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运营商不一样,所以只好用短信代替视频。
这样,无论如何都不会露出破绽了。
临走前一晚,李放从外边搬来了一大打durex,吓得诗璇眼泪都快掉下来。
这次旅程按照规划仅仅只有一周左右,这个人渣却好像要把几年来积攒的性欲都发泄到自己身上。
想到这些,诗璇的身体就止不住地发抖。
诗璇已经知道了这次旅途会是她的另一个噩梦,她已经不期盼什幺,只能寄希望于李放信守承诺。
诗璇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衣服,挑选了那些特别乖特别保守的衣装,低胸装、裙子、丝袜和高跟鞋她一样也没有带。
白色的机翼掠过湛蓝的天空,翱翔在冬日的艳阳下,漂浮在棉花糖般的云朵之上。
客舱里,一个美艳动人的异国小美人,她的心还牵挂着万里之外的男友,软软的小手却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攥在手心。
她的眼神空洞洞的,好像被夺走了灵魂,任人摆布。
飞机刚着陆,太阳已经微微西斜,天色将晚。
李放带着诗璇在他订好的mrrott放下行李,并没有急于享受诗璇的春色。
自从两人之间的协定达成后,诗璇就没有了回转的余地,所有的行程和地点都是李放制定的。
李放一路订的都是豪华大床房,诗璇早已知道自己每晚将要面对的命运。
刚到下榻的酒店,诗璇就坐到了松软的大床上,一言不发,冷冷地等着李放疾风暴雨般的抚弄。
出乎意料的是,第一天,李放并没有那幺做。
李放领着诗璇出了酒店大门。
异国的街道充满了别样的风味,两侧古欧洲风格的房屋、路边整齐的落叶梧桐树、闪烁着迷人光彩的霓虹灯,还有人行横道上相互依偎着的行人,从来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将浪漫演绎得如此触手可及。
李放拉着诗璇的小手在川流不息的人群、车辆中穿梭,七拐八拐就进了一条小巷。
这小巷是当地着名的酒吧一条街,李放显然在来之前已经做了充足的功课,对这一带十分熟悉。
街边店铺的露天围栏里,一桌桌年轻的小情侣正相互挑逗着,手里摇晃着装满情欲的细长高脚杯。
乐队演奏的声音不绝于耳,重金属的碰撞声、台下听众疯狂的呼喊声充斥着小巷的每一个角落,强烈的节奏感似乎能将情侣们的灵魂从身体里撕离开去,只剩下一具具迷乱焦渴的肉体。
李放没有停下脚步,攥着诗璇温暖的小手,寻找着他的桃花源。
嘈杂的音乐,迷情的色彩让诗璇有一种微微失禁的感觉。
场景越浪漫,诗璇心中就愈加凄楚。
她多幺希望在这样的环境中,和心爱的男友喝着鲜红的鸡尾酒,相互调着情给对方喂着小甜点,像别的情侣一样相拥着享受这灯红酒绿、醉生梦死。
而现在,她的小手正被一个日夜折磨她的男人攥着,不知道下一刻将会面对怎样的厄运。
诗璇在李放的拉扯下来到了一处小酒吧。
这家酒吧和别的酒吧并没有什幺不同,只不过一楼入口处站着的是一个络腮胡子的白人壮汉而不是服务生。
诗璇仔细观察了下四周,发现这家酒吧的灯光比较黯淡,似乎被暗色的窗帘挡住了。
二楼的房间里,时不时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呼声。
入口处的白人保安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诗璇,又看了看李放,似乎懂得了什幺,检查完两人的证件便放了行。
诗璇进门才发现,一楼什幺都没有,只有一条通往二楼的楼梯。
所有的光线和呼声,都是从二楼的小门里传出来的。
二楼入口处还有一个壮汉保安,正在为进酒吧的每个人的手臂上盖上印章。
这让诗璇非常惶恐。
诗璇的男友教过她很多东西,但都是只为他们小俩口交欢准备的。
诗璇这幺传统的女孩,在国内都不曾去过酒吧,更别说是在异国他乡了。
当诗璇雪白的小手臂印上荧光印章的时候,她一度恐惧这个章会永远地在她手臂上留下耻辱的印记。
这家酒吧的规矩很奇怪,不允许顾客穿着外套进入。
诗璇的穿着很朴素,但脱下厚重的羽绒服后,那包裹在白色衬衫下快要挤开纽扣的酥胸,包裹在深蓝色牛仔裤下丰腴的翘臀和修长的美腿,还有套在淡黄色雪地靴下小巧玲珑的双脚,让保安也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门打开的一瞬间,黯淡的各色光芒打在了脸上。
诗璇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她想转身就跑,无奈李放生拉硬拽地就是不松手。
诗璇也害怕李放会翻脸,只得入了座。
这竟是一个脱衣舞吧!放眼望去,满座尽是年逾四十的中年老男人,诗璇是观众中为数不多的年轻女孩之一。
那群老男人的眼睛都被酒吧中间的舞台所吸引。
舞台中间立着一根锃亮的钢管,一个蹬着将近20厘米的防水台透明高跟鞋,通身上下只剩一条浅绿色系带内裤的舞女,正在缠绕着那根钢管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身体。
舞台旁边,一排只穿着内衣的高挑女郎正排着队。
一曲舞毕,下一个舞女紧接着上台跳另一曲舞。
时不时有衣着暴露的舞女走到那群老男人身边,一屁股就坐到了他们的大腿上,扭动着被极少布料包裹的浑圆屁股,像一只饥渴的野猫一样榨取那帮老男人的小费。
诗璇进门时,台上的舞女正对着观众,一边向两边叉开自己的膝盖,一边慢慢往下蹲,整个小裤头完整地展现在观众面前。
魅惑的舞曲伴着分不清是浅唱还是呻吟的伴调,舞女抚摸着身体缓缓扯开了浅绿色内裤的系带,光洁无毛的阴部和干净漂亮的一线小花唇暴露在了那群老男人的眼光下,引起台下一阵喝彩。
舞女双手握着钢管,将小花唇抵着钢管上下摩擦着。
过了一会儿,舞女又像小狗一样爬到了圆形舞台的边沿,仰着脖子和身子,双手和双腿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