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高亢叫床:「……衙内……好棒……贞儿……贞儿委实受不了了……贞儿要……要……舒服死了……要被爷……弄坏了……求求您……饶了奴家……快快与奴家……一并爽出吧……」高衙内呼呼喘息,边抽边道:「娘子这般爽实,本爷实在开怀不已!贞儿……快叫声官人听听!爷便叫林冲休了你,你从此与本爷作妾,做长久夫妻!林冲若不听命本爷,正好他得罪了家父,配他充军塞外,乃至要他性命,也是举手之劳!」若贞只余这最后一丝底线,当真大羞大臊,不住讨饶:「求求您……不要……不要恶奴家官人…贞儿怎能叫您官人……啊啊啊……若被林冲知道我俩丑事……要了你我性命……贞儿求您……莫再逼奴家……啊啊……好舒服……贞儿只求来生与您完聚,实是叫不得……啊……爽是奴家了……要……要丢了……」高衙内淫笑道:「林冲那厮怕官怕管,便被他知道,我又有何惧?娘子如何叫不得,娘子迟早是本爷小妾!林冲事后便知备细,又能奈我何?」若贞知他所言实是林冲软肋,一时踌躇难定,体内淫水更多了,那声「官人」几要冲口而出!便在此时,锦儿掀门闯入!林娘子与高衙内双双冲门口瞧去。
若贞见是锦儿,羞得如收紧身子的树獭般紧紧搂实男人上半身,忙将臻首藏于高衙内肩头,银牙隔衣一咬肩肉,羞穴一紧,竟「扑漱漱」大丢精水起来!锦儿直瞧得呆滞了眼,只见小姐下体性器被那男人赤黑巨物撑爆到极致,竟「哗哗」逼溅出一汪汪精亮白浊阴精,洒到地上,顿时堆起一滩积水!锦儿小腿一软,几要瘫倒。
林娘子羞得无地自容,不由又羞生怨,待射完阴精,松开咬肉银牙,怒道:「锦儿,你?还不,快出去!」锦儿双腿皆软,挪不动步,若贞羞趴在男人肩上,一行清泪涌出,双腿死死缠紧男腰,忽升一股无名羞火,急道:「你,你怎敢擅自进来,好大胆子!出去,快快给我出去!」高衙内将那巨物深深插入深宫一动不动,右手捧实肥臀,左手一拍臀峰,淫笑道:「娘子不必惊慌,锦儿来得正好,娘子既说受不了,不如由锦儿替你分忧!」锦儿见小姐平日那雪白臀肉如今却密布红印,显是早被这淫徒狂拍过一番,不由更是惊得动弹不得!林娘子知他心意,又想再试双飞之乐,一时惊了,情急生智,忙道:「衙内,奴家只此一婢女服侍,莫再坏了她身子。
」言罢也顾不得羞,冲高衙内嗔道:「奴家身子尽是汗,粘得紧。
不如,不如叫锦儿烫一桶水来……奴家……奴家要与衙内……共浴一回嘛!」高衙内大喜道:「如此最好!」冲锦儿道:「便依你家主母,且放过你,快去烫一桶水来!」锦儿这才回过神来,双腿软软迈开,穿过器械房,躲入浴房之中。
*******************************************************锦儿又羞又怕,忙生火烫水,却听客房内淫语绯绯,小姐与那厮又换别式,却不知是何式,哪敢去瞧,红着脸只顾烧水。
却听小姐叫得舒畅之极,显是又到高潮。
她听得小姐又丢了两回,身更软了,见水已冒烟,房内云雾缭绕,忙倒入大浴桶中,兑上凉水,用水勺搅得匀了,放上几片花瓣。
她听房外仍激战不休,定了定神,羞唤道:「小姐,水已兑好,可洗浴了。
」正要退出,却要经过器械房至客户,不由腼腆难行。
正犹豫时,却见高衙内抱着小姐,边插边走,踱入浴房来。
小姐噌唤道:「锦儿,快快退出吧,莫留在这里。
」锦儿知小姐为她着想,只得快步躲出房去。
心道:「我且与小姐把风,大官人今夜千万莫回来了。
」想罢跑到院门,开门向街外瞧去。
此时邻舍俱已闭门熄灯,街上只一老汉敲响子时牌更,显无人察觉林府之事。
正心宽时,却见左边街外灯笼下照着一醉汉,正晃悠悠低头走来。
细看时,不是林冲是谁!锦儿惊得魂飞魄散,叫声:「苦也。
」忙闭了门,向浴室冲去!她冲入浴室,只见高衙内捧着小姐肥臀站在浴桶之内,双足立于水中,小姐仍缠搂在高衙内身上,屁股尚未及水,羞穴仍夹着大半根巨物!锦儿急跺脚道:「大事不好,大官人,大官人回来了!」林娘子与高衙内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当即魂魄俱失,两颗心瞬时提到噪子眼上!要知高衙内习得那守阳术,实有一弊端,便是受不得惊吓!与常人不同,一受惊吓,他那活儿非但不软,反会爆胀。
那日在李师师房中,曾受过徽宗一回惊吓,便未软过,何况那回远不如这回,此时早吓得巨物膨胀开来!林娘子更是劾得脸色惨红,心胆俱裂,惊得下体一阵肉紧,正欲从男人身上跳下,却觉体内巨物撑裂羞穴,待要提臀时,早觉羞处撕裂般痛不可当,惊道:「衙内,快,快放开奴家!」高衙内急得巨物胀得更凶了:「非是我不放你,实是怕抽坏娘子身子。
我那活儿,最受不得惊吓,一经吓,便会这般胀大!苦也,这番没了命!」林娘子又惊又怕,知他若强行抽出那物,自已便会脱阴而亡,不由慌作一团,搂紧男人上身,口里哭道:「适才说嘴称不惧奴家官人,当真见了,竟吓成这般,可如何是好!您,您且莫慌,抱奴家藏入水中,润那活儿一时也好!跑是来不及了!奴家,奴家便假装浴身,绝不让,绝不让他进来便是!」高衙内醒了念头,跺道:「我是太尉公子,怕林冲做甚!锦儿,你且速去房外将衣物收拾了,稳住林冲那厮!」言罢抱着林娘子,坐入热水中!锦儿忙转入客房,见地下尽是娘子并衙内衣物,匆匆收拾藏好,却见酒桉上放一钻石亵衣,也不及细想,一并藏了。
待要去擦桉上椅上那滩滩淫水,却听院外林冲叩门道:「娘子……娘子……林冲归了……如何……如何不来开门!」这声音吞吐不清,显是喝得烂醉了!林冲为何此时从禁军回转家中?有分教:烂醉归家试宝刀,婢女情急下药早。
色徒帘后逞淫欲,娘子小死官人倒!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