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又不似有事发生,彼此倒也言和意顺,而且……而且对我相当好,亦显得非常恩爱。
」张少仲听得「恩爱」两个字,立即皱起眉头:「听见妳和他这般好,我的心就被针扎一样,想到他每天抱着妳,对妳又亲又摸,还可以随时和妳……」金芷莹知他心中妒嫉,更知他的怪癖嗜好,每当与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鹤的缠绵乐事,张少仲都会变得异常亢奋冲动,总要追问个不休。
金芷莹想到他那怪诞不经的性子,忍不住心头发笑,握紧手里的阳具,撸得星驰电走,瞧着他道:「说了一半,为什幺不说下去?你是否想说,秋鹤可以任意和我交欢,随时随地狎玩我身体,是这样幺?」张少仲见她秋波眄眄,说不出的诱惑动人,不禁心头炽热,低头亲了她一口:「正……正是这样……」「没错,确实如你所想!」金芷莹索性调侃他一番:「秋鹤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他想在我身上寻乐子,人家又岂能不给他。
便如昨天夜上,他不但亲我摸我,还要人家吃他的肉棍儿,吃硬了,便来插你心爱的师妹。
也不知他为什幺,昨夜秋鹤显得格外动兴,要了一次又一次,终于给他弄了一夜,害得人家洩了三四回,你可知道幺!」张少仲听得兴奋莫名,嗄着声线道:「似乎……似乎昨夜你二人相当得意,若不是舒服美快,妳又怎会连连洩身!」金芷莹含笑点头:「秋鹤确实弄得我很快活!他虽然不及你粗大,却也相当精壮坚硬,尤其是那个龟头,硕大稜厚,实在不下于你,刮得人家酸酸麻麻的,叫人打从心窝里舒服。
而且他最爱折磨人,只寻芷莹的花心子来戳,人家嫩绰绰的一个小穴儿,又如何受得了……」花翎玉听到这里,不由摇头一笑,心忖:「这个美人儿当真淫邪得紧要,面对姦夫竟能说出这等说话!如此淫豔出众的尤物,老子若是弃而不沾,确实太可惜了!」张少仲越听越感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抱入怀,低头盖住她小嘴,偌大的手掌再不似刚才斯文守礼,五根指头一伸,已抓住美人一个玉乳,不住抚揉挼搓:「小师妹妳真是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来挑逗我……」金芷莹一对乳房丰硕饱挺,更是她的敏感所在,稍微让男子爱抚碰触,便会生出强烈的反应,任其予取予求。
此刻被张少仲牢牢抓住玉乳,像搓粉团儿似的,立时给他挑动了淫筋,细细的颤着声线道:「嗯,好……舒服!少仲,人家……人家正是要挑逗你,想要你爱我,要你……要你用肉棍儿好好疼爱芷莹……」张少仲一笑:「难道他昨晚还没喂饱妳?」「饱了,饱了……」金芷莹握紧裤裆里的阳具,只觉手上之物硬如榔头,烫如火棒,愈发春心大动:「人家给他……弄了一夜,又怎会不饱!但他是他,你是你。
谁叫芷莹喜欢你,心里爱你,而且……而且爱煞你这根大宝贝。
来吧,快来要人家好幺?」张少仲见她说得燕语莺啼,话儿淫秽露骨,教他怎受得了:「我早就难过得要命,巴不得与妳来个畅快,只可惜这里无席无榻,便连乾净的地方都没有,如何能够办事!其实你我今次见面,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只可惜妳……」「我们当然不能在客店见面,在湖州一带,谁不知道我是金剑门的媳妇,若给人发现你我在客店会面,可不是开玩笑的!」张少仲已给金芷莹惹得淫火焚身,阳具硬得疼痛,不禁狼狈起来:「现在这个环境,如何……如何是好……」金芷莹嫣然笑道:「可记得我当初是怎样失身给你。
假若我没记错,那年我才只有十四岁,已暗自瞒着爹爹和你好。
那天为了避人耳目,你我相约在后院假山见面,你还记得幺?」张少仲瞧着她,点了点头,金芷莹续道:「当时我们躲在假山后,不住亲嘴爱抚,最终你大着胆子,藉着假山的蔽遮,将人家脱了个精光!当时当日,假山后何尝有床有榻,我还不是站在地上给你弄进去!」「眼下势成骑虎,我已无法打退堂鼓了……」张少仲气急败坏,正要动手脱掉金芷莹的衣衫。
「不要猴急嘛!」金芷莹出手阻止:「这里不同其他地方,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咱们还是披着衣服较妥当。
」张少仲细想一下,觉得金芷莹的说话大有道理,便道:「也好,但鬆带卸裤还是少不了,对吧……」一话未落,已动手起来。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说话,不免大为失望,暗道:「这对奸夫淫妇畏首畏尾,诸多忌惮,倒让老子无法看个真切,兴头大失!可惜的是,任你二人再如何谨慎,却想不到隔墙还有耳,早便奸情尽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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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金剑山庄十里处,路旁有个供人憩息的长亭,俗称送别亭。
这时,亭子里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正是花翎玉,他守候在这里已有半个多时辰,但仍是看不见等待的人物出现。
花翎玉抬眼瞧瞧天色,看见满天彩霞,时间已经不早,不禁皱紧剑眉,暗自忖道:「这条林荫大道乃是进庄的必经之路,莫非除了此路,还有另一条进庄的路径?」思念方毕,隐然听得远处传来马蹄之声,不消片刻工夫,见有一匹黑马缓步而至。
花翎玉看见马鞍上的人,嘴角立时绽出一抹微笑:「她果然来了!」马鞍上的骑者并非谁人,正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冷秋鹤之妻金芷莹。
而花翎玉守候之人,便是这位豔名远播的大美人。
但见金芷莹素手执缰,信马缓行,腰间丝绦迎风飘摇,衬着一身雪白色劲装,俨如姑射神人山里来,当真是迷人心目。
就在金芷莹援行间,忽觉眼前人影一闪,便知时态有异,骤听她娇喝一声,人已从马背跃起,轻嬝嬝的落在地上,剑光闪然,手上已多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好俊的身手,冷夫人果然名不虚传。
佩服,佩服!」花翎玉轻轻拍掌。
金芷莹定睛细看,却是一名年轻男子,长得俊伟非凡,正自嘴含微笑,大剌剌的站在路中央。
「原来是花公子。
失礼、失礼!」金芷莹看清楚眼前之人,戒备尽袪,当下还剑入鞘:「时近黄昏,花公子还打算出外吗?」花翎玉一笑摇头:「非也,非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