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还能……这般大……」高衙内哈哈淫笑:「本爷金枪不倒,一身淫技,早试过千女百妇,一次爽出,如何能够?况且林冲在此,如不施展给他瞧个仔细,如何尽兴?今夜定要与你主奴二人,共效于飞!」若贞只听耳中传来阵阵淫笑,又间伴几声撕衣亲嘴之声,知道锦儿也要受辱,不由又羞又气,等要起身相阻,只挣扎几下,却又瘫倒在林冲身上,无半点气力,心中又急又苦,只听锦儿高声求饶:「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奴婢还小,受不得您这般大物……」高衙内笑道:「锦儿莫怕。
我这巨屌,尚有你家小姐阴水滋润,虽大却滑,你大可一试。
再说,本爷上回得你家小姐相助,早为你开过苞了,上回光景,只怕也是记忆犹新吧。
」若贞只听「嗤嗤」数声布裂绸断之声,锦儿身上本就只余肚兜亵裤,想是全身已被这淫徒拔个精光。
若贞急得几欲再度昏死,想要起身,却又挣扎不起,却听锦儿娇声求饶,声音已无先前那般大了,更伴有娇嗔媚颠之音:「不要……淫虫……不要嘛……您祸害了我家小姐……又来祸害奴婢……不要嘛……求求您……嗯……嗯……不要……奴婢还小嘛……嗯嗯嗯……嗯嗯嗯……」最后竟只剩口舌鼻息呻吟之声,显然锦儿已与他吻作一处。
若贞大惊,不料锦儿竟与这刚奸淫了自己的登徒子深吻无忌。
那吻声「滋滋」作响,初时似在刻意压制,后来吻到浓处,竟渐入佳境,肆无忌惮起来。
若贞只听「滋滋」舌吻声大作,越发变得无比亲密绸缪。
不想锦儿这妮子情动若斯,心中暗暗叫苦,但全身虚脱,又哪里能些许相助,心想适才自己与锦儿双战这淫徒,锦儿只穿肚兜为他撸棒推臀多时,她经此淫戏,也难怪这般动情了。
正苦于无计,却听吻声忽熄,锦儿却浪吟出声:「不要……不要嘛……不要这般大力……奴婢还小,奶子……奶子受不得……受不得您这般戏弄……轻点……啊……好痒……好难受……啊啊……轻点……奴婢只与您有过一次……您这般厉害……便是小姐……也承受不住……奴婢还小……求您……饶了奴婢嘛……」若贞只听得面红耳赤,却听高衙内笑道:「你哪里小了?这对奶子,端得丰美翘耸,饱满浑圆,白腻肥嫩,早已熟得透了。
虽远不如你大小姐林家娘子那般硕大鲜美,丰盈无俦,但也丝毫不逊你二小姐陆家娘子了。
」锦儿娇嗔吟道:「您……您既喜欢我家小姐……为何又来欺负奴婢……您坏嘛……您坏嘛……您早破了奴婢处女身子……还来淫玩人家……哦……啊啊……您害我家小姐红杏出墙……嗯嗯……今晚这般大爽了……还不够幺……你只喜欢我家小姐……让她这般爽……奴婢知道的……知道的……」若贞听到后来,她声音中°找□回╖网╕址╖请2搜◆索?苐╕壹◣版v主△综x合●社╕区竟隐有酸意。
原来自来美女,最听不得输于其她美女,锦儿虽然对若贞极为敬重,但听高衙内胜赞她家小姐双乳胜过了她,心中也有些酸楚。
只听高衙内揉耍锦儿丰乳,爽然笑道:「我与你家小姐相亲相爱,自是天地可见,莫说害她红杏出墙,便是当真让林冲知道,我也不怕,终要纳她为妾,绝不半点亏待于她。
你家小姐乃天仙般人物,这等尤物,天下哪里寻去?日后林冲休了她,我定要与她厮守一处,你是她儿时婢女,也出落得大好身段,他日做了通房丫鬟,我与你家小姐日夜快活宣淫之时,你在旁相助,还少了你的好处吗?我既要将你主奴双收,只是绝不负她红杏出墙,与我纵情交欢,在林冲目前高潮迭起的眷恋之意!林冲害她三年无孕,我日后纳了她,便停止服药,定要与她和你共生一群大好儿女,羞一羞林冲这厮!」若贞听得心中又羞又愧,香身泛红。
听他字正腔圆,对自己爱恋之情溢于言表,而胜赞自己美貌之言,又绝非做假。
但凡美女,哪个不喜男人夸赞?她不由芳心激荡,想奸夫阅女无数,床弟之技,天下无双,若与他夜夜春宵,只怕端的是一生快活。
他一旦不再服食避孕药材,自己定能怀上无疑。
林冲与她三年无子,正是若贞心病,想到自己并锦儿与奸夫日夜宣淫,怀儿生子,一时芳心大乱,心驰神遥,不由蛾脸酡红,瘫趴于林冲身上。
正咬唇娇羞间,却听锦儿呻吟道:「……罢罢罢……若是日后小姐意允……奴婢……奴婢自当依从……还有什幺可说……但是今日……啊啊……您……不要嘛……不要吸奴婢乳头……好痒……坏蛋……淫虫……」只听「啾啾」吸吮之声传来,想是高衙内正在吮吸锦儿乳头,吸得锦儿「呜呜」直哼,又听高衙内淫笑道:「乳头这般硬了,还多说什幺。
」锦儿羞道:「小姐与大官人……就在……就在面前……不要再吸乳啦……唉哟……您……您怎幺又摸奴婢羞处……不要……啊啊……不要……求求你……痒痒嘛……不要在小姐面前……求求您……不要嘛……啊啊……手指怎幺……进去了……啊啊……求求您……饶了我吧……」若贞只听「啾啾」吮乳之声不停,间或又传出「咕唧」水声,那水声越来越响亮,锦儿叫春之声也越来越卿侬:「啊啊……坏蛋……轻点……轻点……你坏……你坏嘛……小姐知道……要生气了……啊啊……你好会弄……好舒服……啊啊……」显是高衙内正在吸乳抠屄,竟弄得锦儿春水泥泞,动情难耐。
若贞没来由又一阵羞气,不知是羞意,还是醋意,想要直起身子,却着实提不起力气。
只听高衙内笑道:「你初偿人事,却也如此多水多汁,当真是个妙人儿!日后有你通房作乐,你家小姐只怕更加快乐。
你瞧你,年方十九,便阴毛乌实,阴丘鼓如馒头,淫水流了我一手,你也只比你家小姐小了四岁,端的早就熟透了,早不是小丫头了。
你一开始就搂着爷的脖子,双腿又一直紧夹着爷的腰,只怕早就想要了吧。
」「讨厌……别……别说了……还不是您害得……」只听「嗯」得一声,锦儿又与他「滋滋」作吻,显是主动索吻,以封他口。
若贞听得银牙暗咬,原来这妮子竟动情如厮,早就缠在这淫徒身上,还向他索吻,我却为她失身甘心!羞气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