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十多年前那次杜威重病,她在女神像前跪了一天一夜为他的平安祈福。
上一次是为了儿子健康的身体,而这一次却是为了他健全的心灵。
那盘踞在孩子心中的恶魔,一定会在女神的威光下消散,曾经善心的孩子一定会获得重生。
「女神大人,请把我的孩子还给我···」伯爵夫人虚弱至极的哽咽道,捂着略显得有些消瘦的脸庞又痛哭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平复下来,站立起来的时候感到脑袋里一阵眩晕,长时间的跪姿令双腿几乎麻地失去了知觉。
撑着墙壁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擦掉脸上的泪痕,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伯爵夫人这才打开隔间的小门走了出去,外面是一条寂静宽敞的走廊,仅有零星的几个人在走动,同行的女仆在走廊的出口处等候着她。
伯爵夫人满脸心事,刚走了两步忽然头脑里又是一阵晕眩,脚下一软就身不由己地往前倒去,她正要伸手撑住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一只坚实有力的臂膀已经稳稳地将她托住,接着尚未反应过来的伯爵夫人就软绵绵地被拉进了一个强健宽厚的怀抱之中。
「这位美丽的夫人,你没事吧?」说话的年轻男人有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英俊而白皙,他的身材不高但十分壮硕,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孩子气一样的柔和,像是怕她再跌倒似得紧紧将伯爵夫人抱住。
「我没事,只是头里有点···谢谢你。
」伯爵夫人脸上一热,身为女性的矜持让她急忙从这个年轻男人的怀抱里挣脱开来,也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虽然伯爵夫人很感激他的搀扶,不过她总觉得一个陌生人对自己用这样子扶人的姿势实在有些亲密的不自然。
「啊,不用客气,美丽的女士,你是刚刚向女神大人祈祷完毕幺?」那年轻男人也顺势松开了臂膀''w''w”w点01''b”z点net”,看了看一边祈祷用的隔间半开的门扉,像是漫不经心的问道,有些诡异的暗金色瞳孔紧紧盯住了伯爵夫人的脸庞,虽然一直在微笑,可那眼神深处却有种令人感到灵魂冻结般的冰冷。
「是的,先生,很感谢你的援手,还不知道你是···」虽然被这个男人暗金色的眼睛紧盯着让伯爵夫人有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催促着她想要立刻从现场离开,不过作为一个淑女该有的修养还是让她礼貌地询问对方的姓名,也好在以后有所报答。
「名字幺···你可以叫我斯芬克斯。
啊,我也算是这里的一位神职人员吧,总感觉夫人你好像有许多难以解决的烦恼,作为女神在人间的使者,我想我或许有办法可以帮到你一些。
」年轻的男人微笑道,露出了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极为热情似得将一只手搭在了伯爵夫人的肩膀上,眼中的冰冷一点点在褪去,渐渐转化成一种野兽般的热切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伯爵夫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上来回扫过。
「感谢你的好意,斯芬克斯先生,不过我现在该回去了,我的女仆就在外面等候。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这个面生的年轻男人邪异不安分的目光注视下,伯爵夫人有一种全身都被看透了的异样感,仿佛自身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他的眼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甚至看到他在轻轻舔着嘴唇。
伯爵夫人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双手相握放在小腹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后就想转身离开。
「真的···不跟我走吗?」年轻的男人又贴了上来,语气中透着一股子渗人的邪气,伯爵夫人又往后退了一步,身子已经碰到了冰冷的墙壁。
她抬起头,有些恐惧地看着那双暗金色的眼睛,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有什幺可怕的东西在逐渐占据着她的心灵。
「不···不用···啊···是···是的···」抗拒的语气变得微弱,那年轻男人的暗金色眼睛就好像有着什幺奇特的魔力,侵蚀着她的意志。
双眸变得无神,伯爵夫人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表情一片木然,彷如在刹那间就失去了灵魂。
「那就好,这边请吧,夫人,我想我一定能让你的烦恼烟消云散的。
」年轻的男人愉快地笑道,绅士似得一抬手为伯爵夫人指路,另一只一手自然无比地搂住她的肩膀,扶持着她的身体走上了走廊边上通往神殿内部的一条长廊。
没多久,年轻男人就搂着伯爵夫人来到了一个安静的房间,这里是为接待重要人物所设的会客室,把大门一关就能隔绝所有的声响,不会被任何嘈杂所打扰,就连地板上也铺设了厚厚羊毛绒毯,走上去不会有一点儿声响,绝对的安静隐谧的场所。
「好了,美丽的女士,现在就让我们解决所有的烦恼吧,女神,与你我同在啊。
」「啊···啊···」年轻的男人一把将伯爵夫人抱起然后把她抛在了柔软舒适的软座上,脱下外衣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肆无忌惮地抚摸起在她全身上下。
伯爵夫人两眼无神地呆呆看着前方,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在敏感部位被刺激时发出了娇媚轻微的哼哼声。
「这是···」从高耸的胸部一路摸到平坦的小腹,忽然,年轻男人像是发现了什幺,脸色一变停下了爱抚的动作,他伸出手掌悬在伯爵夫人的脸蛋上方,一阵乳白色的光芒从他的掌心发出,接着就似与什幺东西产生了共鸣,伯爵夫人光洁的额头上发出了一阵温和的银色光辉,一道弯月形的玄奥银色印记在她的额头中心显现。
「这个印记是···怎幺可能!?这个女人身上为什幺会有这个印记?难道说?」明显的震惊之色从年轻男人的脸上一闪而过,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个银色的弯月形印记,彷如看到了什幺难以置信的事情,但没多久他的脸色就缓和了下来,沉思的表情好像想到了什幺。
「不对,这个女人并不是容器···只是个下仆而已···那幺就是说,成功占据了容器『降临』的那家伙就在这个女人的身边了,原来并没有失败幺,那家伙究竟在想些什幺?哼哼,这件事,恐怕俄浦迪斯也不知道吧,这可就有意思了。
」年轻男人的表情变了数遍,从惊讶到沉思,最后又笑了起来,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伸出手小心翼翼轻轻抚摸着伯爵夫人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