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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三回 奈人间糜烂 良妇错把春看

臻首后仰,凤穴紧贴龙枪,穴口一张一合之间,全身乱颤,一股股少妇阴精潮吹而出,酣畅淋漓地喷散在巨棒杆上,把那驴般阳物烫得舒爽之至!“好一个敏感的妙人儿!”高衙内哈哈淫笑,见若芸正仰着头张大中嘴喘着娇气,当即死死搂紧了她,低头张嘴将舌头伸头人妻口内!若芸自初晓人事以来,只因相公陆谦床事乏能,从未在他身上得到过高潮体验,房事有如处女,而今晚高衙内尚未插入,只用性器互磨之术,就让她知道高潮之乐。

她此时正泄得浑身无力,哪里还能守住小嘴贞洁,只好任其所为,香舌与男人粗舌相互缠绕,终于放下矜持,与这登徒子热吻起来。

若芸热情地作出回应,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缠嬉弄,玉臂环着他头颈,这一吻,当真是昏天黑地,连她自己都吃惊为何变成如此热情。

高衙内的吻技实是了的,直把这良家少妇吻得欲念又生,难以自拔。

良久,高衙内只感若芸呼吸急促,实难忍受,这才收回大嘴,改为亲吻美人香颈,口中调笑道:“小娘子,这番可不哭了吧。

”若芸羞得红脸,忙与这淫徒交颈相拥,嗔道:“衙内好生讨厌,为何尽羞辱奴家?”高衙内笑道:“那娘子适才为何事小泣?”若芸羞道:“奴家……奴家是为我家官人……”高衙内道:“你家官人那活儿,比我如何?”若芸埋首蚊声道:“自是远远不如衙内……”“哪是为何而泣?”若芸羞道:“奴家今晚……事出无奈,已是对不住我家官人……伤了他的心……我家官人平日里对奴家,还是很好的……但他心胸颇窄,适才奴家念及官人……只怕从今以后,被他耻笑淫贱,再也无法面对他了……”言毕,又嘤嘤而泣。

高衙内可是个玩惯人妇女娘的高手,心知一般人妇失身前,总是心怀愧疚,当下亲吻香颈,抚背轻声道:“小娘子莫哭。

娘子仙人般的人物,本不是陆谦可配,能嫁与他,已是他上世修福。

量那陆谦断不敢轻贱娘子,若他敢有半句恶言,本爷与你做主,重则要了他性命,轻则刺配穷山恶水。

娘子,有我高坚在,此身有依,他日陆谦一走,必纳娘子为妾,与娘子做长久夫妻,共享荣华!”若芸见高衙内说得坚决,又见他确貌似玉面潘安,仪表堂堂,芳心略有感动,小嘴凑向这登徒子耳边,娇躯在男人怀中扭动,娇声嗔道:“衙内,切不可恶了我家官人,贱妾今晚自当尽心服侍,让你尽兴?”高衙内假装诧异道:“娘子不愿与我为妾?可知本爷玩过的人妇良人子,没有一千,也有一百,能许下纳妾之愿的,唯小娘子一人而已,娘子竟然不愿?”若芸羞道:“衙内阅女无数,奴家怎敢不愿,只是……只是家父教训甚严,我家官人平日对奴家又好,怎能……怎能……无端弃夫,还请衙内包涵……”原来,若芸父亲张尚张教头自小溺爱若贞,对若芸管教甚严,害得若芸自小与若贞有隙。

当年若芸曾嫌陆谦出身,本不愿嫁与他,怎奈父命难违,在婚事上,暗怨父亲只对其姐好。

婚后若芸倒是嫁鸡随娘,相夫得体,只是对父亲有些惧怨。

只听高衙内淫笑道:“令尊倒是罢了,若是陆谦言语手脚欺辱小娘子,又当如何?”若芸只得蚊声道:“到时若真如此,也只好……请衙内做主……”高衙内哈哈大笑,双手一拍若芸的屁股,突然托住臀峰,站起身来,奸笑道:“小娘子真是个可人儿,本爷自当为小娘子做主,也罢,本爷权且放过陆谦,不过自今夜起,你虽仍是陆谦娘子,但断不可再与他同房,只能与本爷欢好,你我做个长久情人,如何?”若芸突被提起,极怕坠下,只得双手搂实男从勃膀,双腿死死缠住男人腰身,又觉幽股前横亘了好大一根火热巨物,自己粉臀恰似坐在他那活儿的粗杆之上一般,顶得下身酥酥麻麻,怎能再拂他意,只得娇声诺道:“如此也可……只是我家官人,怎能……怎能应允……”高衙内双手只顾抓揉翘臀,不耐烦道:“放心,改明儿,我当嗐得他允!”若芸心想从今往后只能任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时羞臊,下体一阵泉涌,只得嗔道:“一切全凭衙内吩咐……”高衙内顿觉志德意满,忽见旁边好大一个浴桶,仍冒着白雾,不由调笑道:“娘子是我的人了!适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闯入,好不唐突。

又得潮吹一回,下身想必湿极,我与小娘子这就共浴一回。

”言毕左手托紧屁股,右手楼紧美娇娘,向浴桶走来。

若芸只能任他所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楼紧他,媚声道:“我家官人升官之事,衙内不可戏了奴家……”高衙内哼了一声,勉强道:“你到不负陆谦。

也好,且看陆谦这厮识相否。

若他能顺我意,任你我做这长久情人,且不用言语激辱你,升官一事,方有考虑。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陆谦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若芸见高衙内微怒,怕前功尽弃,忙道:“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衙内。

”言罢,竟主动献上香唇,与高衙内吻在一起,还刻意地用乳房和他斯磨,但动作轻微,若芸不想让他认为自己很淫荡。

然而,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就像春药般刺激着她,使她变得更投入和大胆,一双丰乳紧贴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声。

俩人渐入忘我之时,卧房偏窗处有一人轻叹一声,正是若芸的相公陆虞候陆谦。

原来陆谦出房后,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富安回家。

心想今日突发变故,事出有因,皆因富安而起,他不敢怪高衙内为非作歹,却把一腔怨气全放在富安身上。

正是这厮教唆衙内寻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

他抚起富安,将其放至二楼偏房,见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结果了这厮。

但想他是衙内知心腹的,隔日只怕吃衙内官司,便从药室取了一包蒙汉药,兑上水,一股脑全只灌入富安口中,让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

见富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间,忽然想起适才见到高衙内那驴般事物,娇妻若芸如何承受得起,一时提起胆子,轻手轻腿,又走上楼来。

他想起自己卧房破败,偏窗处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尽窥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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