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裙子里探索的魔爪,抚摸了许久,也末曾有湿润痕迹,赵恒顿感新奇,直接撕开了黑丝袜裆部,手指灵活剥开内裤边缘,在那阴阜肉缝上反复挑弄,但只在粉嫩肉唇外停留,生怕弄破了处女膜。
果然,如此直接的刺激挑逗,让小果躯体微颤,脸靥更是灿若桃花,颀长粉腿情不自禁地并拢,夹住了赵恒手掌。
在抚摸了好一会儿,赵恒才感受到,从肉缝处流出一丝暖流,湿漉漉有黏滑之感。
小果好不容易挣脱开和赵恒亲吻,秀眸似嗔又怒,见到他手指的粼光闪闪后,脸靥滚烫,竟无地自容。
如此水灵而青涩的美人儿,让赵恒涌出强烈的征服欲,正待他要将小果抱进密室时,手机声传来,竟是自己的老子赵毅顺。
「这老匹夫!」赵恒那旺盛的欲望,像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火,自然没有心情吃掉小果,挥手让她出去。
「赵总,那我出去了……」小果如获赦令,内心松了一口气,急忙从他怀里站起来,轻轻捋平裙子,随后慌张离开了。
等到房间空无一人时,赵恒才按下接听键,语气变得谨慎卑微:「父亲,你找我有什么事?」「你在办公室?」「是的」「你给我等着」赵毅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却总在平静背后,给人如山般压力。
赵恒听到手机里头的嘟嘟声,内心顿时一沉,熟知父亲行为的他,知道自己麻烦大了。
赵毅顺虽然平日里是一个糟老头形象,行动迟缓,宛如行将就木,但这次走进赵恒办公室时,却是雷厉风行,只身一人走进来后,果断关门。
赵恒起身,刚想酝酿一顿腹语,却被迎面而来的拳头打懵了,鼻血喷涌而出。
「啊——!」赵恒捂着鼻子往后退,表情颇为痛苦。
但赵毅顺仿佛要拿掉他的命,眼神犀利如鹰,猛地抬腿,对着他腹部猛踹。
赵恒顿时蜷缩如虾,感觉胃部翻涌,酸液几乎要喷吐而出,随后赵毅顺又一个右勾拳,直接将他打趴在地,还用脚猛踩他肩膀,顺势将其中一只手臂拆脱臼。
「呜呜……爸,你干什么……啊!」赵恒被一番殴打,疼痛钻心,竟哭出了声。
「给老子闭嘴,你信不信我将你两只手扭断,让你这辈子等着被喂饭」赵毅顺的话语里,没有任何色彩波澜,如同在审一具死尸般,让赵恒不寒而栗。
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是真的敢说敢做,从不食言,吓得脸色发黄,不敢再哼声。
许久,赵毅顺才开口,语气阴冷:「这就是你乱来的下场,好好感受吧,没有下一次了,因为到那时,你就是一具合法死亡的死尸」虽然赵恒的话充满威胁,但赵恒知道他的气算是消了,踉跄着站起来,眼神躲闪,卑微地说:「父亲,我知道了」「你不知道,因为你满脑子都装着女人,又怎么可能知道?」赵毅顺满是讥讽:「因为你的愚蠢无知、肆意妄为,现在林家那女娃已经跑掉,我最重要一步棋算是被废,换届也别想了,至于你这蠢货公司,也别想再干下去」赵恒仿佛也忘记了疼痛,全身顿时炸毛:「谁这么猖狂!」「除了萧华雄,你觉得还有谁?」赵恒听到萧华雄这三个字,瞬间凝噎,语气低了几度:「他也就再跳几天,等父亲大人将他们一锅端,华南市就没有人敢挑衅我们了」「哼,说得确实轻巧,但那是在有林家的支持下,我才敢清算」赵恒小心翼翼地看着赵毅顺,斟酌了一番,试探性问:「父亲,我们的靠山难道不是周氏吗,哪怕没有了林氏……」「你懂个屁!」赵毅顺勃然大怒,拿起烟灰缸猛地砸向他的头,顿时鲜血流淌而出。
赵恒心里大恨,表面不敢有丝毫不敬,拿出纸巾捂着额头出血口,不敢自作主张发言。
赵毅顺没理他,看向窗外,沉声说:「我们还是太弱了,整个家族,只有我顶着,要生存下去,只能在夹缝中做人,当一个墙头草,而手里每多一张筹码,都是可以救命的……算了,和你这蠢货解释这些,又有什么用」赵恒紧握拳头,脸色颇为坚定:「父亲,那我试着将林珞萱追回来」「没用的,晚了」赵毅顺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岁,额头皱纹更深:「如果你能成为林家女婿,那结局再如何差,都会有人帮你兜底,但现在既然散了,肯定就有阻力在推动,甚至说,这次的契机,就是某些人做的」赵恒也陷入沉思,不确定说:「我想了很久,陆明有这个可能,萧家更有可能」赵毅顺深吸一口气,脸色满是忧虑:「我只怕是林正天的意思」「如果林家真的表露出如此态度,那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全面投靠周氏了」赵毅顺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深深看了赵恒一眼,便转身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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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所及处,都是乱遭一片,整个办公室仿佛经历了地震般,凌乱不堪,就仿佛倒映着赵恒人生一样,刺激着他敏感内心。
被父亲毒打一顿后,他急需找一个报复对象,而无论是林家还是萧家,他都没有本事复仇,细算下来,只有陆明可以拿捏。
无论林珞萱离开他的原因是什么,背后都有陆明的影子存在,甚至还有被戴绿帽的深仇大恨,让赵恒耿耿于怀。
论单打独斗,十个赵恒都不是陆明的对手,他有自知之明,所以只能将主意打到他身边的人,比如唐妩。
…………陆明很烦躁,躺在病床上好几天,仍然没法消除胸口郁闷,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
笔记本的监控录像,如今已经黑了两个窗口,一个是赵恒办公室,一个林珞萱卧室。
陆明不知道是摄像头坏了,还是被林珞萱发现了。
但以陆明的高超手段,正常人基本是很难发现的,可能真的是故障,但心情终归有点担忧。
唐妩早就看出了他异样,在观察好一段时间后,心如明镜,柔声