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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来应该毫无交集,谁会知道在这里,让他得到了我初出茅庐的肉体。
他并没有怜香惜玉,拼命的侵入着我,先前和张大爷的身体接触中已经湿润的阴道,让他可以毫无阻力。
「怎么样,我比老头子好吧,那老头子还没满足你吧,还是你要让他进来,两个一起来」中年人似乎充满自信,看着我随着他的节奏而起伏的身体,老旧的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门外又传来老张的喊声。
「张强,爸求你了,你这是犯法啊,住手吧」老张的喊声渐渐的虚弱了,我能听出他的焦急,也想对他说,都是我不好。
在随后的记忆中我所记得的就是沉重的敲门声;中年人丑陋的紧贴着我的脸以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要知道那时我才高中,不管之后的我行为多么的荒唐,那是我第一次被人强奸。
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
最后我怎么离开的,怎么回的家,我都没什么印象了。
之后,我一直不敢往张大爷家附近走,直到我高中毕业后,一次同学聚会上,听到一起做服务的同学说了一件事,说张大爷搬去了养老院,他的房子被儿子夺走了,当时发生了争吵,引来了很多人,他儿子还指责张大爷为老不尊,在家里找妓女,都让他撞见了。
我听了以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方面是想起了自己经历的遭遇,一方面也是自己害的张大爷。
怀着这份愧疚之心,我在日后还去了张大爷的敬老院,发生了一些特别的故事。
「呼~~~」这时,里面已经传来了打呼声,我从回忆中被拉回现实,在门口已经蹲的腿都麻了,万一邻居开门看到,以为是一个裸体女贼呢,不过谁说不是呢,我现在这偷偷摸摸的样子不正是女飞贼吗?我往屋子里迈出一步,眼睛渐渐的适应了黑暗,耳朵也在仔细的收集着周围的响声,鼻子里却是传来了一阵恶臭。
我也不管这么多了,打开手机的照明,四处探照,想找钥匙,但是钥匙这么小,我又不知道他家里的格局,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客厅没有发现,只剩卧室了,我没注意到这时打呼声停了,当屋里传来拖鞋走路声的时候我已经来不及反应了,这种小房子是没地方躲的,他只要走出卧室一下子就能看到我,而我这时正在厕所门口。
我只能躲进厕所,但他往这边来了,完了,要被发现了,我已经感觉到空气都要凝固了。
我下意识的跨入了边上帘子遮了一半的浴缸里。
该死的是,这浴缸里居然放了半缸的冷水,我没有准备,一坐下去几乎就叫了出来。
这时,老头已经打开了厕所的灯,我也顾不上冷了躺下身子,水漫过我的胸部。
这老头居然是来上大号的,而我和他之间只隔着一条薄薄的浴帘,在心里祈祷着他没注意刚才的水声。
而灯亮后,我才发现,这一缸水几乎就是黑色的,散发着不明的异味,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事到如今,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强忍着,一动不动。
隔着帘子我能看到他模糊的影子,如果他转过头看,应该也能看到我。
「小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恨我啊。
你每天晚上都来找我,我也没办法啊」「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冰凉的水让我不自觉的发抖,比这更可怕的是老头坐在马桶上自言自语,手舞足蹈,仿佛在和一个看不见的人或东西在说话。
终于这老头站了起来,擦了屁股,冲了马桶后,转身出去了,这里重新回归黑暗。
我还是不敢妄动,夜里一点声音都是刺耳的,我想要等到呼噜声响起的时候再出来。
但是等了片刻,只有他咳嗽和清喉咙的声音,而我自己也感觉身体失温,头脑越来越迟钝,甚至产生了幻觉。
我看到自己漂浮在冰冷的海面上,四周一片漆黑,连星光都没有。
再这样下去,我估计自己就不行了。
我慢慢的挪动身体,尽量控制声音,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听到,就算听到也没办法了,我不能在这脏水里再呆下去了。
我终于从水里站了起来,再迈出了浴缸,浑身颤抖的蹲在原地,等待着末知的发生。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估计他没听到,或许是睡着了。
等着呼吸慢慢的平稳了,身体的颤抖也慢慢的平复,冷水不停的从湿漉漉的长发上滴落,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这时我有种冲动,想要进去和这老头摊牌,然后擦干身体,回家钻进暖暖的被窝。
刚才老头疯子般的吼叫将我从妄想中拉回来了,我不知道这老头看到我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抄起菜刀直接把我砍了。
我只能继续等待,直到长时间老人没有发出其他声响,我才试着走出厕所,走两步,停下来,再走两步,终于到了卧室门口。
卧室的床就靠在门这边,他头也靠在这边,他现在后脑勺对着我,应该是睡着了。
但是我不知道钥匙在哪里,让我这样贸然的走进去,需要万分的勇气,想到可能的后果,我更是迈不开腿。
就在我踌躇的时候,眼睛忽然一亮,一团反光的物体在窗台边的柜子上,定睛一看,确实是一圈钥匙。
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只要往前走个四五步就能够到钥匙了。
我冷静下来,算好距离,没想别的,轻轻走了窗台,伸手拿到钥匙,一气呵成,然后再慢慢的退出去,就在我退到卧室门口时,我的手腕一下子被抓住了,接着从床上传来了嘶哑的声音。
「谁啊」我被吓的呆在了原地,只感觉心快要跳出喉咙了。
「你个贼,偷东西偷到我家来了,看你是不想活了」这时,老头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抓住我的手攥的更紧了。
「我不是小偷,我就借,钥匙,马上就走」紧急时刻,我说的话也没什么逻辑,虽说我做的事本身也没什么逻辑。
这时老头已经站了起来,我始终背对着他,不敢去看他,房间里的灯一下子亮了,我看到自己刚从水里出来还滴着水的身体。
「………。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