受着被女神温润的玉足和滑顺丝袜包裹的双重快感。
我知道诗璇的小脚是很敏感的,之前这群恶棍急不可耐地享用她,并没有留意到她的小脚。
而现在,黑鬼嘴里那条暗红色的粘稠肉虫正紧贴着她的脚心蠕动,诗璇自己的两个小脚趾又在湿热的口腔里被暖暖地包裹着。
想必诗璇纵使不乐意,身体也应该被挑逗出了爱液。
这种不能反抗的羞耻,诗璇心里那种感觉,我似乎能远远感应到。
第三张照片,诗璇的那只小脚上的丝袜被彻底撕破,破碎的袜口被褪到脚踝处,变成了一条紧身的丝袜花边打底裤。
奶白柔美的小脚和淡肉色的丝袜形成了淫靡的色差。
透着淡淡青色经络的足背下,诗璇玉足的前端和五趾已经完全被黑鬼含在了嘴里。
这个杂种鱼嘴般作吸吮状的脸上,无耻的笑容令我反胃作呕。
黑鬼一只手捏着诗璇丝滑的小腿肚,另一只游离到了大腿内侧,隔着丝袜贴着腿肉将诗璇并拢的美腿支开了。
诗璇的一只纤纤玉手伸了下来在做看似无力的推搡,另一只小手捂着嘴哭着,红红的大眼睛哭诉着她内心的哀嚎。
被分开的大腿不争气地向两边敞开着,黑森林下的那一线紧闭的粉嫩蜜肉被一览无遗,保护着花穴的肉色丝袜裆部已有了一丝深深的水痕。
痒,一股钻心的痒。
6时20分左右,我呆坐在电脑面前半小时有余。
天空有点泛白,我把露出一丝缝隙的窗帘关严实,继续独自坐在幽暗之中。
习惯黑暗了眼睛有点怕光,我甚至有些害怕光线会无情地刺穿诗璇那几乎裸露的羞耻。
我很庆幸对方是个外国人,这些照片出现在我的私人邮箱里,而不是诗璇的朋友圈或者是她的微博上。
我可以接受诗璇的玉足被玩弄,在警局的那段时间我已经痛定思痛,除了想让诗璇回来,不再奢求什么了。
这个黑鬼,明显不像是那些欧美片或者是剧情片里面的黑人。
至少他懂得玩弄女人,而且对诗璇的玉足也有着极大的占有欲。
这和我之前脑海里那种只会猛干爆插,把白人妞干得两眼翻白的老黑完全不一样。
仔细想想,猥琐男叫他参与一起群交诗璇,而他看到猥琐男的死亡时那么镇定,像完全没有感情一样;他能在我被警方审问的时候和诗璇做好交易。
或许这个畜生很不简单,或许他以前就和诗璇的变态室友有过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计划也说不定。
我在慢慢揣测他的意图。
这笔交易中,我已经跑了回来,诗璇为了防止他鱼死网破必须要肉偿他一周。
这应该是他们私下的交易。
一周后如果他继续胡搅蛮缠,那恐怕经历了这些摧残的诗璇也会选择同归于尽的方式——这种结果对我们三个都没有好处。
他发这些照片的企图,我差不多猜到了。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
要说依据,也只有诗璇给我的信念,她说的类似「至死方休」,「一周,肯定回来」这样的话。
我全身都在剧烈地发抖。
现在我算是有了黑鬼的邮箱,直觉告诉我我不该回复——语言也不通。
我要不要给诗璇发信息呢?我的心口很痒,好像被人用鸡毛在挠。
我按捺不住,拿起了手机,在打字的时候才停了手。
昨天那一句应该够了。
五、1月19日早晨6点27分,我准备起床洗漱——然后去公司。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昨天那一整天的,极度烦躁和不安的情绪充斥着整个公寓。
我决定在诗璇回来之前去上班,起码工作可以让我变得充实起来。
如果整天无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