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入半根巨棒便止步不前,不由轻耸肥臀,嗔道:「衙内……为何停了?莫再折磨奴家……权且快些……」原来高衙内突然想起这几日徽宗不理朝事,早朝往往草草结束,养父高俅此时恐返回太尉府,若自己不去请安,又犯了父亲之忌。
他实不敢半分得罪高俅,若养父见他不来请安,从女使处问知他已壳得林冲娘子,可大事不好!想到此处,他只得强忍心中欲念,勐得拔出跨下巨物。
若贞一颗心被吊在半道,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您……您这是为何?」高衙内双手仍压着她那双长腿,见她这等羞媚,虽实不甘心,却也只得作罢。
他仍不松手,心生一计,突然庄严道:「娘子,本爷好生煳涂。
昨夜见娘子浴姿,竟对娘子强行施暴,不知娘子,怨我不怨?」若贞双腿被他压得极低,肥臀凌空高耸,凤穴直冲他那对色眼,这等羞姿,令她更是难耐,只得道:「事已至此……衙内不必挂怀……奴家……奴家不怨就是……」说时,肥臀轻扭,凤穴竟又流出水来。
高衙内压实她双腿,又道:「前两回我逼迫娘子,也曾施暴,不知娘子,怨是不怨?」若贞已羞得全身微颤,凤穴收张,忙扭过臻首,不敢看他,轻声道:「奴家……奴家不怨……」高衙内见她水流得更凶了,大喜道:「但我却深怨自己。
我昨夜强暴娘子时,曾许诺言,只再试一次云雨二十四式,便不再滋扰娘子。
今番差点食言,梅开二度,作个不义之人!」若贞欲火未熄,正欲求欢,见他双手仍紧压自己双腿不放,却又说得极真,不似作假,心中虽想,却又不便开头求他,一时不知所措,轻轻挺起肥臀,将凤穴献上,口中羞道:「衙内……您……您真舍得奴家……」高衙内庄严道:「我乃守诺之人,怎能食言!」言罢低头亲了一口香穴,番身下床,自行穿上衣裤。
若贞见他为守这信约,竟能强忍,心中也自感激,但哪半吊欲火,却又如何熄灭。
她不觉有些幽怨,眼中垂泪,一咬下唇,泣道:「如此多谢衙内守信。
」言罢,她拉过薄被遮蔽赤身,一时嘤嘤哭泣,目送高衙内出门。
高衙内大步出门,见锦儿立在门外,一脸桃红,又羞又怕,显是将适才房中春情听去,不由勾起锦儿下巴道:「也是个大美人儿,不知那日,可肏得你爽?可想与我再试一回?」锦儿羞道:「衙内莫要戏奴,您既是守信之人,自不要再来滋扰我们。
」高衙内摸了一把锦儿那对盈乳,调笑道:「这诺只对林娘子,对你却是无效。
」言罢大笑声中,从后院翻墙离开林府。
他转入官道,正值汴梁百姓早集,四面八方涌向城中心。
但见乘轿的、坐车的、赶毛驴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街道两旁,各家店铺、地摊和临时棚子生意红火;临近闹市,有造车轿的、卖吃的、卖药的、算命的、卖弓的、卖布匹的、卖水果的、理发的甚至代写字的,一切应有尽有,五花八门,三教九流。
岔路口便是商业闹区,店铺上高挂各种招牌:什幺「上色沉檀楝香」、「王家罗锦疋帛铺」、「杨家应症」、「赵太丞家」……商店林立,热闹非常。
岔路转角又是另一番景象:有说书的、杂耍的。
街上各种人物各显身份:官吏、绅士、商人、船夫……举止不一,各司其事。
好一幅《清明上河图》!高衙内瞧得心中欢喜,不由畅笑开怀。
今日摘得美人归,又有这花花世界,偌大一个东京,供他游戏其中,坐享其成,如何不叫他志得意满!不时便行至太尉府前,却听女使楚儿在门口唤道:「衙内,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家中发火呢!」正是:肏得良家美人归,还府方知祸已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话说花太岁高坚高衙内夜闯林府,又强暴林娘子一回。
他尽兴畅玩整宿,二日巳时方回。
将至府门,便听楚儿唤道:「衙内,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家中发火呢!」高衙内吃了一惊,背后暗生冷汗,心想养父极重孝礼,又胸襟甚窄,前日已犯戒一回,今日再犯,可如何圆谎?他当即三步并一步,疾奔后堂。
入内,见父亲端坐虎皮椅上,也不来瞧他,手拿一书信,漠然阅看,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心中一下凉了半截。
又见朝儿楚儿立在父亲身旁,一脸惶恐,不由暗自叫苦。
心道事情恐已败露,忙唱个大喏:「孩儿未尊父亲大人教诲,请安来迟,失礼之至,失礼之至。
」一时跪地不起。
那高俅仍不答理他,只自行看信。
高衙内跪得双腿发麻,他知养父若是发怒,倒还好些,漠然不理,便是真怒了。
他慌张失措,便口齿不灵,谎称道:「父亲大人……孩儿知错……知错了……今见艳阳高照,晴空,晴空万里……一时性起……便,便出门游耍,回得晚了……」高俅冷笑一声,忽道:「你可知今日早朝,秘书省正字曹辅只因一言不慎,便被发配充军?」高衙内冷汗齐出,颤声道:「孩子不知……但父亲大人身居高位,得圣上看承,父亲不必……不必为此心忧。
」高俅怒道:「黄口小儿,懂得什幺!你倒以为,这官便如此好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一举不慎,输个干净!为父表面光鲜,内心却如履薄冰,事事谨慎。
与太师联姻,实为大局,你却在外胡作非为,浪行无迹,败我名声!你与那林娘子之事,快快与我据实道来!」高衙内见朝儿秦儿均低头不语,浑身发抖,知道再瞒不过,只得道:「父亲大人息怒,息怒。
实是孩儿不明事理,一时煳涂,与那林娘子,做出这捱光事来。
但……但孩儿实非强夺林冲之妻。
只因陆虞候娘子张氏是林娘子妹子,经她引见,在陆谦家结识林娘子。
那妇人一见到孩儿,便……便魂不守色,勾引与我。
我一时把持不住,这才……父亲大人,那林冲不近女色,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