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最重要的连衣裙,男的说要挂在树上,女人却一脸坏笑,她把衣服先放在地上踩,然后让男人在上面尿尿,最后又捏着鼻子把衣服扔到了楼房的排水沟里。
我看到这一切恨的牙痒痒,这女人看上去年纪轻轻怎么心肠那么坏,她索性把衣服烧了得了,他们干完这些勾当就藏到了楼房里去了,我能怎么办,现在我是进退两难,我没把握就这样回家不被发现,何况他们还挡在我必经之路上,我等在灌木里,希望他们不耐烦而离去。
过了一会见那个男人就朝我身后跑去,大概是去找我了,只剩下这女人一个人坐在楼前的楼梯上。
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我冲到那女人身边,她显然被我吓到了,没有任何反应,我开始扒她衣服,很快就和她扭打起来,她做的一切也激起了我的怒火,她边尖叫边撕扯,我还是把她穿的T恤脱了下来。
这时我们的扭打吵闹声引来了其他居民,楼上的人开窗看到我们两个半裸女人打架,那男人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我也不管不顾撒腿就跑,边跑边穿上衣服,还好衣服够长能遮住屁股,我一口气跑到家的楼下。
回到家就冲到浴室,看自己的样子真是狼狈不堪,披头散发,身上也被她抓了几条血印子,怕被父亲发现我连忙洗了澡换了衣服,我还是害怕会有人追上了,但是好在没有。
第二天我换了衣服戴上帽子墨镜来到现场,不经意间听到楼下聚着的老人说昨天晚上有人打架两个女的把衣服都脱了,最后那个男的把衣服给女人穿上的,然后说现在年轻人云云。
我路过昨晚的楼前看到躺在下水道的我的连衣裙,已经和抹布一样了,我又想试试找我的胸罩,最后在一辆破烂的僵尸车里看到了,我也没打算再拿回去,这件事情对我打击不小,也是我最后一次在这里玩露出,后来这幼儿园改造成养老院,直到现在。
想着过去的自己,不免心生嫉妒,以前是那么容易满足,但人就是欲望的俘虏,如果不是深陷其中,我又怎么会落到现在的地步,可能父亲还是会跑路,但我毕竟能靠自己活下去,事已至此我只能想今后的解决方案,暂时有居身之所也不错,接下来就是想办法把借到钱给还了,不然天知道那些人会干出什么,还好只是一万块,明天问我堂哥先借着。
第二天,我在小区里逛了一圈,这里的变化还真大,很多绿化都变成了停车位,到处都装有摄像头,现在小区没法想以前那么玩了吧,也好,断了我的念想。
晚上我打了电话给堂哥,他很热情的过来了,我先和他聊了一会,最后开口问他借钱。
他看上去很苦涩,说自己买了车,还在还贷,手头紧,要问一下我大伯,接着他说一会晚上邀请我去唱歌,我想推辞,但又觉得最近很是郁闷,好不容易有了家的感觉是该放松一下,我们到了ktv,一起的还有他的一些朋友,他们以为我是他女朋友,他连忙解释,我也一脸尴尬,但是大家一起喝了几杯酒后就熟络了。
一开始,我还觉得他那些朋友是正经人,没想到的是,酒喝了几个回合之后,他们渐渐露出了本来面目。
先是使劲的劝我酒,虽然我酒量真的不行,还是碍于面子,喝了几杯啤酒。
我以前也有过喝多的情况,出过严重的丑,所以还是比较忌惮。
果然,一见我开喝了,他们七八个人就轮流来敬了,说什么不喝就是看不起他们。
于是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没过多久,我就有些上头了,去上了厕所洗了把脸,心想,不行就装醉,睡过去吧。
再次回到包厢,我表示自己喝吐了,不能再喝了,接过他们递上来的水,灌了半瓶,然后就歪倒在沙发上,耳朵里除了包间的喧闹之外,只能听到些零散的话语。
「你这表妹不错啊,早不知道带出来」「是啊,你小子真不够意思,下次再向我借钱,只要带妹子来,多少都行」「你~你们别瞎说,她到底是我妹妹,别让她听到了,以为我们是坏人就不好了」「什么坏人?你们谁是坏人,我就喜欢坏人」听着他们在拿我开涮,我不知道为什么冒出这么一句,可能这就是酒后吐真言吧。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哎,你们一帮大男人,唱什么歌啊,连个妹子都不带,无聊死我了。
该不会,你们都是处男吧」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刺激他们的话,也许是因为长期被男人欺负,压抑了太久,借着酒劲想要嘲讽一下这些屌丝。
我说这些没经过大脑,但是对这些男人来说,像是点燃了火药桶一样。
「老张,你这妹妹嘴巴还挺毒啊,一下子把我们全骂进去了。
你说怎么办,还不自罚三杯」「要不让妹子见识一下我们是不是处,去找几个小姐」「找个屁的小姐,这量贩式KTV有个屁的小姐」我看到堂哥边打圆场边喝酒,这些男人急着想证明自己的模样实在是好笑。
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的,我开始冒汗,心跳也加快了。
「空调坏了吗?怎么那么热啊」「调最低啦,唉是你太闷了,起来唱唱歌把酒劲发泄掉就好了」我不想理他们,就这样伴着五音不全的歌声和推杯换盏的嬉笑声睡了过去。
迷糊中,似乎听到服务员进来了,说了句时间到了,请离场。
但是,我依然醒不过来,只感觉被人连拉带抱了出了门,被夜风一吹,才有一些清醒。
我发现,这时正坐在一辆出租车上,堂哥好像在副驾座上低着头像是睡着了。
我身边是一个他们口中叫大伟的男人,他的年龄比其他人都大,估计都快50了。
而此刻他正襟危坐,脸看向车窗外,手却放在我大腿上,时不时的摸一下。
「到哪了?」我故意问道,见我醒来,他像触电一样收回了手,结结巴巴的说道。
「快,快了,还有一个~半个小时吧」我明明记得,来的时候才十分钟的路程,怎么回去变成半小时了,这人一定不安好心,但是看他的样子也满怂的,应该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毕竟,车上还有司机和我那个半死不活的堂哥。
其实酒多而不醉的状态是很舒服的,身心都极度放松,一切的烦恼都可以抛掷脑后,这就是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